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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流水了

    

你也流水了



    傅城双手收紧。

    他不否认自己想过。

    她说要你,他能怎么想。

    他是疯了,才会在吃饭的时候想,或许她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喜欢开些恶劣的玩笑而已。

    英贤要是知道他这想法,怕要笑死。

    被宠坏,小姑娘,两个词和她都没半点关系。

    她是没有叛逆期的人,懂事那天起就在盘算着怎样成为蒋氏接班人。

    她毫无征兆地咬了上去,牙齿轻轻磨他皮肤,舌头配合地舔着。

    傅城竭力忽略掉脖子上又湿又痒的触感,一只脚踏人浴室,立刻将人放下,活像她是块烫手的山芋。

    英贤勾着笑眼问:你怕我?。

    傅城不理她,转身就走,听见她说:放水啊,冷死了。

    离开的步伐一滞,沉默着回来放水。

    英贤轻轻扬起眉尾,笑得意味不明。

    他不会以为她真冷吧?

    公寓水压很足,拧开阀门,热水哗啦一下冲出来,又急又吵。

    英贤坐上浴缸边沿,两只脚伸进去试温度,一会太凉,一会又太热,故意折腾之心昭然若揭。

    傅城绷着脸,由她折腾,始终一言不发。

    水满了,她也玩够了,大发慈悲打发人走,脱掉身上仅有的衬衫裙,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将身体擦得七八分干后,她推开门,对椅子上的男人发号施令:你抱我上床。

    从浴室到床,不过五六步远。

    她身上只裹一条浴巾,将将遮住屁股,皮肤被热水泡得白里透出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吮就要烂。

    傅城看她一眼,移开视线过来抱人。

    到了床上,还有别的花样在等着他,脱拖鞋、擦头发

    在她又一次伸出脚来让他把小腿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傅城耐性耗尽,一把攥住她脚踝,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佣人,用不着花这么多钱。

    他的长相本就偏硬,生起气来更甚。

    可是英贤不惧反笑。

    终于忍不住了?功亏一篑。

    她替他可惜。

    试着抽出脚,没成功。

    他的手比她的粉红小手铐更像手铐,看来是真生气了。

    她发现这人最有意思的点就是,虽然气性挺大,但是说话做事很克制。换了别人,在医院那次就要先破口大骂一番来解气,可是他没有,他最过分不过扔掉她名片。

    英贤放弃挣扎,身体后仰着抬起另一脚,慢悠悠说:可是佣人干不了这个。边说边一下轻一下重地踩他跨间。

    她的脚也热水熏出了粉,脚趾白皙圆润,涂着最鲜艳的甲油。柔软触感透过布料侵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一般,越瘙越痒。

    察觉身体有了反应,傅城用力推开她。

    怒火助长了欲火,欲火又反哺怒火,两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英贤整个人倒在床上。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傅城小腹猛地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也跟着跳。

    她竟然叫他那里是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话一出口,英贤也有些兴奋。

    热得发烫的阴茎不住抖动,她手心出汗,就快握不住了。

    他太大了,内裤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多少空间给她活动。她将手伸得更深些,握住阴茎下面的柔软球囊,轻轻搓弄起来。

    傅城感觉自己几乎被她逼疯,竭力压抑住出声的冲动。

    然而他越这样,她越想听见他声音。于是手上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用食指指甲去刮肉棒上的沟壑。

    接连快感刺激下,马眼很快吐出少许前液。

    英贤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游弋向上,沾取他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圈一圈,指腹磨着龟头打转。

    她踮起脚,轻声说:舒服么?你也流水了。她用声音引诱他:你叫出声,我就松手。

    傅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也字,大脑不自觉想起她自慰的样子,她的指尖上沾满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叠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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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有珠珠添柴的话火会烧得更旺一点(厚颜无耻的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