第三十七回 極樂宮廷

    農曆正月九日，敬天節。大涼國土一片歡樂。

    雖然此時是個寒冷冬季，大雪紛飛。但今天同時也是一個大吉日，祭天的日子，所以萬民歡騰雀躍，普天同慶。

    宮女們陸續進宮，在穿過一座廣大庭院之後，走過架在河上的一座大理石橋就來到紫華宮。此時皇上剛脫掉他的晨袍，穿上一套特別為祭祀典禮裁制的絢麗服裝。在離開之前，他詢問我是否備妥祭祀儀式所需的所有裝備？我報告說，盛典用的各種儀式食物和酒類已安排妥當。

    我與皇上自小非常親近。

    皇上目光看了會兒窗外，忽然用一種很難言喻的神情看著我。眨眨眼對著我說︰「朱朱，外邊天氣感覺好冷。」

    話音落，我趕緊拿出皇袍替他批上︰「天氣冷就要多穿點。」再加了句：「這幾日祭典忙碌，望陛下多多保重龍體。」

    皇帝含笑點頭，無可無不可地的回應了我。

    當晚舉行宮宴。昔日此等宴會總由蕭達主持，自攝政王暴斃後，朝中權勢已逐漸歸於平衡。新的相國李幀的官運極好，在朝野群臣中人緣頗佳，但他天資平庸，又貪圖享樂，好財又好色，在民間聲望只是一般般。

    蕭太后一來，這場宮宴才真正熱鬧起來。雲鬢香影，美酒佳餚，弦樂羽衣，殿中花香縈繞，籠籠淡色煙霧下，眾人一時都沉進了聲色之中。觥籌交錯間，我看見小皇帝始終噙著笑意與臣舉杯，他喝的其實是茶。

    宴席剛過半，回頭發現蕭太后的位置已經空了，環顧四週也都不見她的人影。殿內依舊人聲鼎沸，氣氛熱烈，忽然門口一陣冷風猛烈襲來，讓人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我想去淨手。」小皇帝輕聲細語的對著身邊的我說，我低首為小主子攏了攏披肩，帶他進內室。

    看著他，我無限疼惜，此等年紀，小主子無憂無慮，本不該過這種生活的。好不容易宴席結束了，我將略顯疲累的主子送回寢宮休息。

    回程路上感覺更冷了。皇宮園林多奇景，怪石珍木，碧池浮蕊，在月光下映出怪奇的倒影，顯出幾分陰森，與歌舞昇平的玲瓏殿內迥然不同。

    沿遊廊走了小刻，月色愈發幽麗，將花蕊也染成銀白。眼前突然迎入一抹粉桃色身影。一個貌美宮女正站在一株茶花旁，幾乎與花木渾然一體，叫人幾乎察覺不出。

    我偷偷立在這宮女身後，等她回頭望見我後不由露出驚訝神態。

    「奴婢見過朱總管。」

    我點了點頭，一抬頭正好與她對視，她露出梨渦說：「夜深了，總管怎麼還沒休息？」

    我凝望著她那豔麗無匹的臉，真誠讚歎：「這小雌兒好漂亮！」

    「總管愛說笑！」

    「告訴我妳叫甚麼名字？」

    「我我叫春蕊。」

    「春蕊，好聽！」此處栽滿了山茶花，花朵綺麗，形態各異，清香氤氳，花枝於夜風輕輕搖曳，嫋娜動人。她的面容太過艷麗，半點不像宮中該有。那雙眼明亮透徹，琥珀色的眼神浸染了夜月，像是一彎澗溪，在夜間歡快流淌，絲毫不會染上陰影。

    她一雙大眼睜得圓滾滾的與我對望。我忍不住伸手微微用力抓住她，她低聲說了句：「輕，好疼。」

    被她聲音提醒，我繃住的臉蛋努力露出笑容：「不會疼，妳隨我來。」

    來到我的總管府，她恭謹的跪在地上：「賤妾剛入宮不久，不知是否行為有所疏失？亦或是總管另有其他指示？」

    「妳妳說妳進來皇宮多久了？」

    「大概有三年了，記得剛來時我只有十一歲。」

    「那妳今年就是十四歲了。我覺得妳是個乖巧機靈的好孩子。皇上身邊有個叫做醇香的侍女，年紀有點大了，皇上嫌她煩，我改派妳過去好不好？」

    「我？我怕我無法勝任。」她表現的不是驚喜，而是一陣惶恐。

    「無妨，皇帝的身邊有曲公公，還有十來個侍女，他們都會教妳。」

    「奴婢謝謝朱總管！」

    「不客氣，起來吧。」我親自向前扶起她。

    青春的胴體所展現出來的無限誘惑和陣陣體香惹得我一時迷醉，扶起她後我索性一把將春蕊抱住。肉體剛接觸猶如電光一閃，春蕊的身軀輕輕一顫，她並沒有把我推開，而是輕輕閉上了雙眼。

    我趁機吻了她的悱紅臉頰。她身子一僵，再度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羞澀地看著我，在她的眼神中，我看見的不是責備，而是迷離的羞澀。

    我一用力把她拉坐在我大腿上。當美臀坐在我的大腿上時，她嚶嚀一聲，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嬌美的秀臉頰滿是嫵媚的羞紅。

    我攬著纖細柔軟的腰肢，右手隔著薄薄的小衣撫弄著她那嬌嫩的乳房，春蕊微微喘息著，溫柔地望著我。

    我知道她是不敢反抗的，整個皇宮內的宮女沒人敢反抗我。

    漸漸地，她呼吸急促起來，嘴裡不時發出一兩聲令人銷魂的呻吟。我熱烈地愛撫著她。麗蕊被我撫摸得身體不住地扭動著，羞紅滿面。接著，我用顫抖的手慢慢脫下她的褻衣。

    打開後，青春細嫩的身軀如玉脂般光潤，一個全裸的美豔少女的肉體就橫陳在我的面前。

    這時，我用極其嚴肅的口吻對她說：

    「進皇宮陪伴皇上前我必須得先仔細檢查妳的身體。知道嗎？」

    她害羞的點點頭。

    我開始逐一檢查她的身體，用舌頭檢查她的乳頭和下陰部，接著拿出歡樂棍檢視她最深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