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抄家之樂

    陽台遍灑在大涼皇宮的琉璃屋瓦上，幻化出萬千色彩。

    在朝堂上。

    「列位愛卿請平身。」

    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當著朝臣的面天真的說了這句開場白，再伸了伸懶腰，然後轉頭對著蕭達說:「相國請！」說完便自顧自的打起瞌睡來，接著朝政便由蕭相國來主持。

    「列位愛卿早，首先要向諸位說明的是，根據呈報，去年我國庫總收入為一千一百萬兩銀元，但區區一個工部竟然花了國庫三百多萬兩。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工部拿錢不當錢使？」說話時蕭達臉上還微微帶著些怒火。

    「工部有話要說嗎？」蕭達先故作冷靜狀。

    突來的審訊讓高宗熙被嚇矇了。

    見工部尚書高宗熙居然半點反應也沒有，他頓時大怒了起來:「高大人，我在和你說話呢！」

    群臣見高某還是紋風不動，個個臉色驚訝不已，這時站在他身旁的工部侍郎胡忠韋急忙用手肘頂了他一下，高宗熙這才清醒了過來，馬上跪在地上磕頭說:

    「啟稟相國，我工部絕無任何貪贓不法」話沒說完，整個人已暈厥了過去。

    「弄醒他！」蕭達語氣冷冷的向我下令。我立刻向前往高宗熙臉上輕拍了幾下，好一會兒那高宗熙才幽幽醒轉過來。相國接著再問:

    「高大人，你倒是說說，工部今年的帳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無故短少了一百萬兩？」

    高宗熙一向是個愛貪小便宜的人，但萬萬沒想到去年自己只汙了十萬兩，帳面上卻一口氣短少一百萬兩，這他知道工部裡面的確出了問題，當場嚇得面若死灰，一個勁猛磕頭，哭得是一塌糊塗：

    「相國饒命啊，是罪臣督導不周，求相國念在罪臣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臣一命！」

    一聽到忠心耿耿這四個字蕭達的火氣立刻直冒了上來，你們工部這幾個呆貨什麼時候對我蕭達忠心耿耿過？「這麼說，高大人是知罪了？」說話時蕭達臉色倒是很平靜，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殺機。

    「這」高某早已磕得滿頭是血，這時似乎知道他即將面臨的命運了，心想再辯解也無益，索性把身體的腰杆重新挺正，一副慷慨就義狀，但渾身仍顫抖個不停：「臣知罪了，請相國降罪吧。」

    蕭達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環視了所有群臣一下，才略有所思的說:「此次缺失，充分顯現工部的腐敗無能，揮霍了民脂民膏，身為領導的高宗熙當然罪無可逭，立即把他降為庶民。來啊，先去抄了高宗熙的家，所有財產充公，妻女發配邊疆，男丁全數押往北地充軍。」

    高宗熙聽到這些話猛然的抬起頭來，臉色已不再蒼白了，眼神中反倒還有些感激色彩，含著淚再次叩頭說：「臣多謝相國不殺之恩！」

    蕭達朝他揮了揮手:「押下去吧！」

    兩名殿前侍衛當即一左一右夾住了他的雙臂向殿外拖去。高宗熙怎麼可能不死？他想得太天真，回頭我就弄死他。

    看著他白髮蒼蒼的老態和神情落寞的眼神，我突然有點同情起他來。他的確是被陷害的。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知之甚詳，因為策劃的人是蕭達，而執行的人便是我。這可憐的高老頭只是一隻代罪羔羊而已。如果世人要問，工部的錢到底哪裡去了？哈哈，當然是進了蕭達大人的口袋裡。

    我陪著相國開懷的笑著，因為等會兒我就要帶隊去抄高老頭的家了，那高宗熙一向貪財愛錢，又一口氣掌了工部的大權近十年，前工部尚書王明還算清廉，但他一繼任形勢就完全改觀。到如今，不用想都知道，他那間位在皇城西郊的私邸肯定是肥到出油了哈哈哈

    高宗熙之所以惹禍，原因不外有兩個：

    第一，他不是蕭相國的心腹人馬，因此多疑的相國想拿他祭貪污旗；第二：因為他實在太有錢了！而且太愛炫富！據說他的家產超過白銀一百萬兩、田園百畝、妻妾更超過二十人，如此囂張的行徑當然招來殺身之禍。

