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一名銀髮少年垂首,被人拉到舞台中央,跪在眾人面前。漂亮的小嘴含著一根假陽具,後穴被機械手臂撐開來。攝影機正對著小穴,把少年粉嫩的後穴映照在大螢幕上。 「這是今天的最後一樣商品--月光。」主持人拆下少年眼睛上的黑布,漂亮的紫曈讓台下瞬間沸騰。開始有人在叫囂喊價著,但是主持人並沒有去理會,而是轉身拿出一根調教用的鞭子。 「各位客人,你們想要我打哪裡?」主持人微笑。台下的人猥瑣的喊叫著,要看月光被抽打後穴。主持人抬手朝後穴狠狠揮下,月光便嗚咽著哭了。後穴一縮一放的,讓人想疼愛。但台下有眼的人都發現了,這孩子的敏感度不是一般的高。剛剛那一下其實有當過調教師的人都知道,主持人只用了三分力。 「相信你們有人看出來了,這孩子的痛覺敏感度很高,稍稍一點疼痛就能讓他落淚。」-主持人邊說邊用鞭子擊打著少年的後穴。少年哭著忍受,身軀微微顫抖著。 「不只如此,這孩子可以吞下十八公分喔。」主持人抽出少年口中粗長的假陽具。少年大口的喘息,像是剛剛做了什麼激烈運動,但是大家都知道,這麼長的東西卡在喉嚨其實是呼吸不到什麼空氣的。台下的獸人笑著,很滿意這項商品。畢竟獸人的性器比一般人粗長。 「好了,那麼,請大家出價吧。」主持人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一名高大的獸人青年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光。少年跪趴在地面,把青年的鞋面舔得一乾二淨。 「會不會煮飯?」獸人問道。 「對不起,主人。我不會。」月光垂眸,不敢對上主人的視線。 「會做家事嗎?」獸人再問。 「會。」月光輕輕的說。 「這些規定我只說一遍。」獸人冷冷的說。早上,少年要幫他口交,然後替他做簡單的早餐和咖啡。接下來的時間他會請人回來教他做飯,卻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學會。晚上,在他學會做飯前,都先定好主人的便當。為了保持乾淨,月光是不允許吃白粥以外的食物,而且晚上是不能進食的。之後去跪在玄關等主人回家,然後在深夜讓主人享用他的身體。 「聽清楚了?」獸人開口詢問。 「聽清楚了,主人。」月光點點頭說。 「那麼,過來。」獸人拿出一隻針筒,注入藥劑。少年跪在青年身前,露出白皙的脖子。 「我的需求比較大,所以我選擇了每天發情的omega藥劑。」獸人毫不留情的把藥劑注入少年的脖頸。少年低低的嗚咽,疼痛讓他哭了出來。 「還有,你最好改掉你那愛哭的習慣,聽見沒?」少年聞言,趕緊胡亂抹著淚水。眼睛張得很大,想停止哭泣。卻只是徒勞無功。其實那不是習慣,而是他的淚腺十分發達,調教師曾經說過,只有完全切除才能讓他完全不哭泣。 「額嗯哈啊」藥劑才剛入沒多久,少年已經開始面色潮紅,下身挺立起來。獸人看見這藥的功效這麼好,微微的笑著。 「明天我要開會,今天就先不動你。以後只有我應允才可以射精,知道了嗎?」見少年難受的射出白濁,獸人淡淡的說。少年嗚咽著把雙腿併攏,努力的對抗那開始發情的身體。 「去沖點冷水冷靜一下。」獸人邊說邊躺上床,準備睡覺,把第一次發情的少年扔著不管。月光輕輕的應了聲是,膝行到浴室。才剛剛把門關上,月光就忍不住咳,嘴角溢出一口血,上頭還混有藥劑的綠。啊原來,並不是對身體無害的月光清楚明白了這一點。 「月光,出來。」獸人皺眉,他昨天睡著了,所以沒有注意到他自從進了浴室就沒有出來過了。早上喚醒他的則是對方強烈的薄荷香味。月光把手上的血清理乾淨,緩緩的走出浴室。 「主人」話未落,獸人一巴掌打上對方的臉。月光一臉驚恐的落淚,立馬跪下,信息素瞬間收斂。 「我昨天說過了,早上口交。」獸人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把人帶進調教室。月光被鎖上牆,接著被鞭子用力的擊打背部。 「嗚嗚嗚啊」月光哭出來了,他真的無法忍受疼痛。 「最好給我記住。」獸人沒有解開對方手上的鎖,直接旋身離開。 月光安安靜靜的流淚,沒想到帶他出去的人不過是另一個深淵。不過至少,他不用待在黑暗的地牢裡了月光在心底為自己打氣。為了妹妹,他一定要努力忍受下去 月光急促的呼吸著,發情熱使他越發難受。這個晚上,他沒有得到任何愛撫。只有瘋狂的操幹。後穴很痛很麻,卻還是饑渴的收縮著按摩身後獸人那帶有倒勾的性器。 「啊嗚嗚嗚啊嗯」月光全身繃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高潮了。稀薄的液體射了出來,參雜著血跡。不能再射了,月光心裡明白,但是身後的人卻還不放過他。 