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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机里找到唐诗的电话,拨了过去。 唐诗听到她的名字,从脑海里搜索片刻,才记起这号人物。宣传部那么多干事,她没必要把赵泉泉这种人放在眼里,能记住她还多亏陈声在宿舍楼下跟她打过招呼。 唐诗淡淡地说:“找我有事吗?” 哪怕她和陈声并没有任何发展,自尊心使然,面对这种陈声有所青睐的异性,她也没有半点好感。 赵泉泉在听到她冷淡的语气时,有所退却,可抬头一看,目光落在三楼的寝室窗口,又定了定心神。 她镇定地说:“我这里有个劲爆的消息,和路知意有关,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作者有话要说: . 我要死了,这是明天的章节,我一不小心就发出来了!!! 明天我要去外面办事,就不更新了T-T。 . 其实路知意的反应我反复斟酌过无数次,这个波折也是写文之初就已经计划好的。她再勇敢,再出色,也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如果站在这个年纪就理智成熟、完美无瑕了,故事就没有发展的必要了。她与陈声的相遇,原本就隔着鸿沟,跨越它,成长起来,肩负更重要的责任,才是这个故事的意义。 今日一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谢谢爸爸们陪我度过波折,重拾甜饼咳咳。 200个红包。 其实不用养肥,我觉得挫折有,但是不虐。 ☆、第58章 第五十八颗心 第五十八章 最长的莫过于时间,因为它永远无穷尽,最短的也莫过于时间,因为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来不及完成。 ——伏尔泰 赵泉泉与唐诗在校外步行街的咖啡馆见了面。 两人面对面坐着,唐诗先到,已经点了一杯杏仁拿铁,捧着杯子自在地坐在卡座上,漫不经心地说:“我口渴,就先点了,你要什么,现在点吧。” 赵泉泉看都没看菜单,直接对服务员说:“一杯焦糖玛奇朵。” 唐诗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泉泉一顿,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却听她含笑说:“别误会,我不是笑你。就是小时候看过一个台湾偶像剧,总觉得自从电视上播过之后,身边的女生十有八九会点焦糖玛奇朵,就算对咖啡不怎么了解的人,走进咖啡馆也能报出这个名字。” 两个年轻的女生对坐着,碰杯的人妆容精致、打扮入时,而另一个素面朝天、穿着普通。 面对唐诗似嘲非嘲的玩笑话和眼里毫不掩饰的审视,赵泉泉脸色一变,几乎想起身而走。对面的人看不起她,眼里有□□裸的轻蔑。她何必留在这里看人脸色? 可寝室里还有等着看她笑话的人,想回也回不去。 唐诗用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说吧,路知意怎么了?” 赵泉泉攥着手心,沉默片刻,强压住离开这里的心情,终于抬头对上唐诗的目光。 窗外的太阳逐渐西沉,咖啡馆里暗了下去,又无声无息亮起了灯。 年轻女生对坐着,眼神明明灭灭,嘴唇一开一合。 拿铁空了。 焦糖玛奇朵上来了。 可直到临走时,赵泉泉也一口没动,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为了赌气,她付了那杯咖啡的钱,却滴水未占到最后。 天边暗了下去,万家灯火亮了起来。 咖啡馆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 赵泉泉说完话,站起身来,说:“我先走了。” 唐诗的眼里流光溢彩,仿佛中了大奖一般,弯起唇角问了句:“别急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赵——什么来着?我记得你姓赵,是吧?” 都要作别了,才记起要问一句她的名字。 赵泉泉站在原地看着她,忽然间有些好笑,又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是荒唐。她在完成报复路知意的第一步,可这第一步踏了出去,却只有屈辱,没有喜悦。 她清楚地知道,哪怕她告诉了唐诗自己的名字,也不过是换来下次相遇时的又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赵——什么来着?” 这样的对话,她在上次KTV与部门众人聚会时,就听唐诗说了好几次,对象是部里不同的人。 唐诗在等待她的回答,她顿了顿,只回答一句:“反正告诉你你也记不住,还是省略这个步骤吧。” 说完,赵泉泉心烦意乱地离开了。 * 路知意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周末。 周六就这样在床上闷头躺了一整个下午,外加一晚上,时而睡,时而醒,半夜里睁眼望着月光惨白的窗外,一动不动。 周日起了个大清早,去了图书馆。 她把自己埋在书里,枯燥的理论,无边的题海,仿佛醉心于学习就能世界美好、内心和平。 苏洋看她不对劲,问了好多遍发生什么事情了,路知意一再摇头。 赵泉泉最终回了寝室,一言不发睡觉,第二天起个大清早,从早到晚都消失掉,直到夜里该熄灯了,才又回来睡觉。 她回来得晚,大家都睡着了,结果被她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又不得已各自在床上听着她于厕所里哗啦啦洗漱了好一阵。 她爬上床时,苏洋还刺了她几句,“敢情这寝室里躺了三具尸体,权当不存在就行了?” 赵泉泉破天荒没有还嘴,一声不吭躺下了。 苏洋哼了一声,翻个身,不再说她。 黑暗里,她看着路知意的床,路知意看着窗外的月亮,谁也没说话,谁也没睡着。 周一大清早,赵致远从电梯里踏出来,一路往党委书记办公室走。路上遇见大一辅导员刘钧宁、教务处主任,一个个都跟他打招呼:“哟,赵书记来得早啊!” 他斜眼看着这些揶揄他的人,“哪有您早啊?这都拿着文件去打印室了,怕是天不亮就跑来干活儿了吧?” 刘钧宁笑嘻嘻:“是啊,要不您跟校领导汇报汇报,让他们给我加工资?” 赵老头:“想得美!” 他含笑走到办公室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刚要抬腿进去,忽然看见地上有只黄色信封,脚下一顿,捡了起来。 刘钧宁拿着一摞文件,随意地看了眼,忽然一愣,站在原地不动了。 “什么东西?” 赵致远翻来覆去看了看信封,“没署名。” 刘钧宁:“又是匿名信?” 赵致远回头看他,“又?怎么,你收到过匿名信?” 刘钧宁点头,“上个月收了一封。” “说什么来着?” “有人举报我们年级第一,说她寝室有价值不菲的护肤品,请求学院撤销她的贫困生助学金,停止资助。” 赵致远表情一顿,“年级第一?就是那个叫路知意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