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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语落,耳边只听的‘咯塔’一声,大门缓缓的应声而启。 门内,穿着一身睡衣的薛崇冷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表情在幽暗的客厅里隐晦不明。 秦川摸不清薛崇在想什么,看着此时薛崇的表情有些发悚,想也不想的便准备跪在薛崇面前认错。虽然不知道认什么错,但秦川觉得只要认错就对了。 然而薛崇只是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说了声‘睡觉吧’,然后掉头便往客房走。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秦川仿佛明白了什么,眯了眯眼,立刻倾身上前,自身后将薛崇拦腰抱住,然后开始控诉薛崇的罪行。 秦川忿忿不平,“我走之前夫人明明答应我会回短信,也会接电话。可是我今天打了二十多道,夫人一次都没接!” 薛崇沉默了一会,“我在短信里已经说明原因了。” 秦川将头埋在薛崇的脖颈间,哑着声音,“我不管,夫人亲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了。” 薛崇沉默了两秒,然后接着反问了句,“是吗。” 秦川虽说应了声,不过他却十分清楚,要让薛崇主动来亲他,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薛崇没有拒绝和他接吻都不错了,让薛崇主动亲上来?天方夜谭。 因为心下清楚的不行,所以其实秦川只是过过嘴瘾罢了,并不当真。 然而没想到的是,薛崇忽然侧过了脸,猝不及防的按下他的后脑勺,真的将他亲了一下。 秦川毫无防备,整个人呆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薛崇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秦川只觉得脑子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骤然间,断了。 秦川按住薛崇的后脑勺,舌尖直接长驱直入,粗暴的在他的口腔内翻搅。吮吻的同时猛地欺身而上,将薛崇按在了墙上,手指摸进了衣服内,慢慢的摸索开来。 此时的薛崇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胸腔内的氧气渐渐流失,逐渐变得无法思考,只能听到唇舌纠缠间发出的水声。 他喘着气,只觉得客厅里的温度正在逐渐攀升,从腰间摸索至胸口的手指的温度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这次秦川的亲吻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凶狠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不留余地的。 被亲的晕晕乎乎间,薛崇上身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秦川微凉的手指不再满足于上身,向下摸去。 薛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便想逃开,然而秦川反应的更快,拦腰将他抱住,走进了卧室,将他摔在了床上。接着压了上去,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听到皮带解开的声响,薛崇一惊,挣扎着便要起来,但还未等他起身,手腕便被皮带给捆住了。 薛崇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他望着头顶上的人,喘息道:“秦川……你想干什么……” 秦川轻声笑了笑,接着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你。” 还没等薛崇回味过来秦川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便突然感觉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拉开了他裤腰,接着,伸手握住了平时就连薛崇都不怎么碰的私/密部位。 薛崇身形一震,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秦川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划过那个部位,另一只手指似有若无的在胸前的乳/尖旁转打着圈,强烈的刺激令薛崇不自觉的轻/吟出声,刚才还能勉强维持理智的脑子里如今只剩下了一团浆糊。 现在那个敏感的部位被秦川灵巧的手指不停的换着手法揉捏摩挲,平时根本就不碰这个地方的薛崇哪经受的起这个折磨,没过多久便射/了出来。 薛崇喘着气,还没从极度的刺激中缓过来,便感觉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伸入了他的体内。 秦川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草草的拓展了一会儿,然后便抽了出去。正当薛崇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一个更为粗大的物事贴了上来。 秦川掐着薛崇的腰,低声道:“我进来了。” 秦川直接一插到底,然后便开始用力的摇晃,每一下仿佛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能将薛崇顶穿。 开始薛崇还能勉强的跟上节奏,后来秦川就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每次都进入到了最深处。 结实的床被晃的不停的发出响声,多次被进出的私密部位像是已经麻痹了似的,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绝顶的快/感。 大概是以前秦川忍了太久,这次一做起来,就像是无止境一般,到后来薛崇都忍不住开始求饶了,秦川都没有停下。 先是卧室,然后浴室的浴缸内,再紧接着镜子前,客厅的沙发上,最后重新回到卧室内…… ※※※※※ 即便是‘劳累’了一夜,但薛崇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准时醒来。 一睁开眼,薛崇便黑了脸。因为他感觉到某人的东西还在留在他的体内,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根物体的形状。 此时薛崇的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脖颈间,几乎遍布了吻痕和齿印。不过秦川也没有好到哪去,后背上满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客房里满是精/液的麝香味,一闻到这个味道,薛崇便不自觉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后便迅速的黑了脸。 特别是在秦川将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将身体清洗干净,结果到半途,兽性大发,不仅没洗干净,还越洗越脏。 这都不说,甚至还……还在镜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觉得脸上发烫,直想转身给秦川来上一巴掌。但现在的他别说转身了,就连抬起胳膊也难。 虽说如此,但某个东西是必须要解决的。就比如他现在身体里的某根东西。 薛崇尝试着起身,然而两手费力的撑在身体两侧,除了双臂更加瘫软以外,什么也没有变化。 ……不,等等。 还是有其他的变化的。 起身失败的薛崇只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根渐渐的又硬了起来,然后,身侧的秦川睁开了眼,在他耳边闷笑了一声,身体接着又重新覆了上来。 秦川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的薛崇,舔了舔唇角,沉声道:“夫人,我们早上来做点运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