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看我(28)
母亲,你看我(28)
春晓被骇住了,不知不觉嚎啕大哭出来。 说到底,她在现实世界也只是一个刚入职的应届生,在学校模拟的那些快穿课程,哪里比得上任务世界的真实感,她从没有经过这这样的场景。 两个少年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却在她眼前自焚。 春晓几乎要疯了。 直到一个怀抱袭来,一如既往平稳的男声落在她耳边,春晓怔怔回过头,看到了微微皱眉的浮雍先生。 浮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些不悦:怎么哭了? 春晓像是坠水着抓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揪住了他的袖子,满面泪痕:救他们,快救他们! 浮雍继续擦着春晓脸上的眼泪,似是终于妥协,无奈地叹了口气,春小姐,你想要我为你救下两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不知道打算付给我怎样的报酬? 春晓失神地感受着身侧传来的热量。 怎样都可以。 这个世界的时间似乎一下子慢了起来。 自从那天浮雍让人破门,救下了那两个人后,春晓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只知道他们伤得很严重,一直躺在无菌的重症监护室,不可以探视。 春晓已经不打算做这个任务了,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等确认了两个少年恢复健康,春晓就要立即自杀,离开这个疯狂的世界。 再一次拒绝了春晓的探视请求,浮雍不由反抗地将她操软在床上,令她没力气和自己闹。 四个月了,难道还没有恢复过来?春晓将头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肩头布满斑驳红痕。 浮雍的眼神暗了暗,扣好了最上面一粒扣子,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就那么想见他们? 春晓闭着眼睛,浑身都没有力气,温热的液体从身下缓缓淌出来,这个男人做爱从来不会戴安全套,还总是内射。 浮雍在窗前拉开了厚重的帘子,微微眯起眼睛,你总是念着他们,我会生气。或许,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你。 男人久久站在窗前。 春晓掀开了被子,赤着身子走下了床,踏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他的身后,伸出手,缓缓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依恋地贴在了他的背上,浮雍,我会受不了的。我永远无法想到那两个孩子下一步会做出怎样的事,我看不懂他们,他们太可怕了。但是毕竟都是我的孩子。 浮雍握住了横在腰上的那只手,转过身将春晓拥在怀里,低头看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探到了她的下身,摸到了那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的精液,这是他刚刚灌入的,可怕?可怕在哪? 浮雍两指插入穴道,堵住出口,是因为小畜生背着你,藏你的内裤自慰,还是因为喂你喝安眠药,然后在夜里摸上你的床?或是疑心你要给他找爸爸,于是逼得那几个男人连夜搬迁,在卧室藏着手铐和锁链?你怕他们图谋不轨? 春晓偏过头,因为男人的动作,微微弯下腰,口角溢出呻吟。 不,这些你都不怕。浮雍歪头含住了春晓的唇,眸光不明,你怕他们死。 春晓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敏锐的男人,只能扶着他手臂不断喘息。 他们会找来的。浮雍松了唇,微微弯起唇角,将沾着精液的指尖送入了春晓的口腔,缓慢搅弄,你我的年纪,也该享受天伦之乐了。明天你就会见到我们的两个好儿子,来尽他们的赡养义务。 春晓咬住了浮雍的指尖,猛地抬头。 为夫会教遣两个小崽子赚钱养家,小骚狗待在家里,可要管好自己的小逼,不准偷吃。 浮雍见春晓的精神气恢复过来,眉梢一抬,便将她按在了大开的窗前,狠狠地进入。 窗外远处的草地上,两个少年的轮椅被两个黑衣保镖推着过来,又在半道突然停住。 距离不算近,但是窗里人过于投入,或许没有发现他们。 高大俊美的男人,骑着娇软可人的女人,强劲地操干着。 春昭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手背青筋爆出。 你在偷窥父母敦伦?这可不够礼貌。清淡淡的男声飘落,短发及肩的少年越过了春昭,朝前去。 四个月过去,即便是在监护室,但是打理个人形象的空间还是有很多,可是浮白渊却任由一头黑发蔓延到了肩头,然后利落地减了齐肩的短发,遮掩得那精美得不似真人的面孔,越发像建模的娃娃。 你不怀疑那个男人的意图?春昭冷冷开口。 明明之前还将他们丢在医院不管不问,今天却忽然将他们接回了浮家大宅。 如果你是指窗里那一幕,应该只是那个男人的恶趣味而已。如果是怀疑他接纳我们的企图,难道你还有第二个选择?哦对了,你可以选择回到医院或是你家,我就不奉陪了。 浮白渊回过头,墨黑的短发微微一晃,显得那双藏着红芒的眼睛,带着几分雌雄莫辨的阴郁可怖。 总归,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浮白渊说得有道理,春昭默不吭声地跟上了他。 阳光落在大宅的花园里,落在繁盛的草木见,落在热意勃发的窗前。 浮雍单手遮住了春晓的眼睛,身下奋力,嗓音微哑,你全身都是我的气味。告诉我主人已经从你的阴道,占据到了你的心脏。 春晓呜咽着趴在玻璃上,乳房被男人冲得摇晃,呼出的热气在窗玻璃形成水雾,眼角的泪水落下,是的,你说得没错。我深深爱着您轻一点轻一点不要一直,一直弄我那里唔啊。 (下个世界和下下个世界,已经构思好惹(?)?(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