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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现实中的死亡,她是怎么都不会心软管那王平志的。可这王平志人品不好,运气却实在不错,居然还胜出了! 柳香儿冷哼一声,再不想看这人,很干脆地走了。怪她心软,给自己引来祸事,这个教训,她记住了。 第三关定在了三日后,这中间的时间便是给参赛者么调整、修养用的。陶昕来走出赛场,大小苏很快跟上来,高兴地道:“小师妹,你真厉害,第一个出来哦!” 陶昕来顿住脚步,看着前面不紧不慢走着的田远,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神色也古怪起来。 苏子周问道:“怎么了?” 陶昕来问道:“那个四阶符篆师,田远,是什么来头?” 苏子全不解地问:“问他做什么,又不是三阶组的,跟我们又没关系。” 陶昕来沉默了片刻,道:“我不是自己找到路出来的,是他带我出来的,也不是……”那应该不叫带吧,他那么做是什么意思呢?“我觉得他有些古怪……” 苏子周看向田远的背影,道:“如果你担心,我们再去打听打听他的消息,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第三关比赛,与他没多大关系,你好好休养,不要想太多。” 陶昕来点头,正要说话,后面有人叫道:“陶道友!等等我!” 三人转身,看到后面快步走来的霍清和顾流云。 霍清很自来熟地走上来,笑道:“恭喜陶道友第一个出来,说起来,你的符篆术水平真的挺高,我们后来可是眼睁睁看着你们越走越远,追都追不上啊。我想讨教一下,你是怎么让水行符走得那么快的?” 陶昕来一愣,脑中灵光一现,“真的那么快吗?我只是想着追人,没什么感觉。” 霍清夸张地道:“真的很快啊,你都不知道,我们可是眼睁睁看着你们两个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最后变成两个小黑点消失在海天一色的水平线上啊……”他还文艺了一把。 陶昕来笑了笑,问道:“那你们怎么找到出路的?” 霍清道:“我们一直往你们两个消失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就走到头了,也就是上了岸,然后就自然而然出来了。” 陶昕来听到此语,心中一惊。他们找到的出路是在尽头的海岸上,为什么她则是在海底出来的呢?想到此处,她越发确定这个田远很有些古怪,甚至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田远是冲着自己来的。 “怎么了?”霍清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将她从神思中拉了回来。 她笑了笑,道:“大约是使用符篆耗费了太多精气,不自觉就恍惚了。” 霍清深深理解她的感觉,于是很体贴地道:“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还有三天就是第三关比赛了,到时候若有机会,定要向陶道友讨教一番。” 于是两方人告辞,各回了各处。 霍清走到一半,突然拍了一下脑门,道:“哎呀,忘了问她怎么让水行符走那么快了……” 顾流云无语地看了一眼他懊恼的样子,心想万符宗的人果然是符痴。然后就与他分道扬镳,回自己的地盘去了。 顾流云考虑着,既然妙真门真的这么厉害,他是不是该找个时间以顾家的名义去妙真与人切磋切磋,说不定古武又有了晋级的灵感。 田远回到自己暂且歇息的地方,缓缓地从袖中伸出一双白得没有血色的双手,这双手上浮着一层凝结成霜的白气,白气失去了衣袖的遮挡,便化作丝丝缕缕飞腾上升,让那双手上方的空气变得冷彻寒骨。 田远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藏得挺深……” 陶昕来回了住处,便静心凝神,入了识海。识海之中,四叔笑眯眯道:“丫头,悟性不错啊。” 陶昕来笑了笑,道:“四叔说的是我的符篆术吗?”她看着四叔身边的红毛和阿图一个兴奋地奔过来,一个笨笨地挪动小短腿的模样,心里便觉得温暖轻松。 她蹲下身子,红毛便顺着她的手臂攀爬到她肩头,高兴地抖了抖耳朵,道:“主人,你可算来看我们了。” 而阿图则伸出双手,张口道:“麻麻”,眼眸中是切切的眷念。 陶昕来把阿图抱起来,想大人抱着小孩举高高一样将阿图举起来,亲昵地用额头与它的额头顶了顶,道:“阿图又长高了,变沉了,来,让麻麻看看,好像瘦了啊……”难道是食物不够?她仔细看了看,发现阿图变化还挺大的。 比如它长高了,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笨重,但没有原来那么圆滚滚了,头上那两个小尖角,如今又长长了些,而且颜色似乎变浅了,还有它的眼睛,那眼睛的眼色也变浅了,浅了很多,都近乎白色了。 陶昕来摸摸它的小短尾巴,尾巴粗了些,长了些,而且,开始长薄薄的鳞片了。 阿图被陶昕来摸着尾巴觉得痒,便咧着嘴扭着身子呼呼吹气,惹得陶昕来和红毛都笑了。 四叔扬了扬眉毛,当看向阿图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不过这时却不提阿图,却道:“不止是符篆术,我看你眼睛也好用多了吧。” 陶昕来想起这个事,把阿图放下来,阿图不愿意,硬是抱着陶昕来的腿,陶昕来便牵着它的一只小肉爪,走向四叔道:“四叔,这心法这么神奇,以后我是不是会有更多的技能?” 四叔一脸得意道:“自然会有,这可是我北斗……恩,不外传的内功心法,你好好修炼,虽然口诀也就那么几句,但这几句口诀里蕴含着天地阴阳的至理,修为不同,悟性不同,参悟的层级也不同,你参悟得越多,心法的层次也越高,对你的助益就越大,切切不可怠懈。”越说到后面,四叔就越严肃,但他心里却在想,好险差点说漏嘴,但愿这丫头没听出来,只把重点放在后面的话上。 陶昕来也不傻,四叔转话转得那么硬,她哪里察觉不到,只不过见四叔越说越正经,表情也变得很正经,便知道他是不愿意提这个的,于是便也装作没听到,正了正神容道:“多谢四叔,我一定好好参悟。” 四叔点点头,道:“如此就好。”说着,那锁链缠身的影子往后退去,越退越快,越退越远,只退到那绿幽幽的亮光之中。 陶昕来似乎听到他远远丢下一句:“阿图长得快,多带它去湿润和气温低的地方,还有,在人前不要叫阿图出来。 陶昕来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