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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同生,血缘可是你这种下等人能比的!莫以为你如今挂了个谢家未婚妻的名份,就能如何。这里不是乡下,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开口闭口乡下、血统。却是被养坏了秉性!”白术说道:“我答应了你哥哥管教你,若是放任自流,便是害了你一生。” 说罢,他便走到那先生面前,拿过他桌上的戒尺,指着谢凌说道:“你给我跪下。” 那先生吓了一跳,那戒尺原本就是做做样子,他自是不敢使用的,没想到竟然被白术一下拿走,还要让谢凌下跪。怎得事情会如此发展…… “你敢!”谢凌梗着脖子说道,脸上涨的通红。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这白哥儿实在是欺人太甚。 白术闻言便也不多说话,只几步过去,抓住谢凌的肩膀就往下一按。 谢凌想要反抗,却被白术绊住手脚,压根不能反抗。 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哥儿的力气实在是大,饶是他奋力反抗,却是分毫也不能挣脱。 白术意再教导,也不愿把人真打坏了。 他脚尖一勾,便踢了个坐垫下去,手上用力,便让谢凌一下子跪倒在坐垫上面。 “你让我起来!”谢凌奋力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几个丫鬟跃跃遇上,但白术目光扫过说道:“日后这谢家的当家之人还是我。我代大少爷教训弟弟,出了岔子也是我担着。今日谁敢上来,便是和我作对。” 白术这样一说,那些下人便收了心思,纷纷退下。 这小哥儿说的没错啊,他们上去救了,也不一定讨得到好,说不准日后还要被穿小鞋。就算是不上去,不还有他自个儿担着么?就算是大少爷怪罪下来,也得怪自己的未婚妻去,怪不到他们头上的。 谢琴在一旁看到这个情景,已经整个人吓傻了。 他以为这个新来的乡下哥儿是个好摆弄的,可万万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凶悍。 他和谢槐钰没什么亲缘,白术便并不管他,只对谢凌说道:“我这人不会讲话,说服不了你,但是我知道人都有劣根性,欺软怕硬,你既然不吃软的,那我就给你来硬的,好让你涨涨教训。” 语毕,他扬起手中戒尺,啪的一下打在谢凌屁、股上。打得他哎呀惨叫一声,眼泪霎时间流出来了。 老实说,白术教训人时,拿捏的力度是有分寸的。 但谢凌细皮嫩肉,特别怕疼,又被白术这么按着打,脸面都丢尽了,整个人便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白术一连打了二十下,才把戒尺放下,对谢凌说道:“前五下是替你老师打的,告诉你什么是尊师重道。后五下是因为你对我出言不逊,活该被教训。最后十下是替你哥管教你,让你辜负他一番苦心!你都不知你哥待你多好!” 白术说道这里还有些咬牙切齿,恨不能再打他几下,不过看谢凌那样子,怕打狠了谢槐钰又心疼,便作罢了,总算是放过了谢凌。 他松手以后,就有几个丫鬟过去扶起谢凌。 白术对此并未说些什么,也没有让谢凌继续罚跪的意思,只把戒尺还给那先生说道:“先生莫怕,谢凌乃是谢槐钰托我管教的,今日之事与先生无关。只是往后还望先生待他们更严厉些,若有难处,自可向我求助。” 那先生见白术此刻说话有理有度,同他见过的村民简直是天差地别,心中对谢家这个将来的主人态度也就变了。 他先前还同其他人一样,觉得这白哥儿只是运气好,才得已嫁给了谢家公子。如今看来,这哥儿本来就非同一般,谢公子会答应这门亲事,未必是没有自己的考量的。 白术走后,谢凌丢了脸,自然也学不下去了。 他哭着被丫鬟扶回了房间,在床上趴着。便有丫鬟拿了药膏过来说道:“凌少爷,你那儿是否受伤了,涂点药吧?” “给我滚出去!”谢凌看到那丫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怒道。 方才他朝她们求救,一个也不上来,等他被打完了,脸也丢了,却来献殷勤! 而且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微微有些胀痛,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也没疼的那么厉害,当是不需要上药膏的。 但即便是并没有多疼,谢凌却是不能让人知道。 他一边叫着疼死了,一边借题发挥的想到,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去告那哥儿一状。 他就不信了,那哥儿如此欺负自己,大哥还能袖手旁观! 过了酉时,谢槐钰忙的差不多了,便推掉了外面的宴席,赶回家中。 谢凌早就派了人守在大门口,一看到谢槐钰的车驾回了,便及时同知给他,让他立时赶了过来。 谢槐钰下车走入家中,刚迈过门槛,便见自己弟弟谢凌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对他说道:“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谢槐钰一愣,不知谢凌这是怎么了,见他似乎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不由也有些心疼道:“凌儿莫怕,可是受了谁的委屈,哥哥去替你找补回来。” 谢凌闻言,便又是落下两滴眼泪说道:“大哥!你要替弟弟作主,我今日在学塾上,被那新来的白哥儿给打了。” 谢槐钰一怔,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想到谢凌竟是因此事来找自己哭诉。 他原本见谢凌受了大气的模样,还觉得有些气愤,但听说是白术打的,便又觉得好笑了。 白术他最为了解,是个有分寸的,之所以会教训谢凌,定是谢凌惹他生气了。 且以白术的身手,必然是下手极轻,不然谢凌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他面前告状? 他此时咳嗽一声,便道:“即是被打了,可有打坏哪里?” 谢凌一愣,没想到自己大哥竟如此问他,支支吾吾便说道:“他……他下手极重,打的凌儿皮开肉绽,几乎……几乎下不了床……” “请了大夫没有?”谢槐钰挑眉问道。 “没有……”谢凌眼神游移了一圈回道。 他是不敢撒谎,谢槐钰只要一问他的丫鬟,便都能问出来了。 “即是皮开肉绽,却不请大夫,下不了床却可以站在这里告状?”谢槐钰沉声道:“谢凌,你越发长进了,连你大哥都骗。” 谢槐钰面色严肃,说的谢凌心中一颤,慌忙解释道:“凌儿的确是挨打了,不过是说的夸张了些,不敢骗哥哥的。” “撒谎都撒不好!”谢槐钰摇了摇头:“你若是能把我骗过去,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如此大了,却一点长进没有。今日被打了,也定是你有错在先。你也不必给我告状,是我让白术帮我看顾着你,往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当如尊敬我一般尊敬他,他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听着。” 谢凌听谢槐钰如此说他,心中不禁极为委屈,眼泪也是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