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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禄此刻正紧张的看着对面无暇顾及其他,于是面对父老乡亲们好奇问题的只剩菅晖一人。 也正是因为要应付这么多人,菅晖才没在第一时间发觉出闵禄的不对劲,同样地,他也没能在闵禄冲出去时及时拉住他。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闵禄犹如脱缰的野狗般飞扑出去,然后于惊叫与惨嚎声中他用自己六分瘦、四分肥的身材压制住想趁着人多偷偷溜走的男人。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泰山压□□的无力挣扎,他哀痛了几声,随后不动了。 他不动了闵禄可不敢松懈,此时的他无法思考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力量制止这个人的,他只知道那一刻身体比大脑快,等耳边传来菅晖的呼唤,他才打摆子似的直抽抽。 没多久闵禄被菅晖抱起按在了怀里,也在这时,闵禄听到了很多脚步声和说话声。他想抬头看看怎么一回事却被菅晖制止住,闵禄不服,两个人一抬一按重复两个来回,最终还是闵禄屈服了。 被抱着向前走时,闵禄低声问菅晖听:“我们去哪里?” “警察来了,他们在疏散我们下楼。” “哦,”闵禄应道,“那男的呢?” “早被警察拷了送警车里了。” 闵禄闻言小小的舒出一口气,他双臂紧紧环住男友的腰,将自己脸上的汗全抹在对方的衣服上,接着美滋滋的问菅晖:“我刚刚是不是很厉害?” 听了这个问题菅晖低头看了眼他鼻头的一个蚊子包,而后妥协的点头:“是。” 群众疏散以后就是痕检和法医的活儿,老杨和同事由于是第一个进现场的也留下来帮忙。 这会人多他们就不像之前那么怵了,重新穿戴好防护措施,他们在痕检收集完后便与市刑警队一齐将冰柜抬到了楼下卡车上。 抬完再次上楼刚好和厨房里那包黑色袋子打了个照面。 过来支援他们的刑警支队支队长拎着那包东西的时候一脸的严肃,他看到老杨二人以后先对着他们摇摇头,随后把场地留给痕检,再留了几个人守着现场。 其实场地就那么大,没多少东西可以收集,但是市痕检科的几位还是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凌晨两点多,收集完毕,此户房子被暂时封锁。 次日上午,凶杀案先在小区中小范围流传,接着大半个片区的都知道了,更有甚者在下午搞到了内部消息。 “听说死人了?”晚饭时,才听到一点风声的王老师疑惑地问儿子,“昨晚吗?哪家老人?” “不是喜丧,”闵禄打了个哈欠,“也不是意外。” 王老师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正要再问一边的菅晖说:“是凶杀案,死了一个小孩和一个大人。” 说到这儿菅晖就不再说了,现在是吃饭时间,他不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所有的尸检结果,只能说个大概让王老师了解一下情况。 王老师没闵禄那么八卦,不过还是问了一嘴:“死了谁?我认识吗?” “应该不认识,”菅晖道,“死了一对外乡人,是不是父女还不确定。” 王老师点点头,紧跟着没再多问。 又过了一天,警察在公众平台上发了一张蓝底白字的图片,大致意思是在某某小区发现两具尸体,经过排查和证人证词已经锁定嫌疑人为此屋房东。 闵禄看到这张图片后奇怪了半天,他指着证人那两个字问菅晖:“谁是证人?” “就那个被你压到肋骨断裂的男的,”菅晖道,“嫌疑人分尸时他从猫眼里瞧见对方买工具了,后来被嫌疑人发现他被逼迫用自己的账号买了个冰柜装小孩的尸体。” “分尸?”闵禄吞了吞口水,“有这么恐怖吗?” “有,”菅晖说,“听罗其松说当初要不是因为黑包里装不了两个人的肉骨,他也不会想起来买冰柜冻小孩。” 闵禄嫌恶的问:“杀人动机呢?” 菅晖摇头:“不知道,但据里面传出来的消息,那嫌疑人有两套房,除了出事的那套他还是对门那男人的房东。那男的为了一个月一千块钱的房租,一直在帮嫌疑人盯着对面的动静,现在警方打算控告他协助他人犯罪。” 第七十二章 这起凶杀案在有证人的情况下于4时内告破,不过由于当时看到的人挺多,它着实在小区内发酵了一阵。陈阿姨两天后从医院回来得知案件发生在自家楼上,隔天就搬了家,走前去闵禄的家送了点东西以表感谢。 那天菅晖、闵禄都在上班,在家的只有闵家夫妇,听闻陈阿姨要走都挺惋惜的,说了几句闲话后聊起了这件案子。 王老师因为最近的案子在家没出去过,她不了解经过就没多谈,倒是闵大宝从菅晖那儿知道了点前因后果。 案子是冬天发生的,嫌疑人和两个被害人从头至尾都不认识,于是此案被定性为激情杀人。 “去年年底那男的带个小姑娘去租房,房东带他们看房的时候发现男人六十多岁,女孩才五岁便好奇问他们是什么关系,结果男的说他们是父女。” “老来得子?”陈阿姨问。 “不清楚,”闵大宝道,“房东脑袋有点病,一听说租客是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心里就不对劲了,他随身带了把小刀,在别人没反应过来前捅了对方。” 王老师闻言眉头紧皱:“小姑娘呢?” “小姑娘看她爸死了扯着嗓子叫,房东怕她吵到旁人上手捂着她口鼻,结果憋死了。” 闵大宝的话一出陈阿姨和王老师脸上都露出愤愤的神情,三个人发表了一番凶手丧尽天良等言论后陈阿姨告辞了。 她走了以后王老师多嘴问了句那房东脑袋有什么病,闵大宝回答:“好像是他姑娘在七八岁的时候被人杀了,死的挺惨的,后来他精神就不正常了。” 王老师点点头,接着便不再问。 几个星期后罗其松上门找菅晖商量事,商量完以后两个人不免俗的谈起这件案子。 “案子在我们院里判的,嫌疑人有病,死不了刑,现在在医院关着呢。” 菅晖挑起一边眉毛,表情奇怪:“杀了两个人还不能死刑。” “他杀人的时候是发病阶段,”罗其松道,“而且我查过,他女儿的奸/杀案凶手到如今也没抓到,他这病也算是十几年里的潜移默化吧,平时没多大事,一旦看到不对称的年龄关系就会发病。” 菅晖觉得他对此案的态度有些微妙,他问:“你同情他?” 罗其松大方颔首:“我是人,会同情很正常,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菅晖:“什么事?” “被杀的那个小姑娘和被分尸的男人没有血缘关系。” 这件案子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嫌疑人虽然伏法,但被害人的亲属并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