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
陆川说要去中学附近吃煲仔饭,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条街,但是那家店已经换过了。 陆川失望了半天。 宋肖象问他:你到底有多久没来了? 陆川掰了手指头仔细算了算:有五年了。 老板娘正在门口浇花,头也不抬地说:我们这个店开了快七年了。 煲仔饭没有了,现在是一家年糕店,汤年糕、炒年糕、炸年糕、蒸年糕、韩式年糕,晚上还卖烧烤。 天羽点了一份韩式辣年糕,真好吃!够辣!辣的天羽脸红通通的,鼻头都出汗了,白嫩的鼻尖一颗颗汗珠圆润饱满。 宋肖象下意识地拿自己的袖口去给她擦。 陆川一看他这撒狗粮的姿势这么标准,就没了好脸色,夸夸地翻起了旧账,你们两个瞒了我那么久,我真该跟你们绝交。 宋肖象不接受他的指控:你依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呃 这么说的话,也行吧,陆川内心瞬间平和了很多。嘎巴嘎吧吃起了炸年糕。吃着吃着忽然擦了擦手,拿出手机:艾,来,我们自拍一个 拍完看了看很是满意,发了朋友圈:永远的老朋友。 天羽看看陆川,觉得他真的是个神奇的物种,整天乐呵呵的,一会来一出,这心态真让人羡慕。 陆川的朋友圈底下一片热闹,但他发了状态就没再看过手机了。 吃完东西,三个人出门的时候恰好撞见有人进门,大家都是一愣,来的人是何必佳,她和同学在对面吃饭,她来定烧烤。 是你们!太巧了,一起去喝一杯吧。 刘菲菲也在。 好啊,走走! 陆川一口答应,转过头去威胁身后那两个慢吞吞、不情愿的人:陪我去,算是赔罪,不然继续考虑绝交啊。 天羽刚吃过年糕,胃还撑着呢,实在吃不下别的了。 刘菲菲把饮料单递给他们:他们家的自制酸奶饮料特别好喝。 天羽点点头,宋肖象于是去拿酸奶,长腿一迈瞬间吸引了隔壁桌的小女生们。 啧啧啧,走哪都招蜂引蝶的。 何必佳也在暗暗观察宋肖象,他好像更高了,可能因为有运动的习惯,看着很结实,他比以前更英俊了,还多了股潇洒的气质。 但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视线都缠在了白天羽身上。 白天羽今天穿了一件橘色羊昵大衣,胸口却开的很低,腰被衣带扎紧,往那一站就是道十分亮丽的风景。 何必佳不得不嫉妒:白天羽可真是从小美到大的。小时候惹人喜爱,长大引人犯罪。 有一点所有人都是清楚的,她和白天羽从小就对彼此无甚好感。现在工作、生活上已经鲜有交集。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宋肖象,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他长得最好看,单纯地想找他玩,但是每次她来找宋肖象玩,他总是被白天羽霸占着 她当然不服气,白天羽不要脸,她也可以啊,但她不管怎么尝试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越来越不服气。 高考结束的那个周末,陆川组织了大家去C城水上乐园玩。 她那天特地穿了比基尼,宋肖象的目光却丝毫没有为她停留。他和白天羽消失了整个下午,两个人到了晚上烧烤的时候才出现。 白天羽去拿饮料的时候,她跟了过去,没忍住心中的气愤,问她,你们下午去哪里了? 她能感觉到白天羽似乎有那么几秒的吃惊,换做以前肯定会编个故事出来气死她,可是现在 余光扫到宋肖象正往这边走来。 白天羽有了更有力的回击,她故意等人走近了才转身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从宋肖象口袋里拿走了他的房卡。 宋肖象竟然没有让白天羽还回来! 她登时特别想哭,宋肖象,你,你知道我 他肯定是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他。 什么? 她最喜欢的男生却不想听她把话说完,声音冷冷的没多少温度。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宋肖象也没再逗留,而是转过身朝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后来 宋肖象出国后她们两个人就分手了,白天羽更是一毕业就结婚了。 