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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因为这时候没有白子莲在场,所以她多说了几句。“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说玉墨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的事情?但如果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没有说,还主动帮她拍下这本呢? 玉墨将白子莲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陶昕来这才明白玉墨这么急慌慌地询问她并不是自己脾气不好,或者是与白子莲有什么瓜葛的原因,他那是在为她担心,心里怕她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罢了。“放心,我并没有遇上什么难缠的人或事情,并非是我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给出去的,我给的是一位故人,旧友。” ”故人,旧友?”玉墨不相信陶昕来居然还会有什么故友,特别这个故友他还不知道,还能坦坦荡荡地当着她的面问她要。 这时候,陶昕来对玉墨道:”之前在外面历练的时候就认识了,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你说的有关的事情他也知道实情,不过我并没有问,直接把就给他了。我们约定明日在枭城的云中鹤见面,作为补偿,他给我另外一本,而且还承诺可以将我们之前为了支付而花的灵石退回来。不过,我没有接受,你的灵石我要隔段时间才能给你了。”陶昕来耸耸肩膀。 玉墨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你说明日你们约好了在云中鹤见面?” “是啊,”陶昕来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玉墨道:“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是我拍下来的,既然要交换,我也应该在场在对。明白我与你一起去吧。” 这是无所谓的事情,陶昕来随意地点点头,想到萧微寒当时的表情,心中就很平静。 在萧微寒直白地问她的事情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凌云步是个大大的麻烦,它身上一定背负了沉重很沉重的东西。她不打算淌这趟混水,所以连问也不问就直接把给了对方,这一来是因为信任,二来自然是因为感觉敏锐。 玉墨在心里想:正好看看陶昕来的故人和旧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离开云中鹤时站在楼上冷冷看他的男人——不,或许对方并不是在看他,他其实看的是陶昕来吧?那么,是因为他的回头打断了他的视线吗?陶昕来的旧友会是那个男人吗?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泫然泪滴的白子莲在默默地跟了他们一段路程之后,很不甘心地离去,因为她确定方才玉墨让她“滚”是真的,不是因为心烦,不是因为作秀,什么原因都不是。想她白子莲居然被人厌恶到这种地步呢……白子莲想着想着眼眶又红了。 白子莲心想:再也没有一个人像闻人熙那样纵容着她,爱护着她,给她信任和温暖,仿佛要把全世界都捧到她怀里的吧?这个世界,真的是让人伤透了心呢。熙,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孤单,好无助,真的……好想你…… 小白花同学已然忘了她是怎么动摇了内心,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寻找闻人熙,现在还在不知所谓地都留在玉墨的身边的事情了。 ------------ 第354章 两个男人 很快到了第二天,白子莲带着玉墨一起再次来到枭城之中的云中鹤里。这一次在云中鹤中迎接他们的还是那个女修,他们这回知道了那个女修的名字叫做花虹,是枭城云中鹤的主管人之一。 花虹保持着矜持的热情,微笑地对两人道:“两位客人这边请,我家少主人已经吩咐过了,若是陶道友前来,先引往上厅歇息。” 陶昕来想,她说的“少主人”应该就是萧微寒吧?所以说云中鹤应该是萧家的产业吧?这样一想,萧微寒的家境确实不错,最难得的是,像萧家这样开着云中鹤,货通东西的家族,见过的好东西一定很多,所以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见识店铺应该属于上选。 “陶道友在想什么?”花虹亲切地问道。 陶昕来摇摇头,道:“无事。”于是两人被引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很快有人上了灵茶灵果等小点心。 玉墨似乎对这番做派有些不屑,眼角斜斜地上扬着,嘴唇轻轻抿着,神色骄矜。 花虹很快就离开了,临走前她告知陶昕来稍等片刻,之后没有一句多的废话,很恭敬地退了出去。 陶昕来没等多长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这倒不是说萧微寒走路的声音很大,相反,萧微寒这种修为的人,走路一般都没有声音的。但是他一靠近房间,陶昕来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这种感觉很玄妙,就好像你熟悉了一个人之后,只要他出现在你身边,就仿佛动了你周身的空气一样,所以你很快就发现了。 玉墨也感觉到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他不怎么喜欢的气息。 萧微寒掀起珠帘走了进来,只淡淡看了眼玉墨,便直接走到陶昕来面前,道:“你来了。” 陶昕来起身,轻轻“嗯”了一声。 萧微寒随意摆了下手,道:“坐吧。”说着便也在陶昕来身边不远的地方落座。 玉墨倒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只是他的眼神说明了他的不屑。 萧微寒也不搭理他,只从袖中拿出一卷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卷轴,他将卷轴递给了陶昕来,道:“这就是,你看看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再给你拿其他的。” 陶昕来也不避讳什么,坦坦荡荡地当着他的面翻开,很快就被开篇的第一句话给吸引了。 的第一句话是:微波不动乃静,身定如初唯快。 这话说得十分有意思,陶昕来细细一琢磨,不由得笑了。想来写这卷的人对身法之快这种事情颇有感悟,所以以微波作比,倒是显得比那本有趣一些。 “笑什么?”玉墨伸过手将她手中的随手拿了过去,惹得陶昕来挑了下眉,见玉墨认认真真在看开篇,便想算了,懒得跟他计较,他反正很快就会不耐烦的。 倒是萧微寒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玉墨在那里用极其随意的姿态用两根指头提着卷轴的一端漫不经心地翻开,那眼睛怕是一目十行根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就是与齐名的?这云中鹤果然是宝贝不少啊。不过,与比起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