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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二十九)开饭前加更章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二十九)开饭前加更章



    屋内,被压在门板上的安舒竺看着眉目清冷的女修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小声问道:沈道友,你这是干什么?

    他体质特殊,虽不能修习术法但对于灵力波动却极为敏感,自然是知道沈清此时已经撑开了结界,无需他小心翼翼发问,然而出于内心那一点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他又不得不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沈清出手后就有些后悔,但是只要想到自己不把这个男人捞进来他就会跟茜琪对上,内心又有些莫名的郁结,然而现在人倒是捞进来了,这接下来呢?

    沈清不知道,或者说不太想知道,一双冷凝的双目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安舒竺。

    后者被她盯得发毛,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想要将沈清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挪开,两者方才挨着,却听她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饿吗?

    安舒竺微微愕然,嗯?

    如果问身边有一个大能修士有什么感觉,安舒竺必定会答:好用!

    别人的乾坤袋中都装着各种法宝符篆,偏沈清乾坤袋中物什丰富多样,当下就在屋子里给安舒竺凑了个小厨房出来,还免费当起了烧火工,拼拼凑凑让安舒竺弄了碗小面出来。

    沈清当然是不饿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就想起让安舒竺给自己做面,一番捯饬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将东西收拾妥当,任劳任怨的安舒竺在桌边坐下,看着沈清微微垂着眼帘吸面一鼓一鼓的侧脸,一时之间竟觉得她有些女儿家的憨态,嘴角不由得延展开一线上翘的弧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入口的凉涩让他微微皱了皱眉,转而将只浅抿了半口的茶放回桌上,朝着沈清试探性地开口道:沈道友今日似有不虞?

    后者吸面的动作一顿,在安舒竺期待的目光中伸手点了点茶杯和茶壶,待后者重新冒出袅袅热息后方才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

    安舒竺耳根不知怎的有些发热,咳了一声再接再厉问:可是因为那两位道友?

    沈清微微皱起眉头。

    细想起来她确实不喜那两个女人,但是也没厌恶到这种程度。究其原因,是因为她们踏足了原属于自己的领地还要惺惺作态或许是因为她们是被安舒竺救回来并盛情挽留?

    思及茜琪那双盈盈水目,沈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啪的一声将筷子丢到了桌子上,刚刚回暖的脸色瞬间急冻下来,我吃饱了。天色已晚,安道友另择宿处,沈清便不挽留了。

    安舒竺看了看桌子上没动几口的面碗,没成想沈清脸色说变就变,晓得是自己问的太过,万般劝解的话语此刻都胎死腹中。他望着一身白袍的女修,心底泛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难受的紧,攥了攥手掌起身收拾柜子中的寝具,一时无话。

    沈清听见帷帐外面的响动,一时心烦意乱,各种口诀法门在脑海中如浆糊般统统不成样子,不由得睁开眼睛,一把掀起帷帐跨到安舒竺边上,将满眼迷惑的人困在柜子和自己胸膛之间。

    安舒竺平时和善得紧,沈清总以为他不如自己高,然而此时两人贴作一处她才发现对方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但是矮了并不代表弱了,她一张口就直击要害:初九夜间,你对我做了什么?

    初九,正是沈清神魂入梦之夜。

    安舒竺记忆力超群,听沈清一说就知道她是在问那晚的事,霎时间双颊爆红,耳尖都变得粉嫩起来,言语间再没有面对隔壁两女修时的淡然从容,呐呐道:我,我不知道......

    她怎么,怎么骤然朝自己发难了?

    安舒竺自然不晓得沈清是随意寻了个借口,只觉得她一语中的,明晃晃就揭开了自己那些龌龊的心思。

    沈清长腿往前一递,强势挤进他双腿间,弹性十足的大腿隔着布料抵在安舒竺要害处,不知道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虚点地面的足微微晃动,那一团蛰伏的物什在沈清的刻意摩擦中慢慢胀大,很快就将腿间的布料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安舒竺心下微叹,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无论多少次都不能令自己习惯的胀痛感让他的腿根微微颤动,纤长的睫羽拢在琉璃似的眼睛上方,恰好能让他避开沈清灼热的视线。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向上握住了沈清撑在自己脖颈处的素白掌腕,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时隔许久,他以为沈清都忘了。

    沈清斜了一眼搭在自己腕部的手,语气有些戏谑,怎么?难不成安道友是个被占了便宜还珍藏着回味无穷的人?