怎么? 最终,她们还是在一起了吗 还没等她理清楚自己的情绪,宋肖象已经来到白天羽身边,把酸奶饮料瓶盖拧开,递给她。 白天羽接过来喝了一口,似乎是挺好喝的,她对宋肖象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柔软的嘴唇沾上了一圈白色,他真想给她舔掉。但他只能用纸巾用力给她擦掉,天羽皱眉:轻点。 宋肖象目光幽幽地看了看她:弄疼你了? 天羽瞬间耳朵有点红,宋肖象你变坏了你知不知道! 刘菲菲凑到何必佳跟前小声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人有异常啊? 何必佳不想接她的话,傻子都看得出来了吧,重点是宋肖象根本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他们这五个人凑在一起不算是个多愉快的组合,客客气气聊了一会儿就散了。 宋肖象看看表,快七点了。 深秋天气,夜晚已经很凉了,天羽穿的少,有些冷,不知不觉走地快了些。 白天羽,你个路痴,又走错啦! 陆川在后面喊她。 天羽一看,拐错了弯,她又噔噔跑了回去。 陆川忽然说:刘菲菲要结婚了? 一听就是受刺激了,这货以前暗恋刘菲菲, 宋肖象看他一眼:你伤心什么?你喜欢她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傻到一无所知。 装做不知道罢了,送情书的女生陆川见的还少吗?你如果是她的款,不用你,她早就反过来和你表白了。 被人家明明白白拒绝了那么多年,还硬说成是暗恋。 陆川第一次有接不上话来的时候,他看了看宋肖象,忽然又跳了起来:啊啊啊,你怎么不早点点醒我! 天羽又回到宋肖象家了,可能是因为搬家太突然,她总觉得有些奇怪,宋肖象给她在门口录了指纹,反正以后她也要住这里了。 房门一关,宋肖象就从背后握住她的细腰:我帮你脱。 他把天羽脱光了。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一整天都恨不得回家来狠狠弄你。 天羽有些气喘:宋肖象你以前不这样的。 被你逼的,白天羽。 他咬着她的鼻尖,手伸入她腿心。 天羽长长地嗯了一声,长腿稍稍抬起,借力纳入他的手指。 他看着她粗喘:自己动。 她扭了扭身体,就着他的手指前前后后摆动着腰臀,没过一会那里已经泥泞不堪。娇嫩的花心被磨得肿胀起来,酸麻的快感很快蔓延开来。 他忽然抽出手指,把她抱起来,摔到床上,脑袋埋进了她的两腿间。舌尖顶入她的小洞转了一圈,又回来舔吮她的花瓣,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肉核,像咬她的鼻尖。 好舒服,好有感觉,快感一直在攀升,她的呻吟越来越放开。 他用舌头用力顶了十几下她的小肉核,然后抵住她的花心,嘴唇在她的小穴外用力一吸。她颤抖着着泄了出来,呻吟破碎甚至带上了哭腔。 宋肖象掰开她紧紧夹着自己头颅的大腿,抬头看到她兴奋至极的样子,双唇微张着,眼睛闭着。 他下腹又胀又痛,叫嚣着撑开她紧致的甬道。一进入就被她紧紧吸吮住,好舒爽!她不由得摇摆起腰肢迎合他,他被她逼地不再压抑,一边插她一边低低发出声音。 天羽一直觉得男人叫床比女人更诱人。低哑的声音像野兽在呻吟,她把腿张的更开一些,双臂交叉后往后埋入枕头下面,抓住床沿,他抽插地更猛了,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去,又用力地撤出来。 真紧。 他忽然向上顶到一处隐秘的软肉,天羽一下就叫了出来,他于是加强力道,快速地往那处撞。 快感积累到极端,火热紧致的甬道开始一下一下没有规则地紧缩起来,一收一放地咬他,夹的他爽死了。 嗯 吃不消了!她突然地抬起腰肢,全身绷紧。她的手按住他的臀部,企图让他停下动作。别,等等 他的舌来到她的胸部舔她,硬物依然在她高潮的甬道中抽插着,缓慢而有力。 白天羽,你今天很得意吧? 什么? 她的询问带着颤抖。 宋肖象地将自已的火热从她还在痉挛甬道中强行拔了出来,起身扶住她的脖颈,下一瞬就被她的唇舌主动含入,火热地吞吐起来。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