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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魇被赐婚丞相之子,林野当街受辱

    

秋魇被赐婚丞相之子,林野当街受辱



    戏子多秋3

    林野的舌头早已被夹的麻木了,突然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一阵酥麻,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洒出了大量浊白色的液体。二殿下抽出手来吩咐女官继续做事,自己则走向了秋魇。女官们拿起马鞭重重的击打着合不拢的菊穴,但林野怎么努力始终有一个无法闭合的粉红色大洞,仿佛被玩坏了一般哀哀的呜咽着,女官们拿来了细长的银针反复的刺着他的菊花,林野在剧痛之下   下意识夹紧下身,反复数次以后终于收缩了个七七八八。二殿下在秋魇耳边耳语道:媚药里掺了五石散,他若没有人日日疼爱须得熬过九九八十一不能泄身,方能熬过这蚀骨的难过,我会将这半个月的药送到你的府上,阿姊若是愿意替我镇守四方固然是好,但这朝堂之上妹妹也需你多担待呢!秋魇冷静的答到:所以你想通过控制林野来控制我,做你手里的剑刃吗?我答应你,但我希望你能尽早解了他的五石散,阿姊这一生都将为你所用。二殿下最不喜她这副为了那戏子忍辱负重的样子,继而大声开口:阿姊此番九死一生,为保卫我妫婲城立下汗马功劳,本少君封她为辅政王,赐白玉无事牌一枚。另宰相府少公子温柔恭顺,可担辅政王妃,明年三月初四完婚!一番话犹如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众人是觉得这纨绔殿下放权于兵权在手的将军实在危险,林野是听得三殿下正妃另有其人心内钝痛不止,还有那无事牌秋魇看到那白玉无事牌心中震惊异常,这是林野当年救下她时出现在她记忆之中的那枚无事牌,怎会在阿動手里?二殿下粗鲁的扯下夹着林野舌头的筷子,笑眯眯的开口解释:这块无事牌是宰相公子的贴身之物,今日赐给阿姊当是你俩的定情信物吧!秋魇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戏子,却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她对他的感情再不能理解成救命之恩了吧,只是眼下还不能暴露,只好狠心不去看他湿漉漉的眼神了。至于欺骗不欺骗的,她秋魇分得清什么是救命之恩什么是爱,哪怕真是丞相公子救了她,她也只会报以感谢,不会像宠着小戏子一般对待他。林野闭上了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眶。此时阿物早已接到消息来到了定動府,温润如玉的少年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步子轻盈的仿佛飞了起来,他来到秋魇身旁羞怯的伸手去捉她的衣袖,小声的说:殿下,阿物来接你回家了!秋魇看着他娇羞的样子一时恍惚眼前浮现出林野唤将军的模样,她慢慢站了起来拉住他的手拍了拍说:把阿野带上,我要骑追风回去,你坐车慢慢赶来我府上即可。语毕她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阿物摸了摸将军残留的温度,又满脸厌恶的看着肮脏不堪的林野。多谢少君替阿物赐婚,阿物心内十分感激,只是这贱人也要一并带回去嘛?我怕他迷惑将军呢。红衣美人轻笑一声:把他带回去,五石散的媚药我每半个月交到你手上,你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咯,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浪荡戏子,你一个贵公子怕什么?这男人折磨起男人,才是最要命的。林野目光涣散仿佛一个失去了生气的娃娃,阿物也并非白莲花一样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年,他轻轻柔柔的开口说出的却是极为阴毒的话语:劳烦在二殿下这里为林野刺几个字可好?二殿下睁大了一双美眸,极为愉悦的拍了拍手,我果然没看错人呐!林野慌乱的语无伦次:不!不要这样对我,贱狗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不要!只是这二人皆是铁石心肠之辈,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逼着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刺下淫秽不堪的字眼。右臀用鸽子血和上朱砂刺了猪奴,外圈一个圆圈更添几分畜生的下贱之感,左右乳头附近以黛青色刺了骚贱二字,两瓣屁股分开在菊穴两侧刺了恭桶二字,林野不断哀嚎终于将自己的嗓子哭哑了。阿物满意的点点头,指尖拂过那淫秽的字眼痛的林野一个激灵,他命人解开绳索,拿来一个装狗的狗笼将林野塞了进去,手脚又仔细的让人绑在狗笼的四周,使得他的私密处大开让人一览无余。阿物拿过一块黑布罩在狗笼上,林野稍才心安,鸦翅般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终于可以休息片刻了。眼睛哭的很痛,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阿物命人抬起林野的狗笼,辞别了二殿下。