    她这话却是有些带刺儿了,安舒竺却知道她是看破了自己拙劣的伎俩,直接将事情摆上了台面而已。

    见安舒竺终于掀开眼帘看着自己,沈清眯着眼,仰头快速地咬了一口他颈部的凸起。

    嗯,还舔了一下。

    安舒竺没想到沈清突然发难,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闪着水光的喉结就这么上下滑动一下。他垂眼望着微微勾唇的女修,眸色微暗,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做什么,他自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须沈清开口。

    沈清由着他回答:亲你。

    他问她做什么。

    她回他在亲你。

    就这么两个字,安舒竺握着沈清手腕的掌指便倏地收紧。

    沈清磨蹭着他胯部的腿早就收回去了,然而那里依旧硬的他发疼。两只腿总归站的稳当些,沈清便伸出另一只手勾住安舒竺的脖子将人往下压,后者也没发力,由着沈清将他的唇送到她面前。

    她微微垂眼,视线落到安舒竺颜色偏淡的唇上,就这么一张嘴,偏偏能骗过许多人。临阵真刀实枪要上了,沈清才发觉自己有些慌张,一时之间心跳迅加速,周围静谧的好像能听见两人交杂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不敢再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唇轻轻压上他的两瓣软肉。

    相触的瞬间,沈清和安舒竺都觉着心底那一处空洞被填满了,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别扭悸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此刻都被抚平,像是海风吹起的水面,带着缱绻的绮思。

    安舒竺眉梢微动,盯着那个闭着眼亲吻着自己的女修,眸中炸裂开细小的火花,原本握住沈清手腕的手已经揽上了她约素般的腰,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美好一齐纳入怀中。

    这个吻仿佛是开闸的信号,原本仅仅是相贴合的唇瓣转眼便碾转在一起,沈清当仁不让的率先伸出游鱼般的舌探进安舒竺口中,后者惯是捕猎的好手,待这一尾游鱼滑进口中时便迅速探出尖钩般的舌勾住对方,你来我往,水声啧啧,待这尾游鱼经受不住想要潜逃时,齐整的牙关轻轻一合,小心翼翼地将粉嫩的舌尖咬在当口。

    沈清此时已经是双目盈泪,感觉有津液要自唇角舌根流出,怕在他面前出丑,她忙拍打对方要他松开自己的舌尖。安舒竺晓得她的意思,微微松开牙关,待对方松气的瞬间一只手猛地扣住沈清的脑后将人压向自己,大舌探入对方口中一卷便将对方口中甜腻的津液吮吸殆尽。

    一吻竟闭,沈清微微喘息着倚靠在安舒竺胸前,肿的红艳的双唇经窗外的月光照射看起来分外诱人。安舒竺也是微微气喘,将头抵在沈清额前,神色认真道:待你的事了结,我们便去俗世结作夫妻可好?

    虽然修士较俗世之人开放的多,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么平白要了这个姑娘,珩门虽然与他关系匪浅,但是这么多年他也倦了。他没有灵力,但是却有着悠久的寿命,原本他为了逃避这些经年累月的陷入沉睡,然而此时他却无比感谢这看起来像是诅咒般的寿命,能够让他和这个修为与命途一样奇诡的女修度过悠久的岁月。

    然而他怕这个是非道的女修不愿,怕她心向大道,最终会以他所见的某一种方式彻底离开这个世间。

    凡人,已经不可能成就仙人之身了。

    沈清倚在安舒竺胸前,不知道他有这诸般计较,闻言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轻声回道:好啊。

    如果能有那一天,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安舒竺不知道沈清内心所想,只知道她应允了自己,顿时心间仿佛是要开出花来一样将人扣紧了,生怕眼下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觉。

    看出来了吗?好多个伏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