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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儿……”凌熙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心想你说的也对,可不是兄弟,这些你想做的时候就做,不想做的时候就可以不做。 因为不是兄弟,没了这层保障你随时就可以脱身离开。 凌熙然不想要这种没保障的关系,他也没有朋友,不知道除了血缘关系的牵绊外,还有友情这种感情,而至交的友情是不让深刻的亲情与爱情的,他只觉得秦步川不愿意,就觉得这小孩很不牢靠了。 他摇了摇头:“小川弟弟,你不懂。” 秦步川:“哈?”感觉这个凌熙然,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他拉着凌熙然,已经走到了自己院子口,虽然不知道凌熙然犯了什么神经,但秦步川还是想了一点东西,很义正言辞的告诉凌熙然:“不是所有兄弟关系都是很好的,有的兄弟,其实是连见面都不会打招呼的。” 凌熙然对这话,也是个“哈?”,想想自己哥哥,对他是个千依百顺的心,看看秦绍元兄弟俩,也是顶好的关系。 便不解秦步川的话,他问秦步川:“你有亲兄弟吗?” 秦步川已经走进了自己院子,没听见凌熙然的问话,他嚷嚷道:“奶娘!娘!我捡了只鸟!你帮我做个鸟窝呗!” 说着进了暖烘烘的屋,小心翼翼的从衣襟里把小鸟掏了出来。 秦步川捧着这和他巴掌大一样的小鸟,凌熙然这下子好奇的忘了他一心思的孤独寂寞和兄弟情,眼里只剩下这半死不活的小鸟。 小鸟一身灰褐色绒毛,头大身子小,垂着脑袋睁着绿豆眼,半天“啾”一声,看不出来可爱之处,看着像是只小怪物,而且像是只快死的小怪物。 但这么一个小生灵,再怎么不可爱,因为幼小而衰弱,凌熙然和秦步川还是感觉到了一点它的可怜之处。 两个小男孩一齐的爱心大发,秦步川甚至贡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铁桶饼干盒,把里面攒的玻璃珠子汽水瓶盖到了出来。 适时奶妈进了屋,见了这丑小鸟,也因为其幼小生了点怜悯之心,于是找了碎布头和棉花垫在饼干桶里,又用秦步川的汽水盖盛了点温水泡软了小米,端过来喂这鸟。 鸟好像太小,不会自己吃,只是好似感受到了食物的气息,勉力仰着脑袋张大了嘴。 凌熙然“嗬”了一声,这鸟嘴一张简直丑到整只鸟只有了个大张的嘴巴,更是坐实了小怪物的称号。 奶妈耐着心,不嫌弃鸟丑,用筷子沾了小米塞到鸟嘴里,喂了几筷子,才拍拍围裙,见凌熙然也在,很慈爱的去厨房要给他张罗零食吃。 秦步川抱着饼干盒,坐到了沙发上,不用招呼凌熙然。 凌熙然这次紧跟着坐沙发上,并且死死的挨着秦步川,脑袋探在饼干盒上方,左看右看问秦步川:“你看它是不是好像精神了些?” 秦步川去看,觉得是精神了,于是开始对此鸟评头论足:“真丑,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鸟了。” 凌熙然点点头表示同意,点完又反驳:“其实看久了,也是有点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有点忙,妈妈摔了屁股,是的,摔了屁股(有点搞笑嗳……)_(:зゝ∠)_ 诊断结果是软组织挫伤,这两天我一直陪她去医院输液软化淤血,自己工作调班到晚上,所以一直没时间码字〒▽〒 现在老妈好多了,能自己骑电动车了,我调班回白天了,晚上回家码,恢复日更哟w 就是基友来瞅我的文,说你的收藏和评论一对比,看起来此文数据很像是刷出来的。 日……凸(艹皿艹 ) 第11章 好时光(4) 秦步川和凌熙然看了会儿鸟,刚开始都宝贝稀罕的不得了,虽然鸟丑,两人也很欢乐很充满爱意的去看它。可惜爱意维持的时间不够长,这鸟“啾”了几声就埋着脑袋睡觉了。 睡着的鸟不会动也不会叫,缩成了一个团子看着到是能称得上可爱了,秦步川伸出手去戳鸟,鸟不动,凌熙然拍掉他的手:“它睡觉呢,你别动他。” 秦步川看看凌熙然,没觉得然哥儿多管闲事,他很公正的说道:“然哥儿,你心肠可真好。” 凌熙然没自觉,觉得此夸奖受之无愧,点点头:“我毕竟大你两岁,肯定是要比你懂事的。” 秦步川这就不开心了,鼓着嘴巴盯着凌熙然看,心想他很不懂事吗,可是越看凌熙然越发现然哥儿没有一处长得不美,越看心中越是痒痒的厉害,很想亲然哥儿一下。 “然哥儿,我能亲你一下吗?”秦步川的小圆脸凑到凌熙然脸前,嘴巴撅成了猪嘴,凌熙然看得一边嫌弃一边觉得倒也很可爱,因为秦步川长得真是很可爱,这样子撅着嘴巴也是可爱的要命。 凌熙然这样想,在猪嘴巴凑过来时,手一摊开,巴掌一挡,秦步川那小猪嘴就亲到了他掌心。秦步川很不满的缩回嘴巴,对着凌熙然做了个怪模怪样的鬼脸:“小气鬼,亲你一下怎么了,你又不是小姑娘,难道还不能亲一下吗?” 凌熙然听了这话,左右琢磨好像说的是挺有道理,可细细一琢磨大怒,他大怒声音也不变,他的开心愤怒都是不显山露水的,他都是轻着声,只是脸上带出了点阴阳怪气的模样:“你这话说的,然哥儿就算是男孩,那就能随便被人亲了吗?” 秦步川大眼睛中大眼珠子一转,发现凌熙然说得很有道理呀,这好像是无论男女——随便亲人家好像是不合适的。秦步川这一察觉到理亏,便低眉顺眼了起来,瘪了瘪嘴给凌熙然道歉:“嗳,然哥儿你说的好有道理,那我给你道个歉吧。” 凌熙然也不稀罕秦步川的道歉,只是发现秦步川倒是有副好脾气。他之前和这小孩打了一架,以为这小孩是个熊孩子。 现在看,熊孩子倒还是熊孩子没错,可熊孩子其实是个并不会生气的熊孩子,之前那一架打得,现在想想简直是莫名其妙,仔细想,好像错处也在他——谁让他随便占人家床睡觉。 “然哥儿?”秦步川见凌熙然不吭声,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以为他在生他的气,因为此刻很喜欢然哥儿,所以就能好着脾气去讨饶。秦步川腆着脸,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小圆脸一侧,对着凌熙然的嘴巴,很大方很单纯的道:“那你现在亲我一下,我们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