    阿物乘着步辇里思虑着接下来的打算,走到辞安不夜街这条最热闹的集市上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的心腹男侍马上反应了过来,故作不经意扯掉了那笼上的黑布,抬笼人一阵手忙脚乱却将笼子摔在了地上。集市上的人看到赤裸的林野一片哗然。这,这不是将军的那个戏子正妃吗?怎的这副模样?要我说戏子就是下贱,真不知将军看上他什么!你们有所不知,将军此次被伏击就是他这下贱坯子送的情报!什么?给我打这个腌杂东西!林野羞愤欲死,阿物却一副清风明月的柔弱样子下了步辇,诸位不要打了,林野哥哥虽然做了不好的事,可他已经受了刑罚,你们不要再打他了!众人怕误伤这位丞相千金,纷纷放下了手里的烂菜叶,他温柔的蹲下摸着林野的脸颊说道哥哥不必惊慌,可曾伤到哪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这番戏做下来,不仅让林野再无翻身的可能,又抬高了自己的声誉,更让这世人都看清了林野这副肮脏的身躯,想来明天林野的画本子就该传的满帝都都是了吧!凭你也配和我抢将军吗!林野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这场噩梦应该快点醒来。回到府上,秋魇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见到阿物,她又快又急的开口:阿物你先用膳,我去看看阿林野这贱人与我有和说辞!便匆匆离去了。阿物攥紧了拳头,心里更恨那林野了。林野被送入将军的房中关上门,屋子里只剩将军和他二人,他闭眼装死,将军打开笼子,撇了一眼他身上的淫秽之言加快了解开绳索的动作用力将他拉出来抱在怀里,关心的话刚要出口硬生生改了言辞看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快死了一样,背叛我的人,生生世世都要在我身边赎罪!林野靠在将军怀里听了这话只觉如坠冰窖,不待他反应,秋魇一把将他扔进了药浴的雕花金丝楠木桶中。那水温度很高不说,药汁也迅速的渗入他满身的伤口之中,敏感之处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本能的想逃离,可将军却脱光了衣服也迈入了木桶之中将他牢牢禁锢在臂弯里。这点痛就受不住了?我肩膀被敌人划开的口子还没长好呢,你也配叫疼?林野低声乞求着秋魇:殿下,我脏的很。秋魇却换了温柔的笑低声说到:叫的惨一点,外面都是我妹妹的耳目,你还得忍耐些时日。虽然不知道阿野为何害我,但若是你的话,把我的命拿去也是无妨的,等我好吗?林野一双雾蒙蒙的眸子震惊的望向女将军,那双凌厉的丹凤眼中只有他的倒影,他嘴一撇,这通身的委屈仿佛得到了宣泄,他紧紧的抱住将军挺拔的腰身放声大哭,门外的细作听了都觉得这哭声刺耳,悄悄地散去了。秋魇将林野捞出来细心的擦干头发,又将她行军打仗必备的金创药涂在了他的伤口之上,怜惜的拍了拍林野的面颊便搂着他睡去了,林野窝在将军的臂弯里只觉得自己是个目光短浅肮脏下贱的东西,不配待在将军身边,无声的流下了眼泪。而那边阿物早已气的砸碎了一套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