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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就是别整顿?就让它烂着?’ 不论那群嘴皮子怎么绕话,顾廷烨只问一句:于国于民,到底该不该整顿盐务。 盐税占国库收入五分之一,如今连五十分之一都没有,盐务糜烂至此,哪个官儿都不敢说不整顿,一时朝堂默然;见此情形,皇帝气势大振。 很好很好,既然大家都认为应该整顿盐务,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整’,‘派谁整’,‘是徐徐图之还是快刀乱麻’的问题。 明兰非常赞赏,顾廷烨果然上道,还没学两天策论,就知道分离辩论法了,不过待到朝堂上讨论起整顿盐务的人选时明兰又不免惴惴:“你……想去么?” 顾廷烨挥袖端坐于太师椅上,含笑道:“我今早就与皇上说了,这种细致活我做不来。” 明兰拍拍胸膛,大大松了口气。 古代女人真难做,既不愿老公当海瑞,又怕老公变严嵩,最好还是谭伦那样的,忠义两全不说,故旧遍天下,还能高官厚禄的善终,最后福延子孙。 顾廷烨瞧她这样,笑着捏捏她的耳垂,温言道:“你别忧心。皇上此次是瞧准了的,年前的两淮兵乱刚过,各地卫所驻营换了好些人,都指挥使一级大多效忠皇命,皇上这才决意动手的。” 明兰抱着男人的胳膊,笑眯眯的像朵牵牛花,把脑袋挨着他浑厚的肩膀,低声道:“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什么荣华富贵我都不稀罕。”语气柔涩,身子温软。 顾廷烨只觉心头痒痒的,反手搂住明兰,目色发暗,嘴角含笑,一只手慢慢往腰下摸去。 明兰按住他愈往下的手,脸色发红:“正服着齐衰呢。” 没有一种避孕是百分百安全的,何况这会儿她正值危险期。 顾廷烨沉着脸,抱着明兰揉了半响,终于直身站起,大步往外走去,明兰见他脸色不好,追在后头小声问了句。 “去扯灯笼。”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么晚才更。 为了大家的愉快,我这里说明一下,以后我就不说什么时候更新了,这样也不用请假了,反正一有时间我就会码字的。 我也希望尽快结束的。 --------------------------------------------------- 说一下出版的事。 其实是这样的,当初开坑时,征询了一些前辈的意见,种田文基本是不出版的,因为事情琐碎,故事平淡,篇幅又太长,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也没有战火连绵。 总而言之,经济效益不高。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种田文好像是没什么出版的,连QIDIAN那样的种田文集中地也没什么出版的种田文。 然后我动笔了。 带着放弃出版的心情,我写的十分愉快,天南海北,尽情挥发着狗血和开心,把我一直以来很感兴趣的几种性格付诸于角色人物,然后构架一个有趣的故事。 若能赚些零花钱,那就更好了,当时的想法就是如此,也仅此而已。 谁知,大家很捧场,让偶的文居然一步步爬上了总分榜,甚至要出版,真是始料未及。 这里非常感谢一直坚持看V文的各位读者,因为你们的存在,网上还有认真的作者原意认真的去写故事。 话题开了,继续说出版。 这次的出版是台湾出版社来找我的,所以出的是繁体版。 不过等待简体版的亲也不用担心,我跟编编说好了的,如果一直没有简体出版社帮我出版,可以定制印刷的,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降低成本,让大家买物美价廉的书。 -------------------------------------------------------- 我写东西的情绪很挑剔,要是不想写就会一直拖拖拉拉。 谢谢大家容忍我这个无厘头的家伙。 作为一个职业读者,我们常常遇见虎头蛇尾的文,就是开头很惊艳,然后烂尾了。 以前我也是广大骂架群的一员,可如今成了个业余写手后,我觉得吧,一篇文的初始灵感是最美好,最动人,也是最完美的。 所以很多作者在刚开始动笔写的时候,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那个时候,作者是靠着激情和灵感在写作。 等到了后面要渐渐收尾时,尤其是长篇,那个时候支持着作者写下去的,就是责任心和毅力。 对自己负责,对自己曾经美丽的构想负责,对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负责,当然,最多的,还是要对读者负责。 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 因为更新不快而生气的,我很抱歉。 因为故事发展不合心意而生气的,我也没办法。 而那些因为任何事请都会动不动联想到作者人品优劣的铜子们,我也很生气。 151 151、第150回 ... 照大周朝的礼法,嫡亲兄长过世后,弟弟们要服一年的齐衰不杖期,实为九个月,可顾廷煜不是一般的长兄,而是顾府宗子,袭侯爵位,曾位属家长级别,所以头三个月为重孝,禁房事,停宴饮,断乐享。 如花似玉的老婆当前,看得吃不得,摸得动不得,眼看着朱氏的肚皮一天天大起来,男人脸黑如锅底,更觉自己生来就和秦家八字不合。 某日东昌侯府来邀,请他们夫妇去品茶尝新梅,自遭到了断然拒绝。 太夫人红着眼眶寻明兰去说了一通。 “侯爷着实太难过了。”明兰如此解释,“积痛于心,难以遣怀,竟连白灯笼也见不得了,睹物思人……就怕想起了大哥会伤心。” 太夫人胸口一闷,想起最近的事,更是愤懑,险些又晕过去。 安抚完‘体弱’的婆母,明兰悠悠哉的回了澄园,却得了盛家报信:说长柏要外放了,约月底就走,请六姑爷和姑奶奶回府一叙。 明兰满腹疑虑,转头道:“我记得,要外放的是爹爹呀,怎么成大哥哥了。” 顾廷烨斜靠在窗边,手持一卷书,失笑道:“老泰山倒心明眼亮,也不独申时其这个老狐狸机灵。” 话说这位政坛不倒翁也是个人物,放哪儿都不得罪人,既会看皇帝的脸色,又能把握百官的暗潮,新皇帝使着颇觉手感不错。 但近来的官场越发不好混,不是得罪这边,就是得罪那边,不是得罪朝臣,就是得罪皇帝,未免晚节不保,临老栽阴沟,申时其从年初就开始上折子‘乞骸骨’。皇帝自然不同意,申时其索性装病不出,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