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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似乎笑了一下。 第十章 监狱 转眼云貅在剧组已经快一个月了,白导剧组的效率一向很高,电影已经拍到高潮,夜荔也越来越熟悉这份工作,每天陪着云貅去拍摄现场,看他表演根本不是工作,而是一种享受。有时候云貅甚至会询问夜荔的意见,每次夜荔都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回答自己的想法,生怕影响到云貅。 “所以编剧想表达的是,林磊是为了满足死去那个’母亲’的心愿,才和高一一做.爱的。” 这天的戏拍完后,副导演在云貅房间给云貅讲第二天要拍的重头戏,是全剧唯一亲热戏,云貅演的林磊要和丰锦演的高一一在山洞里野.合。 云貅眉头微蹙着看剧本,他手边还有一本这个原著,云貅偏了偏头,夜荔就很有眼色地将原著翻到这场戏的那一页递给了云貅,夜荔早就把这部从头到尾看了两遍,所以这场戏具体在哪一页他比谁都熟悉。 他不知道云貅在想什么,但看了之后,他认为“林磊”并不只因为想要圆满死者的愿望才去与高一一做.爱。 电影的主编剧和作者不是同一个人,编剧主要做流程化工作,根据现在推崇的价值观将改编成适合大荧幕的样子。 “他是喜欢她的。” 云貅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抬起头看副导演:“这场戏里应该有温情,而不是一味发泄。” 夜荔心脏一颤,他站在云貅边上咬住一半下唇,看着云貅认真坚定的侧脸和半截脖子,他也是这么想的,林磊自卑到了极点,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拥有爱情,当高一一表示对他有好感时,他欣喜若狂又胆战心惊。 “嗯好,就按你的想法演,记得提前和丰锦对一下戏。” 副导完全尊重云貅,他只来传达了编剧的想法,但具体怎么演还是云貅说了算。 等副导走了之后云貅还在看剧本,他在找情绪抓重点,此时夜荔突然小声说:“我也这么想。” 云貅抬起头看他,夜荔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我觉得林磊特别爱高一一。” 云貅的目光落在夜荔脸上,他抿唇笑了下:“是吗?” 夜荔用力点头:“林磊后来在牢里的时候努力减刑,都是为了出来见高一一,那段时间是他这辈子对这个世界唯一有过期待的时候,可是出来之后高一一嫁人了。” 夜荔的语气越来越低落,最后他垂着头,倒吸了一口气,将微微发红的眼睛隐藏在黑暗里。 云貅沉默了挺久,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师兄,我们对两场戏。” 夜荔整理好情绪点头,他拿着剧本坐在云貅对面:“对哪两场?” “高一一去看林磊的那两场。” 高一一去看过林磊两次,第一次只是隔着铁栅栏讲讲话,第二次她给了狱警一些好处,高一一没钱,她给狱警的,大概也和她给林磊的差不多。 狱警将两人带到监狱的招待室呆了一夜,那一夜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这次不要单纯对词,我们带着人物情感来。” 云貅说,夜荔抬眼,一双亮而圆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乖巧地点点头。 房间里安静下来,夜荔把剧本看得很熟很熟,他抬起头看向云貅,云貅正低着头,不愿意看他。 “好吗?在里面好吗?磊?” 夜荔声音有些颤抖,他渴望林磊看他、回答他、和他说话。 “别来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闷闷响起,带着方言的味道,有些粗鲁,又带着隐忍。 “我相信不是你。” 夜荔放在剧本上的手无措地抓了两下,然后伸过去,轻轻触碰云貅的手背,云貅猛地将手往后一缩,他抬起头,目光如秋日落叶般枯败,声音堵在嗓子里,有股绝望:“他们打我,让我招。” 这几个字云貅说得很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和夜荔告状。 “打…打你哪儿了?我今天…我待会儿去买药,你坚持住,我…我一定帮你想办法。” 夜荔眼眶一下子红了,他嘴角憋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云貅盯着他,像一只被锁住的看门狗那样可怜。 他慢慢伸出手去握住夜荔,一开始是轻轻握住,再慢慢握紧,他的目光放在夜荔手上,就这么摸着,触碰他的掌纹,摩挲他的皮肤,然后呼吸声突然急促,最后急促得他来不及呼吸,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是林磊第一次哭,他被抓的时候都没有哭。 夜荔也紧紧握住他:“林磊,你要相信我,你坚持住,好不好?” 云貅边哭边点头,最后哭出声,带着一种绝望的呜咽。 这场戏就结束了。 夜荔没有把手从云貅手中抽出来,结束后他连忙朝前蹲下,抬起头看坐着的云貅,云貅闭着眼,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夜荔离他很近,轻声问着:“云貅,你还好吗?” 云貅点了点头,他睁开眼,正好与夜荔对视。 两人均是一怔,也是同时,云貅松开手,夜荔将手缩了回来。 “嗯,我感觉到了,她爱我。” 云貅情绪平静地总结,夜荔咬住唇点了点头,他总觉得云貅在看的时候就读出了高一一对林磊的爱,但在这个时刻对他说出这件事,有种怪怪的感觉。 “来下一场。” 云貅站起来,夜荔有点紧张,下一场不算亲热戏,但两人的肢体接触特别多,云貅看着夜荔,礼貌地问他:“可以吗?” 夜荔硬着头皮点头:“来吧。” 高一一已经在招待室等林磊了,夜荔站在离阳台近的地方抬着下巴,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门的方向。 云貅慢慢拧开无实物的门,这次还是低着头,只是身上有了很浓的戾气,他在监狱里呆了快一年。 “林磊!” 夜荔一下子跑过去,他想抱住云貅,云貅却抬起头,目光冷得让夜荔的脚步瞬间停止,两人之间还差一步,夜荔怯怯地看着云貅:“我…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云貅没有说话,目光像利剑一样直直刺着夜荔的心,声音冰寒,语气威胁而危险:“他弄你了是不?” 夜荔一惊,他往后退了一小步,慌乱地撇开视线,云貅朝他走了一大步,两人几乎胸膛贴着胸膛,云貅伸手一把抓住夜荔的肩膀,声音嘶哑:“你给他弄了是不?他射.进去没有?他摸你奶没有?你舒服不?” 云貅疯了一样质问夜荔,他凑在夜荔耳边,嘶哑的声音像坏掉的磁带刺啦刺啦地划着夜荔的耳朵,夜荔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抽泣,一下一下的:“林磊,你别这样,我只是想见你,林磊!” 云貅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紧紧拥着夜荔,仿佛抱着的是个没有生命的、不会痛的东西,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