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鳞27
银鳞27
银鳞翻身上床,抬腿看了看下.面,外面被他仔细地清理过,但甬道内还残留着大量滑溜溜的他和她的液体。 她下意识收缩了下,冷不防又挤出些白浊,两人都注意到了,见他促狭地笑,银鳞连忙夹紧腿,假装冷道:笑什么! 陆寻音连忙收笑,默默地脱衣服。 银鳞咬唇,想掌控主导权的心思作祟,她把人推倒骑上去, 美人既然还有力气,那我们就再来几次! 陆寻音反复地琢磨过她,已是将她的性子摸了个七八九分,思忖片刻后明白过来,她这是害羞了吧。 思及此,陆寻音配合地柔弱了几分,任她毛手毛脚地掏出他的阳物,当然掏出来就是昂扬的姿态不是他故意的。 谁让她赤身裸体地 美人不错啊,能耐了!银鳞捏着烫手的阳物瞧了瞧,知道他这东西大,只是现在看着,怎么更狰狞了? 狰狞有什么不好,越硬越大她才越爽!哼,银鳞毫不畏惧地对准穴口骑上去。 这一骑,直直插到了底。 快慰袭来的同时,银鳞又有些懊恼,这感觉像是被他一探,探到了底儿。 不服气地夹他,他便更硬几分,像是与她抗衡。 可恨没夹几下,被他烫得直流水,银鳞正待想出新的招数,他已经捏着她的腰抽送起来了。 她就是再想整治他,也挡不住这种被操逼的快感。 趴在他胸口上,把腿劈得开开地方便他顶进,越是深入,确实强力,就越爽,腰肢忍不住配合他扭动起来,他一抽,她也往上抬一点,他一松,她就往下坐,这力道撞在一起,酥麻快慰得让人着迷。 皮肉啪啪作响,伴随着银鳞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哼叫,只听得陆寻音血脉偾张,怎么越操她,她就越美,她越美,就越想操她。 她平日里太冷了,不是故意地要拒人千里,那是长年累月的,骨子里散发出的冷漠,他怎么主动亲昵也难以逾越的疏离。 而此刻她是如此的热,她的皮肤微微泛红,全身都向他开放着接纳他裹缠他,她此刻因着他而快乐,因着他而失神。 他此刻,是真正拥有了她。 情到深处动作也越发激昂,一手搂着她的腰干得又深又狠,一手还要揉着她的奶,嘴也不能闲着,要勾着她的舌深吻。 直到汁水被榨出白沫,口液纠缠着含不下,银鳞轻轻挣扎,陆寻音才松开一点,等她喘口气,又寻了她的唇,吸了小舌出来含吮,仿佛只有这样疯狂的索取她,才能释放他的滔天情欲。 银鳞被他缠得没力气,发出细碎地哼叫,她下.体爽得厉害,根本没办法抗拒他的攻势,本能地大开着双腿迎承他的阳物,甚至微微抬腰,让他入得更深更彻底。 被强力摩擦的肉.壁偶尔也会痉挛一阵绞杀他,逼迫他泥泞前进,但两人却夹接得更紧,抽插更销魂。 唔银鳞咬着唇角任他在自己身上放纵,迷蒙的眼看去,陆寻音正在看她,说看似乎不准确,在欣赏她的媚态。 见她惊愕,连忙把紧了她的腰一阵冲击,让她又哼哼起来,无暇顾及他的窥伺。 好银鳞,别咬着唇,叫出来让为夫听听陆寻音舔吻她的脖颈,又痒又爽,银鳞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别 叫出来,别把唇咬坏了他伸舌顶舔她的牙,让她牙关慢慢松懈开。 嗯银鳞脑海里烟花绽放,只顾着去感受最原始的碰撞,没法儿去细想他的话。 她被陆寻音翻过来,屈起一条腿趴着,浅浅地顶弄后猛地一刺,又急又深,让她惊呼一声,随后迎来狂风暴雨般地抵死缠绵,陆寻音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嗯嗯啊啊的声音。 又被灌得甬道全是他的东西,银鳞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想起身都懒得动弹。 陆寻音神清气爽地射了又起身给她收拾,看她随便一抬腿,一翻身都能涌出一股他的精.液,心里忽然觉得莫名的踏实。 于是他收拾着收拾着就又从后面入进去了,把没什么力气的女人禁锢在怀里又好生操了一顿 银鳞本以为他还满足了,实在不想他这个清俊美人竟能做这么多次! 她的穴口被他用这么多次磨得有些红肿的疼,习惯了忍耐也没想过喊疼,这就又放任他操了一次,最后关头被提臀内射,才觉出些味儿来。 美人这是给她灌精么 你是想让我怀孩子吗?银鳞感觉他肉茎在里面一张一弛地排精,问道。 陆寻音倾身舔她一口,也不多隐藏,直白道:银鳞,给我生孩子吧。 哎?银鳞想起身,被他拢回身下。 陆寻音温柔地抱她,咱们可以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幸福快乐? 银鳞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想起绛心的话。 银鳞,只要一直往前走,咱们总会和幸福快乐沾点边的。 幸福太远了,我只想吃顿饱的。 不啊银鳞,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你看,这缝儿里透进来的阳光,多暖啊! 银鳞推开陆寻音,圆溜溜的杏眼睁得大大的,她看着摇晃的烛火,精美的床帏,手下细腻柔软的锦被,再转眼,清俊温柔的夫君吗? 这一切太美好了 绛心还没沾到哪怕一星半点的幸福她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用毒牙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而她,她这个靠着绛心细心滋养才活下来的人,怎么能、怎么配拥有绛心从没拥有过的幸福呢? 她背叛了绛心,偷偷地得到了幸福! 不,不是这样的。 银鳞仓皇起身,她越过陆寻音想逃,被他一把拽住脚踝,回眸,他低垂的眉眼洇开苦涩的味道,银鳞想走的心,犹豫了一瞬。 听他艰涩道:你不想救红绸了吗? 一瞬间,空气都有些凝滞。 该有多渴望,有多眷恋,才会用上这个由头。 银鳞缓缓地坐回来,向来灵动的杏眼难得失神,对啊,她是来救红绸的。 陆寻音顺着她的脚踝往下,握住她的脚轻轻揉着,慢慢道:银鳞,我知道你要想走,我怎么也留不住你 银鳞脚趾调皮地动了动,他白玉般的修长手指抚了抚,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你累了,倦了,能回到我这儿哪怕是小憩,也是好的。 他抬眸与她对视,眸子深深的,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这份温柔就一张温软的大网,呼啸着包裹住她,银鳞没招架住,也无力回应,只能默默抽回脚,像个逃兵,仓皇而走。 月夜下,她在屋脊上疾行,风吹得她的发丝乱舞,脚下青瓦冰凉,越发衬得左脚上残留的他手心的余温灼热。 明明晃晃的红烛,燃到了天明。 陆寻音枯坐一夜,末了,起身收拾。 对镜慢慢地打理,直至觉得十分妥当了,方才慢慢地走到门前,雕花门上隐隐约约透出贴的囍字的轮廓。 他踌躇了片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