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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闪过,就睡不着了。 左临把孩子在他身边摆好姿势,小心不碰到被烫伤的地方,道,“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就睡觉,人生起起落落,永远有许多你未知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你因为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而牵动千万思虑,之后还会有更多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你该怎么办呢?你能做的,就是安定,心安定下来,荣辱不惊,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叶路没有左临的这种定力,即使努力的想睡着,但不知是不是太兴奋了,就是睡不着,他抬眼看了闭着眼睛的左临,小声的叹息。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左临也没有睡着,听见叹气声就睁开了眼睛,道,“还是睡不着?” 叶路可怜兮兮的点头,抱着左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左临因为叶路在旁边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兔子,不是蠕动身体,就是叹息,也睡不着,他道问道,“那你这么久,想到了什么呢?” 叶路回答道,“没有,脑袋里面烦躁极了,什么都想不到,但是也不想睡觉。” 左临道,“我唱歌给你听吧。” 叶路惊喜的看着他,道,“对哦,哥哥你还从来都没有唱歌给我听,我好想听哥哥唱歌!” 孩子的定力还是不够,但他相信,跟在他的身边,会越来越好的。 这个孩子是很好的。 左临开始轻声唱道: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左临的声音清和又悦耳,特别的灵动,一首童音歌曲硬是被他唱出了空灵的感觉。 渐渐的,叶路的闭上的眼睛,在他的耳边一直重复着虫儿飞,虫儿飞的音调。 独属于左临的声音,那般的温暖,那般的清悦,却又透露出淡淡的伤感。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你在思念谁呢? 宁谧的夜空,熟睡的叶路,左临看了叶路柔柔的白皮肤,唱了很久很久,才停止。 这首歌是他特意去学习了,原本想着有用,没有想到用在这个地方,成了吹眠曲。 第二天早上,左临起的很早,叶路不知道左临去做了什么,他起来的时候,天上很黑很黑,像是一块乌布把整个天空罩住,透不过气来。 快下雨了吧? 叶路站在廊下,就看着天空,风很大,百年老树的叶子哗啦啦的掉着,枝条猛的在半空中飞舞,叶路的衣服也被吹的乱糟糟。 大清早的就这么一个天气,真不是好兆头。 地上的灰层和落叶夹杂在起来,像一股龙卷风一般,旋转整个屋子,透过外墙,可以看见外面的风到底有多大多恐怖。 他走到前面的茶馆,今天茶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只有祥叔仍然守护着柜台的地方,仍由风呼呼的刮着,叶路黑线,这里的人好像都特别的安定,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人顶着的样子,叶路真的没有这样的定力,但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 茶馆里面不是很明亮,怕下雨会损坏电路,造成短路,因此没有开灯。 叶路站在祥叔身边,道,“祥叔……是不是快要下雨了?” 祥叔唔了一声,叹息道,“看这天气还不是一场下雨,恐怕有些地方又要遭殃了,不下雨也不好,下这种雨也不好呀。” 叶路抿着嘴,担忧道,“哥哥今天也出去了,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如果实在是不行,就休息在外面。”祥叔道,“这雨不正常呀,反常即妖。” 叶路也看出这场雨绝对不正常。 祥叔道,“今天的光线不足,你也别做功课了,免得伤了眼睛,今天整个房子把闸都拉下来了,没电,你就呆在前面。” 叶路点点头。 风一阵比一阵迅猛,叶路在前面偶尔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人从门前走过,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大多数人嘴里在咒骂着这鬼天气。出门的人没有几个,茶馆一直也没有人进来。 祥叔没有事做,也端了一个板凳坐在叶路旁边,一老一小坐在一起,道,“如果是二十年前的观爷,肯定会在这个时候泡一杯茶,静静的欣赏着。” 叶路好奇问道,“这种天气他也泡茶吗?” “嗯,每个天气都有每个天气的美,善于欣赏的人总能找到别人眼中所不善发现的美丽之处,每个天气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呵呵,当然,这是他说的,我不喜欢喝茶,也不懂这些。” 叶路问道,“那祥叔您在这里呆了多久?” 祥叔回忆了一下,道,“快十年了吧。” 十年? “我可以说是看着小临子长大的哦。” 叶路更好奇了,问道,“快十年了,你应该经常接触茶吧,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好不喜欢喝茶呢?” “不喜欢的东西再怎么碰也不喜欢,喜欢的东西即使不碰,也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叶路点点头,他看着外面的天,想着这种天气到底适合喝什么茶呢?可惜他关于茶的知识量实在是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他问道,“观爷他人呢?今天怎么没有看见他?” 祥叔悠哉道,“出去了,不知道又在处理什么事情,他忙着呢!” “他经常这样忙吗?” “嗯,以前比现在还要忙,有的时候还要在国外飞来飞去,幸好这个地方小虽小,但交通挺便利的。” “他以前那么忙,是怎么教导徒弟的?太忙了,不是就没有时间了吗?” 祥叔一笑,道,“这就不同了,观爷说,再忙,也忙不过徒弟,无论怎样,徒弟这种事情不可马虎,所以他为了徒弟,放弃了很多的事情,有的时候,他为了教导徒弟,白天教习,晚上才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很负责任的一个人,叶路不得不肯定,但也是很随性的一个人。 越了解晋观,他就越佩服晋观。 哗啦啦的雨终于落下来了,像是要洗刷这地上所有的污秽和脏乱,又急又大,叶路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雨了,都接近恐怖的地步。 一股泥土腥散发在空中,雨很快就在地上汇聚成一条一条宽大的急流向地势低的地方,黄色的雨水脏脏的。 被风吹起来的雨水有一部分被吹到了屋内,叶路和祥叔赶紧把门关上,抵挡住急雨的冲刷。 祥叔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道,“叶路,如果你想去观察一下雨,可以去走廊那边,这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