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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没了动静,秦芃也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此事不会就此罢休。她心中颇为不安, 将陆祐叫来,询问道:“北燕情形如何?” “并无特别消息,只是北燕使臣正在来的路上。” 自从赵钰和秦书淮签署了那份合约后, 西梁军队撤了出去,北燕便没了动静,秦芃点了点头,又道:“柳诗韵呢?” “除了出来采买,许久不曾出门了。” 齐国的女子比北燕拘束要多些, 但柳家对柳诗韵似乎格外宽容, 不但从小教养学习诗书,让她出入于女子名流聚会, 便是出门也比普通人家管得宽松许多。就秦芃所知,柳诗韵之所以有这样高的声望,和她善于交际不无关系。她甚至还开了个茶楼,在茶楼中办了一间诗社,以她的文采,诗社下有许多学子闺秀,在宣京颇有名望。 过去柳书彦便同她说过,柳家对柳诗韵颇为偏爱,她也十分有主见,柳家甚至有些朝政之事,也有她的参与。 秦芃曾经觉得柳诗韵再如何参与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如今却发现,她两次死亡都与柳诗韵千丝万缕,对这个女人便不敢小看了。 “那外面的传言呢?” 秦芃又道,那日她和柳诗韵的事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一位大家闺秀未婚先孕,这样的消息绝对压不住。 陆祐面露忧色:“柳家已经尽量想办法压了,可这样的消息却是压不住的,如今外界都盛传柳诗韵怀了王爷的孩子,纷纷谴责王爷是负心人,觉得您……” “我怎么?” 秦芃抿了口茶,面色平静,陆祐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道:“善妒狠心,从中作梗。” “柳诗韵是个人才啊,”秦芃忍不住笑了:“造势的能力很可以。” “她毕竟在京中经营多年。”陆祐有些忧虑:“公主,这样下去形式对您很是不利。我们……” “什么都别做。”秦芃抬手,止住陆祐的话:“她这么豁得出去,咱们可千万别招惹。如今她若是真有个孩子,咱们只要盯紧了,找出来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让秦书淮自己想办法设个套把那孩子父亲诈出来,这事儿就没事儿了。她若是瞎说的,那这孩子肯定生不出来,咱们只要挨了她一下边,这孩子肯定就要‘流产’了,那咱们可说不出清楚。” “您说她费这么大劲儿,到底是图个什么?” 陆祐有些不明白:“若王爷不想娶她,难道还真能逼了不成?” “如果我不在,按照秦书淮当初那娶谁都无所谓的性子,她这么逼着,说不定就真娶了。” 秦芃敲着桌子,语气让陆祐觉得有些冷,他知道秦书淮今晚不会好过了。 陆祐十分乐见这件事,秦芃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同陆祐道:“给我纸笔,我写封信。” 秦芃写着信时,秦书淮坐在房中迅速批着折子,他近日来都是把折子批了,夜里就去卫府赖着,早上又悄悄回来。每天批折子的时候心情都很好,一直期盼着赶紧做完事情回家。 过去每日回王府他没觉得是回家,可如今偷偷摸摸去卫家,他却觉得是回家了。 赵一和江春瞧着秦书淮奋笔疾书的模样,江春忍不住打趣道:“王爷,您慢点,慢点看,这字儿看得清吗?” 秦书淮冷眼瞧他一眼,江春立刻就闭了嘴。 赵一靠在横梁上嗑着瓜子儿,劈头盖脸砸了江春一脸:“蠢。” 秦书淮听着两人闹,正准备着起身,管家便拿着帖子走了上来,恭敬道:“王爷,周大人给了您帖子,说是今晚画舫设宴,让您过去一趟。” “我不去了,”秦书淮从旁接过披风,系上披风道:“同周玉说,改日我再请他。” 管家似乎是早已猜到秦书淮的话,面色平静道:“周大人说,是有重要的事,劳烦您务必前去。” 秦书淮顿住动作,周玉虽然平时不着调,却是一个十分分得清轻重的人,他说务必前去,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秦书淮想了想,终于同赵一吩咐道:“你同芃芃说一声,我晚些回去。” 江春嗤笑出声:“王爷,公主肯定没惦记你。” “皮痒了?”秦书淮冷眼扫过去,江春立刻道:“王爷我错了,公主可想您了。” 秦书淮懒得和江春贫,出门上了马车,便往护城河外赶去。 周玉有一艘私人画舫,谈重要的事便喜欢在那上面谈,以免遭人探听。 秦书淮赶去时,周玉已经将画舫停靠在了湖心,秦书淮乘小船到了画舫,老远见周玉身边的侍卫立在船头,侍卫见秦书淮来了,忙开了门,让秦书淮上了船。 “你们主子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秦书淮一进去,便直接询问那侍卫,侍卫低着头道:“怕是为了柳小姐的事。” 说话间,侍卫已经卷起了船舱的帘子,恭敬道:“请。” 秦书淮抬眼看去,船舱中就坐着两个人,周玉和柳书彦的父亲,柳石轩。 他看上去颇为疲惫,作为三朝元老,柳石轩的年龄算不上大,不过天命之年,过往秦书淮见到这个男人,总是面色平静,带着儒雅之风,然而今日见他,他却是一夕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站起来,和周玉一起同秦书淮行礼,恭敬道:“王爷。” “柳大人多礼了。” 面对柳石轩,秦书淮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他上前去,恭恭敬敬还了一礼:“私下相聚,该是晚辈给太傅行礼才是。” 柳石轩苦笑了一下,周玉招呼着秦书淮坐下,随后解释道:“太傅是我当年老师,如今他有事相求,为人学生,我便想请王爷赏个薄面,来商谈一二。要谈的事情,想必王爷心中有数,下官在此也是累赘,便先下去了。” 说着,周玉起身来,退了下去。 秦书淮心中已经有数,坐在柳石轩对面,给柳石轩倒了酒。 柳石轩面露苦涩:“老朽来的意思,想必王爷已经明白。老朽不管您和我女儿之间是否有什么,如今不管有没有,那都必然是得有了。” 说着,柳石轩叹息出声:“聘礼可由我柳府私下全出,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我柳家也绝无二话,王爷娶了诗韵,后面再有什么心爱之人,平妻也好,纳妾也罢,诗韵绝不会多说什么。” 秦书淮没说话,他将酒杯推到柳石轩面前,抬眼看向柳石轩:“我记得,您一向疼爱儿女。” 柳石轩点了点头:“年轻时候做事太过激进,老了便知道,荣华富贵过眼烟云,孩子能平安一辈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秦书淮淡道:“既然如此疼爱儿女,又为何要将女儿推入这样的深坑呢?我娶过三任妻子,无一善终,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委屈过一辈子,有什么意义?”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