    據我所知，這老兒長期把持工部，索賄受賄，貪贓枉法大量中飽私囊。平日善於怙勢營私，狂妄專擅，過著帝王般奢華的生活，妻妾成群、錦衣玉食。近十年來在工部裡，他始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如此尊崇，最終還是難逃一劫。

    我領了命，率隊很快抄了他家，哈哈，抄別人的家一向讓我心情無比快樂。

    「大人饒命啊！」這時高家一群人被押來跪在我面前，紛紛求饒。

    「全給我綁了，男的送到北地充軍，女的準備發配邊疆！」我不耐煩的接著大喊：「再囉唆，我把你們這群人全砍了！」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說話間，內務府副總管崔紀果已迎了上來：

    「稟大人，經過清點，高家財產簡單列出如下：正屋一所，花園一所，各式珍玩三千七百六十二件，金元寶三百七十一個......」他整整說了一刻鐘才說完。高宗熙的巨富由此可見一般。

    「把東西全帶走！」我跟著下令。

    「朱大人有悲天憫人的胸懷，整日憂國憂民，如今又為民除害，偉大的節操真令屬下們景仰得如滔滔江水！」不愧是我大涼第一狗腿崔紀果，說完話居然邊擦著眼淚。

    「崔大人，這不用哭吧？」我見狀輕笑了起來。

    「我是因為太感動了，也為天下黎民蒼生而哭。唉！想不到高宗熙這個奸賊收刮了那麼多民脂民膏！幸得我朱大人將他一舉剷除！偉大啊！對了，朱大人，最後向您報告，搜到的高家現銀一共是六十一萬兩！」

    「這奸賊居然撈了那麼多錢，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貪官了！以後如果有人污錢，我一定要啟奏相國將貪污的人全部五馬分屍！」我大聲說。特別加重污錢的人這四個字。

    「喔......這個......剛才屬下有一點點看錯了，高家的家產應該是九十一萬兩，加上二十三個美人才對！」

    「有美人，我怎麼沒看見   ？」

    「朱大人請隨我來！」

    於是崔紀果把我往高宗熙的大寢室裡帶，門一開，裡面居然有一大群女子跪在地上，且全部被脫得光溜溜的。

    「等會兒朱大人要回報相國，屬下知他平常最好這一味，所以......到時候朱大人可以好好表現一下了......」

    「說得也是，哈！哈！哈！」

    「但在此之前，屬下建議朱大人可以先挑幾個走，放在身邊好好服侍您老人家！」

    這狗腿子果然面面俱到，於是我點點頭，信步往女人堆裡走去。

    「把頭全給我抬起來！」崔紀果再次下令。

    她們一抬頭，果然每個都哭得梨花帶淚似的，面容十分哀戚。但唯獨有一個女子不哭不語，面容始終冷靜安詳，這引起了我莫大的注意。

    「告訴我，妳是高大人家的......」我走到她面前輕輕詢問。

    「回大人，我是高家的丫環！」

    「叫什麼名字？」

    「我叫丁蕙茗。」

    「丁慧？」我當場吃了一驚。

    「不，我叫丁蕙茗。」

    好熟的名字啊，勾起了我無數感傷。再細細一看，她的模樣真美，眼大鼻挺，眉兒彎彎，身材高大苗條，皮膚白裡透紅。

    「好，我要她。」我轉身對著崔紀果說。

    「是，屬下照辦，這姑娘就隨大人到府上。其它人都帶回去獻給相國了。」

    「好。」接著我親手扶起她，幫她穿上衣服，再領她坐上馬車軟轎。在轎子裡，她像只小貓一樣靜靜的躺在我懷裡。

    「妳真乖。」我把她抱過來舔舌頭，這舉動讓她害羞的把身體縮了起來。

    「怎麼了？不喜歡我嗎？」

    「不不不，啟稟大人，是因為......奴婢仍是處子身呢......」

    「真的嗎？」

    她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把衣服脫下來，我檢查。」

    「遵命。」她三兩下就把衣服全脫了。

    我先命她閉上眼睛，再慢慢將手指插入她的美穴中，紅色的黏稠液體慢慢流下，她看了立即當場慘叫起來，音色淒厲極了。

    「現在不是處子了，所以不必再害羞。」

    「是，謝謝朱大人。」

    「哈哈，妳真是懂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