「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獸人不滿的更加用力操幹著。月光夾緊後穴,用之前調教師教給他的方法去服侍身後的人,但是卻一點都沒有讓他滿意。 「你是不是想要再打一針?」獸人拿起針筒,雖然思緒混亂,但是月光還是明白這人手上的敏感劑一定可以讓他痛得死去活來。月光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討好的搖著臀,去努力的服侍對方。 獸人這天把對方做到暈過去好幾次,才在他體內射出精液。獸人抽出的性器上面還有點點血跡,看得出來是在操幹他的時候弄出來的。月光見人的性器還挺立著,什麼話也沒說,就緩緩的起身替人口交。 曾經服侍過很多肉棒,所以月光其實十分熟練。但是獸人的肉棒跟一般人的差很多,而且還有倒勾。獸人看人一臉認真的吸吮,也不阻止,任人去親吻討好。 「上面還可以,下面有待加強。」獸人指向調教室裡面的器具道。 「是的主人。」他知道青年想要他做甚麼。 隔天,獸人在月光的口交下射了出來,解決晨勃。再來月光便自己走進調教室,自己調教自己的身體,好等男人回來享用。月光不管做甚麼事情都很認真,這是他的本性,也是為了想要保護的人。 獸人瞥了一眼禁閉的調教室,喝著味道還不錯的咖啡,沒有去看電腦中的監視畫面。月光自己一個人坐在木馬上,一下又一下的被操幹,按摩棒吃的很深。後穴努力的絞緊又放鬆把按摩棒更加深入體內。才這樣一個動作,月光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啊那是什麼感覺?!月光全身發軟,沒有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內部的肉壁蠕動著,包裹住按摩棒。下體又酸又麻的令月光尖叫,哭著射了出來。 這時,獸人打開房門,看向對方。月光一臉茫然無助,害怕的看著對方。 「剛剛頂到子宮了吧?」獸人看了眼月光,大概猜到對方眼底的恐懼。 「什麼」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我說你,有了子宮。」獸人微笑,狠狠的掐住對方的腰,往下一壓。月光嗚咽了聲,他感覺到自己體內有東西正蠕動著想把按摩棒吃得更深。 「專門給我生小孩的。」獸人把人抱下木馬,見人一副不敢相信,雙眼無神的模樣,也沒有說甚麼,只是轉身離去。 月光一開始是很難接受這項事實,但是過了一個上午,他終於調適好自己。反正,終究是個奴隸,有甚麼是沒有辦法去忍受的呢? 這一天,月光幾乎是完美的做到主人第一天給他下達的指示。 日復一日的蹂躪,讓月光覺得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他的主人做愛雖然粗暴,但是該給的獎勵他毫不吝嗇。這讓月光很是欣慰,並不會想要逃離。反正,他也沒有辦法離開對方。除非是主人不要他了。 「嗚嗚啊嗚」很痛,真的很痛,而且好暈這是月光被買來之後的第八個月了,明明之前就已經能適應對方的性器了,但是今天身體卻特別的疼,腦袋特別的暈。 「再快一點。」獸人說道。這孩子今天體內熱得不像話,有夠舒服的聞言,月光就算再難受,也只能努力的擺動腰隻去套弄對方的性器。 「嗚嗚嗚噎」月光胡亂的抹著淚水,他可不想再被懲罰了。獸人安耐不住慾望,把人一把壓在身下,用力的操幹。這次比前面幾次操得更狠更用力,把月光的後穴都磨出血來了。 「嗚」月光緊緊的抓著床單,一瞬間射出精華。獸人卻沒有因此停止,反而更加粗暴的操著。剛剛射過,還敏感的後穴怎麼可能禁得起這樣的對待,馬上就把少年惹哭。獸人每次聽見少年的哭聲就覺得煩躁,大手馬上下去給人一巴掌。月光被打得偏過頭去,嘴唇死死咬著,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少年的信息素是獸人挑的清新薄荷味,但是現在因為青年剛剛的粗暴責罰而瞬間縮回,只敢圍繞在少年身邊。 「打開子宮。」獸人命令。月光一愣,這是他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讓他十分措手不及。就算他再怎麼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的身體已經為他的alpha 做好了準備。獸人不斷的深入,最後成結。 在這個過程中,月光已經昏了過去,最後的印象是,自己,即將要迎接一個不是自願懷上小生命。 「嗚呼哈啊」月光躺在床上,難受的喘息著,面色潮紅,像是在發情。但是他的下身卻沒有半點反應。獸人才剛剛躺下,就聽見對方難受的嗚咽。他輕嘖了聲,很想把人打醒。