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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想要带着白子莲和她一起逛逛,但是被陶昕来拒绝了。聂元静想着反正是在山门下,也没有什么危险,小女生大概想独自买点什么,于是也没强求,只叮嘱她万事小心,遇到事情就传讯给他。他也注意到陶昕来的十根手指上皆没有佩戴他送的那枚空间灵戒。 珍珠蒙尘,有些可惜。不过聂元静想得开,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使用权和所有权都已经转移了,用不用是陶昕来自己的事情,他不会干涉的。但是对于陶昕来的心态,他倒是有些在意。 与聂元静不同,白子莲对于陶昕来的独自离开总不太放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直觉上觉得陶昕来是要办什么特别的事情,这个事情很可能还影响对方的修行。她不太能描述这种感觉,一时又觉得自己多想了,因为她想要在各门派弟子中刷存在感,所以就强压下担忧,把这事儿暂且放下了。 陶昕来一路去了集市,在集市中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原书中所描写的那个人。她有些失望,但是仍然留在了集市,找集市管理处交了少许的手续费,然后摆摊卖起符篆来。由于是妙真弟子,所以她只需上交少许的手续费,而她这近一个月来画了许多符篆暂且用不上,所以拿来贩卖,也好换些零花用。 现在陶昕来觉得零花完全不够用啊。她几乎把妙真发放的每个月月例都用来换取功绩点了,那是要还给韩北望的。虽然韩北望从来不提,也没有要的意思,但是借人家东西总是要还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道理陶昕来懂。再说,欠着别人东西的感觉总不太美妙,陶昕来便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好在这次去南海探路的任务也有发功绩点,而且不少,她想她再努力努力,一定可以尽快还给韩北望了。 由于陶昕来本人对符篆之术很有兴趣,悟性也高,自己也勤于练习,还有一个要求十分严格的师父,所以她画的符篆品级都很不错,卖相很好。她拿出小二十张符篆来一一摆开,很快就吸引了一部分人群。这些人都是各门派来这里的弟子或者是散修,当然也有妙真的人。有的人认出陶昕来就是聂元静带着介绍的那个筑基女弟子,于是有心过来攀谈。 可是陶昕来虽然长相不错,言语却很少,说的话也都是在商言商,大家变少了许多无聊的话,渐渐关注到她卖的东西上。而这样一来大家都发现这个有些沉默的小姑娘卖的符篆竟然还真的质量挺好,于是就心甘情愿地给陶昕来送零花钱去了。 卖了几张符,大家皆大欢喜,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发现有卖瑶城金蝉壳的人出现。 陶昕来暂且收摊,之后又来了几次,可惜每一次都没有等到那个原书中描写的邋遢散修。 哎,这样看来,线索是要断了啊。这样的话,少不得她还是要去一趟瑶城就好了。 想到筑基典礼后,门派给她和白子莲安排的一年在外历练的时间,她决定首先就去瑶城看看。 临近筑基大典,聂元静结束了外联工作,带着陶昕来和白子莲回到师门。典礼就在后日,聂元静跟陶昕来和白子莲细细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细节,然后叮嘱她们好好休息,就放她们各自回山了。 白子莲临走前找到机会问陶昕来为何独自去集市的事情。陶昕来答去卖一些自己画的符,总不好叫人陪着,白子莲便暂且作罢,不再多问。 陶昕来回到三灵峰,大小苏正等着她。 陶昕来笑着迎上去,问他们何事。大小苏于是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围过来,道:“昕来,筑基典礼的事情,那聂元静有跟你交代吧?” 陶昕来笑了笑,“聂师兄有说。” 苏子周连忙道:“那你可有中意的戴冠人?”他眼睛亮晶晶的,有些像某种宠物。 陶昕来想起这个事来。 修仙世界的筑基典礼和某国古代的戴冠仪式有点像。筑基道人是有一顶小冠的。这顶小冠肯定有人帮新晋升的筑基道人戴上,而这个戴冠人就有些讲究了。 一般来说,接触到小冠的有两个人,一个人为她戴上小冠,另一个则进行接下来的加冠仪式。进行加冠仪式的人毫无疑问肯定是她师父韩凤仪,而戴冠人嘛,就可以她自己指定了。 她记得聂元静私下曾对她说要为她戴冠的事,这事儿她觉得挺无所谓,于是答应了,这时候被苏子周问起,她便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她没有想到的规则了。 ------------ 第93章 同一张符 “戴冠人是聂师兄。”陶昕来道。 “聂元静?!”苏子全叫了起来。苏子周也瞪起眼睛。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陶昕来有些疑惑。 “他害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要他给你戴冠?你知不知道戴冠人是什么意思?”苏子周也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陶昕来。 陶昕来开始觉得不妙,“什么意思?”想了想,又道:“聂师兄也没有害我什么啊,出门在外历练受点伤也是正常的,聂师兄对我挺好的。” 苏子周苏子全皆“切”了一声,虽然知道聂元静没少出力,但是一想到当时一听说跟着聂元静出去的陶昕来被海兽吞了,大师兄又偷听到了这个消息独自一个人跑去南海上找人,那心情真是七上八下担心得头发都要白了。无论是陶昕来还是大师兄,哪个出事他们都不好受啊。 原先他们也只把陶昕来当普通的小师妹来看待,可是后来陶昕来跟着韩凤仪学习符篆之术之后,他们才从一个崭新的角度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陶昕来。陶昕来在符篆之术上的天赋绝绝对对能甩他们一条街,就是大师兄虽然不忍拂了师父的意认认真真学了那么长时间,但结果仍然不能叫人满意。他们清楚地看到,他们四个师父的亲传弟子中,说不定竟然是陶昕来最终继承师父的衣钵啊! “怎么能让聂元静戴冠,再怎么戴冠人也应该……”苏子全忍不住了。 苏子周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往后拉,哈哈笑着道:“啊,那个,昕来啊,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啊先走了,你好好准备准备休息休息,明天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筑基典礼是大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们说哈!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啊……”说着就倒拖着陶昕来退出去,一溜烟儿跑得没见影儿了。 什么意思?陶昕来有些迷茫。难道说戴冠人也有什么讲究?不是说随便谁都可以的吗?她努力想了想原书中“陶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