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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女主文的炮灰穿越女配,存在只是为了衬托白莲花女主跌宕起伏的人生?所以女主的气运是不可以抢的,即便抢成功了,剧情也自带修复回归功能,不能允许脱离轨道太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人生轨迹未免也悲惨了。 无论哪种一种可能都不是陶昕来想过的生活啊。 不过,会不会是她处理的方式不对?这段日子过得太过简单粗暴了,力量的碰撞虽然能给人快感,但是对人毕竟和对待妖兽是不一样的。你看一只妖兽不顺眼,只要你比它强,收拾它到不敢让你看不顺眼为止就好,可你要是看一个人不顺眼,就没有那么随心所欲了。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聂元静。 焦良上蹿下跳的聂元静难道就没有想法?可是他也只是从当时所能了解的事实出发说了那番话,让焦良道歉而已。若焦良是只妖兽,谁还跟他废话。所以,她当时上去与白子莲争夺水灵晶还是太冲动幼稚了吧,成熟一点的解决办法有没有?肯定是有的,不过当时她的心乱了,而且,似乎状态……有点奇怪? 陶昕来心头升起某种古怪的灵感,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像是有某种东西一直存在她的体内,虽然经过这几个月的任务宣泄了不少,但怎么还是有种斩草不除根的怪异感啊?陶昕来越想越奇怪,于是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更加叫人难受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内伤了?陶昕来伸手揉了揉胸口,试着缓慢而深长地呼吸,发现方才还没什么感觉的地方现在开始像有针扎一样疼痛,又像是有无数条筋被向相反的方向撕扯着刺痛,叫人转不过气来。 陶昕来脸色一白,心中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她正想着要不要去找大小苏看看,红毛却醒了。红毛迷迷糊糊地看见陶昕来脸色不对,连忙凑上来问道:“你怎么了?”它还没有完全恢复,声音也没什么精神。 “胸口疼。”陶昕来用意念这样说着,可是即便这样还是牵扯着那处又剧烈疼痛了一下。 陶昕来不自觉地皱眉,红毛已经趴到她胸口上了。 “原来我就觉得奇怪,那个……主人,你小时候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不好的事情?”陶昕来愣了,同时肌肉微微紧张起来。红毛问的是谁?壳子还是里子?“怎么说?” “主人是水火相斥的灵根不假,可是我娘亲说过人具五行之气,是最能调节自身气息的,很少有绝绝对对灵根相斥的情况出现,但是主人就是这样的啊。虽然之前进步很快,可是主人吸收的水灵无法正常疏通转化,所以才会聚集生乱。好在主人体内存储灵气的空间似乎比常人大很多,所以即便最近吸收了大量的灵气,也没有立刻发作……”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胸口疼是因为水灵气聚集在那里难以疏通?” 红毛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恩……不然给我吃吧……这样会好受点哦~”说着卖萌地在她胸前蹭了又蹭,心想美餐一顿应该会恢复些力气了吧。 陶昕来摸摸它的耳朵,“那你说的不好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歪楼的红毛将飞远的思绪一把扯回来,道:“五行相生相克,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主人,你的灵根好像有被人掐断的伤痕。”这个影响很广阔深远的。 陶昕来陡然一惊,一时失语。 灵根被掐断!为什么原书中没有提到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这才是“陶昕来”修炼艰难的真正原因吗?所以她这段时间心中才会有种挥之不去的焦躁感,即便再激烈的战斗也只能让她当时酣畅淋漓,因为灵气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会比较顺利一些地宣泄出体外吗? 红毛忧心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陶昕来,也顾不上再说什么直接用爪子扒拉开陶昕来的外衫凑上去吸取她胸前无法纾解的多余水灵气,这样一来,它和陶昕来彼此都好受了一些。 “灵根被掐断?你怎么知道的?”陶昕来缓了一口气,把红毛抱到与双目平行的高度。 红毛耷拉下来的长耳动了动,“我本来也只是怀疑,可是主人情况不对啊,好像……恩……进步越快,灵气越是无法疏通,经脉也没能被打通,就像每个通道都被打了结一样,这像是人为造成的……开始我也只是怀疑啊……”娘亲就见过灵根被人强行掐断的人,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啊。 陶昕来还要细问,突然听到窗子轻微地动了一下。 “谁?”陶昕来利落地跳到窗户边一掌拍开窗户。 外面的人“哎哟”叫了一声,露出一张被窗棱打出一条红印的略有些羞涩和委屈得俊脸。 ------------ 第49章 借点功绩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青山间的晚霞有一种特别的清艳,温润的霞光铺洒在眼前这个略显羞窘的青年身上,画一样静好。 “韩师兄?”陶昕来眨眨眼,抬头看看天,又看看屋内的光线,不明白这个时候韩北望偷偷摸摸在他窗前做什么。 “啊!那个……昕……昕来……”韩北望双手背在后面,本就不算白的脸颊也不知是染上了霞红还是羞红。 “你手里是什么?”这分明藏了东西嘛。陶昕来两手撑在窗棱上张望,韩北望却退后一步,磕磕巴巴道:“没……没什么……”他一副介于想说与不想说之间的抉择艰难状。 陶昕来挑挑眉,突然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指着远方的天空,道:“啊,韩师兄,那是什么鸟?长得好奇怪啊!” “啊?哪里?”韩北望本能地转过身去,就在这一刹那,陶昕来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把他手中的东西顺了过来,是一个包裹得严实的黑布包包,很有分量的感觉。 “啊!你骗我!”韩小狗委屈地皱起了鼻子,如果他的脑袋上面有尖尖的耳朵,那就更加应景了。虽然是这样,但他也没有拿回被顺走的布包,看来是默许了陶昕来的行为。 红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紧紧抓在布包上,差点没流下哈喇子。 “主人,好吃……这里面有好吃的……” 陶昕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咧开嘴,一本正经道:“我哪有骗你,你没看到?”说着一边手快地拆布包。 “没有啊,哪里?”韩小狗开始怀疑自己,于是又很乖地回头去看天上,只见红霞如带穿梭于青山之间,别说一只鸟,连只虫子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