但是才剛剛把精液射進對方體內,他有些下不了手。獸人無奈,只能把人扔進給他準備的房間。 雪白的房間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單人床。簡陋得不像是一個人的房間,不過這本來就不是人的房間,而是奴隸的臥室。 以為他在發情的獸人把人弄進被窩之後就離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月光發著高燒,難受又無助。雪白的手緊緊的揪著棉被,想要一點溫暖。好冷好痛好難受月光的大腦不斷的重複著這幾個字眼,無法思考。 月光是在一個重重的巴掌下醒來的,眼前是主人模糊的怒顏。 「對不起主人」月光瞇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方的臉,但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在他再次閉上眼睛時,只來得及道歉 「41度,他發高燒了。」醫生淡淡的說。他是一位專門替奴隸看病的醫生,這種情況他見過很多遍了,大多都是主人太過狠或是疏忽照顧,所以他並不怎麼驚訝,只是淡淡的開口。獸人看著對方臉上的瘀青,有些懊惱。他不應該打他的 「先生,請你不用擔心。這是特效藥,讓他吃了以後,他晚上就會好了,你還是可以繼續。」至於繼續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過,先生,這個孩子的壽命不長,建議你可以去物色下一個奴隸了。」醫生收拾東西道。 「你是什麼意思?」獸人皺眉。 「你知道這種異類的壽命本身就不長了吧?再來你用在他身上的omega 藥劑其實正在侵蝕他的細胞,加上你昨天的行為可能讓他懷孕。其實懷孕的異類是用自己的血肉餵食自己的胎兒,因為他們沒有正常人該有的運作機制。」醫生解釋道。 「如果你想留下他,你可以選擇打掉孩子。」醫生開口。 「不用了,只是一個奴隸。」獸人淡淡的開口,要醫生喂他吃藥 醫生看著他離開,沒有再說什麼。瞥了眼床上的月光,他不禁軟下眼神。被折磨成這樣的奴隸他並不是第一次見,但這標緻的少年安安靜靜的模樣實著讓人心疼。 獸人在這天帶回了一個黑髮的男孩子,月光起床補充水分的時候,正好看見。但是月光並沒有說甚麼,他知道主人是可以擁有很多奴隸的。獸人見他單薄的身軀套著過大的襯衫,發著抖喝水的模樣,內心一瞬間有一部分軟化了。 「主人,歡迎回家。」月光靠過去替人脫下外套掛好,恭恭敬敬的開口。 「別來打擾我們。」獸人看著對方波瀾不驚的眼睛,想刺激他。 「是的,主人。」月光不如他所想的會抗議,反而乖巧的回應。不被他操幹就這麼開心嗎?獸人有些火。 「算了,我改變主意了,你來吧。」獸人把黑髮少年推開,抓住月光的手臂。 「好的主人。」月光垂眸,還是乖巧的回應。獸人皺眉,也不顧身邊有人,就把月光壓在身下操幹。才剛剛退燒的月光哪裡承受得起這麼粗暴的對待,很快就哭出來。黑髮少年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年腿間流出血色,臉都白了,嚇得想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 獸人在他體內肆虐著,月光被動的承受他的怒氣。黑髮少年已經被人架了出去,送回原來的妓院。月光喘息著、哭著,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獸人對此更加上火,捏著他的嘴要人吐露呻吟。 「啊啊嗯啊」月光迎合的叫著,但是下身的疼痛卻沒有辦法使他勃起。獸人這個時候再怎麼遲鈍也發現了,他喜歡著這個乖巧安靜又愛哭的奴隸。但是一個高高在上的alpha 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的愛意,所以下手越來越粗暴。 完事的獸人躺在奴隸邊上,第一次親上對方的嘴唇。 「主人?」月光不解,為什麼主人要突然親他。 「不許離開我的身邊。」獸人嚴肅的說。 「是的主人。」月光淡淡的說,他也跑不掉不是嗎? 「我的名字,是崚。」青年說出自己的名字。 「主人?」月光沒有改稱,還是依照著奴隸的規則前行。 「你記住了,在床上要叫我的名字。」崚命令道。 「是的主人。」月光點頭。 這是一個不一樣的隔天早晨 「滋噗嗯噗」月光吸吮著對方腿間的性器,舌尖靈活的跳動著。獸人很快的醒來,伸手摸向對方的頭頂。 「早安崚?」月光抬起頭怯懦道。 「早安,我的小奴隸。」獸人微笑,俯身給人一個大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