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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子,这气质,这长相……苏倩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砰’跳得有点快。 “罗明小学一直和我们一个班,他人很老实,成天只知道读书,根本不会打架。”王良解释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他。” 王良说完,加深了唇边的笑容,那黧黑的眸子仿佛在诉说什么深情的故事,直勾勾的要把人给吸进去似的。苏倩哪里招架得住,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好……好的。” “谢谢。”王良朝苏倩点了点头,拽着张远雄就往罗明那里走。 苏倩有点晕,她刚神游似的回到自己座位,就被几个关系要好的女生围住了,一群女生完全把罗明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开口闭口都是王良如何如何。 “早。”王良在罗明的身边坐了下来。 “刚才谢了。”罗明虽然没听清苏倩说的话,可王良说的话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对方根本没压低声音,完全就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明明,你昨天到底干什么了?”张远雄终于回过了神。 “没干什么,只是有人想象力太丰富了。”罗明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说了,王良听完没什么反应,脸上还是带着笑,他吃不准王良到底什么心思,倒是张远雄一惊一乍的。 “你居然认识萧墨!”张远雄一把握住了罗明的手,那双乌黑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他可是初中公认的最强打手!据说只要给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人!我超级崇拜他的!拜托了,请务必介绍我们认识!” ——骚年,你当这是在追女孩子吗? 罗明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张远雄这狂热劲儿吓到他了,他没见过萧墨打架,不过看得出是个挺厉害的人,“我问问,但不能保证他会见你。” “明明,太感谢你了,不愧是我一辈子的好哥们!”张远雄刚想揽过罗明的肩膀,就被突然站起来的王良打断了。 “怎么了,良良?”张远雄被这一打岔,也忘了自己刚刚要做什么。 “我东西掉了。”王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铅笔,“对了,我也对那个叫萧墨的人有点兴趣,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罗明:“……” #骚年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的突破天际了你造吗# #不说谎会死系列# #还能不能愉悦的聊天了# 早自习刚结束,柳溪就拿着语文课本进了教室,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生,皮肤很白,一头碎发遮住了眼睛,长相明明不错,可偏偏一直低着头,不知是害羞还是胆小,气势上就弱了几分。 罗明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如果不是周围坐着那么多人,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齐宇!齐宇怎么会转来这里!不可能!齐宇从小读的都是贵族学校,一般人光有钱还进不去,没点背景关系根本拿不到名额。 当初和齐宇关系好的时候,齐宇可是没有半点隐瞒,把他家里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齐宇他妈是个大家小姐,奈何年轻时选错了人,嫁给了一穷二白的男人。当初他外公就觉得那男人不靠谱,坚决反对这桩婚事,还说他妈要是敢走,那么这辈子就别再回来了。 他妈也是个倔脾气,一怒之下真的离开了秦家。好在男人还算有本事,借钱开了公司,越做越大,后面竟发展成了集团。可男人一旦有钱了,丑恶的嘴脸就暴露了出来,不但对他妈爱理不理,甚至还外面养了小三,小三还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他妈本来就身体不好,怒火攻心之下大病一场,这一病就没再能起来。临死前他妈才知道,原来那男人做生意的钱和人脉,全都是找她娘家帮的忙。那个赶她离开家的严厉父亲,原来才是真正爱她的男人。而那个她以为对她好的男人,却根本不是真心爱她,只是为了她家的权势。 临死前爆发的强烈母爱让她难得清醒了一回,她可以为自己的识人不清而买单,可她儿子却不该和她一样受苦,她爸爸也是聪明人,当初借钱给那男人的时候要了公司10%的股份,最后这股份给了她,而她……唯一能留给儿子的也就只有这10%的股份了。 可她儿子还没有成年,不能行使股东权利!必须找个人看管这股份,等他儿子成年之后就可以随意支配了,她既没有把股份留给娘家看管,更没有把股份留给那个恶心的男人,而是把股份委托给了一个她最放心的朋友那里。 之后的事情,齐宇也没有详说,不过罗明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当初他在大学遇见对方的时候,整个集团已经牢牢掌控在齐宇手里了,而且他从没见过齐宇的继母和弟弟,只见过一次齐宇的父亲。也是那一次,让他终于认清了齐宇的本性,也迫使他不得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齐宇报复起人来是真的狠,哪怕他父亲确实是个人渣,可一般人也绝对做不到那个地步。他永远忘不了齐宇介绍他爸时的表情,哪怕他只见过匆匆一面。 齐宇让佣人把他爸爸推了出来,他半蹲在他爸爸的轮椅身边,脸上的神情温柔而体贴,“爸爸,你放心吧,不论你多老了,我都会‘照顾’你的。” 不知是他那天想得太多,还是齐宇也没花心思隐瞒,明明佣人们脸上都是感动的表情,可他却偏偏听出了‘照顾’这两个字里透出的诡异气息。 这句话说完,齐宇就让佣人把他爸爸推回了房间,罗明甚至可以看到那个垂暮的老人不停抖动的肩膀。 那是恐惧到极点……却又完全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他第一时间就得出了结论。 “学长,果然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就是你了。”齐宇的目光在佣人们身上溜了一圈,然后笑盈盈的定定看向了他,“让你见笑了,我爸爸这个样子,好了,我让厨子烧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我们上楼吃饭吧。” 那一刻,渗人的寒意从四面八方硬生生的撕扯开他的皮肤,狠狠窜进了他的四肢,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他甚至不敢去细思‘果然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就是你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忽然理解了那个老人的感受,那是一种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可怕的恐惧感。 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现在想来,当初他没有强硬地拒绝齐宇的追求,一大半还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恐惧,他怕如果撕破了脸皮,或许有一天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就会变成自己。 然后当有人来探望他的时候,都会被齐宇无微不至照顾他的态度而感动。 没有人可以看清齐宇的真正面目,甚至连他的父母都不能。 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恐惧甚至远远超越了当初他被绑架时的绝望。 罗明?罗明?”柳溪叫了好几声,才把罗明从记忆中唤醒。 “我把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