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雪耻(H)
015 雪耻(H)
他的吻很强势,甚至可以用啃来形容,不仅在她唇上又舔又吸,还时不时地用牙齿磨蹭,让她一阵阵刺痛。 许清如知道,越是这样越代表着他心里有多羞愤,粗暴野蛮不过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掩饰,毕竟胯间那根还软趴趴地挂在那儿呢。 董珣。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能不能别 别自欺欺人了,还是看医生要紧。 可董珣不给她机会说出口,又一次霸道地封住她的唇,手掌从她颈间抚下去,握住左乳搓揉挤压,指尖按着顶端那一粒转着圈地捻弄。 熟悉的快感终于又回来了。许清如并拢双腿在床上轻轻扭动,将他另一只手也拉下去覆到自己胸部,抱紧他的头与他激烈地唇舌交缠。 董珣明白她想要什么,含着她的唇用力吸了两下,慢慢吮上她的下巴、脖颈,细细密密地舔弄着大片乳肉,湿滑的舌尖若有似无地从乳头上拂过,勾得她的喘息越发急促。 给我舔舔。许清如向来不知羞涩为何物,也实在耐不住他这样的撩拨,直接双手按着他的头贴在自己胸上,开口发号施令。 如果他够聪明,就该乖乖听她的,就算自己不行至少还能把她伺候爽了,不然就更没资格一雪前耻了。 果然,董珣目光深沉地看了眼颤巍巍的乳头,没怎么犹豫就一口含了进去,舌尖绕着打转,嘴唇裹着轻抿。 许清如仰起头舒服地呻吟,胸部不断往上挺,都不用她再开口他就知道换另一边的乳抚慰。 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要不是他德性太差,风流史太多,倒也能考虑以后让他做个床伴。 两只乳头都被他的唾液打湿,又红又硬,在他的牙齿磨蹭下更加挺立。而他一直乐此不疲,不停地吸吮、舔舐、拨弄,直到她腿间的水都蹭到了他膝盖上。 湿了?他抬起头,看着双眸已经氲满情欲的她。 这不是废话吗?她的私处本来就一直没清理过,前前后后都不知道累积多少液体了。 董珣笑了声,将撑在她腿间的膝盖撤到另一侧,手指沿着阴阜抚上去,在滑腻的缝隙中来回游走几次,准确无误地按上阴蒂,用力压着揉弄。 哦许清如猛地绷紧脚趾,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来增强快感。 他继续压着阴蒂转着圈地揉,嘴巴去吻她的唇,从唇角舔到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地吮,用沙哑的声音问她:舒服吗? 嗯爽好舒服许清如不吝夸奖,下面也痒,插进去。 他听她的话,将中指滑到穴口拨弄着两边的花瓣,就着黏腻的液体一点点挤进去,曲起指节刮蹭边上的肉壁。 听着她急促的喘息,他再次覆上阴蒂,这次换了拇指压着搓揉,与在阴道内搅弄的中指保持相同的节奏,激起一道道色情的水声。 整个私处的肉都似在紧缩,又酥又麻,越来越热。许清如抓紧他衬衫,在他身下猛地颤着小腹,随着汩汩而出的液体攀上顶峰。 被别人送上高潮与自己弄上高潮,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如果要选,她肯定选前者,不用自己费力,身体也更敏感,体验更刺激。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喘息了几秒,许清如才满意地夸赞:技术不错。 本来倒也谈不上不错,但与他那烂到家的吻技一比,手指上的功夫就显得有优势多了。 董珣却没理会她的话,反而迅速拆了个避孕套戴好,跨跪到她腿间,抬起她的臀垫了个枕头,掰开她两条腿就挺腰把硬邦邦的性器往里送。 喂!许清如本想叫他慢点,先让她缓口气,结果才刚开口,那又硬又滑的东西就已一插到底。 她才刚刚高潮过,穴里还是酸的,被他这么猛力一顶,瞬间就承受不住叫出声来:你他爹的能不能 不能。和刚才用手指抚慰她的温柔不同,这会儿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强势和野蛮,捏紧她的臀狠狠往里捣弄,又快又猛,都不让她喘息。 所以这就是他一雪前耻的方式?或是报复她的方式?不应期没办法威风,只能委曲求全地让她先爽一次,这会儿胯间硬起来了人也硬气起来了? 许清如伸手抓住他的肩,试图像刚才那次一样把他扑倒,但他早已识破她的意图,紧绷的上半身纹丝不动,挺着腰腹使劲抽送。 许清如咬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管她身材多高挑,和面前的男人相比体型和体力上确实不占优势,平时打架还可以靠巧劲先发制人,现在失了先机,没了一半的力气,倒刚好让这混蛋趁虚而入了。 以为让我高潮一次我就没力气了?抬起腿一脚踹上他肩膀,许清如扬起唇笑了笑,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董珣也笑,伸手抓住她两条腿扛在肩上,握着她膝盖用力往上拉,让她腰臀悬空地仰躺着,自己则倾身向前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 被他叠成这种使不上力的姿势,许清如只能重新用手狠敲他的胸膛,结果却被他扣住手腕,将她两只手都压回床上。 熟悉的酸麻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许清如依旧不肯认输,并紧两条腿死死夹住他脖子,可他下面一撞击,她便又破了功。 还有别的办法?董珣得意地笑,偏过头在她腿上用力一吻,挑衅的眼神一直不曾离开她,再试试? 许清如已经折腾出一身汗,双乳因急剧的喘息不住晃动,腰也阵阵发酸,唯有撑在床上的双肩和后背能使上力,但此刻在他面前,这点力完全不堪一击。 爽吗?董珣慢慢撑开她握拳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偏过头吻着她腿弯,爽就乖一点。 淫液顺着大开的阴户流往后腰,清晰的抽插声和拍打声在屋里不断回荡,体验着这种阔别已久的刺激感,许清如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安心享受。 高潮来临那一刻,她只觉全身就没一处好的地方,到处都酸,处处都麻,叫得连嗓子都哑了。 可董珣还是不肯放过她,仍然握着她的手在她腿间无休止地捣进捣出,直到温热的精液隔着乳胶套喷射在甬道深处。 终于得以躺回床上时,她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但转头一看,董珣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浑身是汗,大喘不止,就连避孕套都没能好好取下来,弄了自己一腿的精液。 憋得很辛苦吧?许清如笑,终于没秒射了。 下次董珣扶着腰,右手拄在腿上,继续喘着,让你更辛苦。 许清如睨着他叉腰的手:一次就累成这样了,还有脸说下次?果然是腰不行,肾不灵 听她都快唱出来了,董珣恶狠狠地剜她一眼,迅速收回手靠在床头坐着。 要不也别下次了,就今晚呗?勉强休息够了,许清如立刻从床上坐起,不怀好意地瞥着他胯间软趴趴那团,反正我一天高潮个十次八次没问题,不知道你一天能射几次? 见她真要往自己身上扑,董珣长腿一迈跨下床,大步流星地进了浴室。 还真怕我把你榨干啊?许清如大笑着跟上去,本来是想洗个澡,结果握住门把竟拧不动,喂!至于吗你?还把门锁了,真以为我想吃了你? 里面响起淅沥沥的水声,却没见董珣来开门,她只能用力拍了几下:董珣你给我开门,这是我的浴室。 你去隔壁洗。 我东西还在里面,你那边又没我要的洗漱用品。愤愤地踹了两脚门,许清如只能放声痛骂,混蛋!胆小鬼!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