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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 “父亲娶我母亲之前,谢家不过是个空壳子。谢家能有今日,我爹,娄氏、谢琪,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吃着我母亲的嫁妆。”谢槐钰冷冷说道:“我母亲在世时,不喜奢华,一门心思放在经营之上,才给谢家争下这般家业。可她才去了数月,娄氏就进了门。她在府中大摆宴席,一应开销哪样都极为奢华。谢家的这份家业,如今怕是也只有面子上好看,还不知能被他们挥霍到几时。” 再说那谢勇和闻松两人,没激成谢槐钰,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两人刚刚穿过两个园子,准备重新踏入后院,便有石子打在闻松的背上。 疼的那闻松哎呦一声大叫道:“有人打我。” “哪里有人?”旁边的谢勇皱眉说道。话音未落,却也被一颗石子打中头顶,登时后脑勺起了个大包,疼的嗷了一大声。 他叫的颇为大声,惊动了周围的丫鬟小厮,便有许多人围拢过来。 “有人打我们,快,快把人找到!”他们大声叫道。 听他们这样说了,周围丫鬟小厮们便左右四顾找了许久,却着实没有看到这两人口中那个打他们的人。 找不到人,谢勇和闻松只得作罢。 他们心中有些是怀疑刚才才挑衅过的谢槐钰打了自己,但是谢槐钰已进了院子,现在与他们隔了两个园子。 就算是想赖,也赖不到他的头上。 等那些丫鬟小厮们散去,这两人才无奈的继续前进。不料才走两步,不知从哪儿又砸了个东西到他们头上。 这一次却不是石子,而是个硕大的马蜂窝。 ☆、第 64 章 马蜂老巢被拆,陡然被激怒, 立刻倾巢而出, 蛰向这两人。 谢勇和闻松用手抱头鼠窜,却还是被蛰了满头包。 后来虽有丫鬟小厮赶来相护, 杀灭了这群蜂子。 但这两人已是话都说不出来, 自也无法继续宴席,只得请来大夫医治之后,又送回家去。 趁着谢家下人们乱作一团时,白术早混迹在其中,把那只蜂巢给处理掉了。 因此再有人来查看起因, 便看不出有马蜂窝掉在地上,只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一群蜂子突然盯上了两人, 还把人蛰了个够呛。 因着外面乱作一团, 小树出去打探了一圈, 便回来对谢槐钰说道:“少爷, 你不知道,那谢勇和闻松两人, 真是坏事做多糟了报应。他们刚才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惹了马蜂,如今被蛰成了猪头,抬回去了。” 谢槐钰闻言,也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奇怪,总觉得这也太巧了一些。 只是他从刚才回来,就一直没有出门, 那两人被蛰之处也距他甚远,就算是想要栽赃,也脏不到他的头上,便也没放在心上。 此时已是申时,谢槐钰从早上起就在后院里枯坐了许久,此时也有些乏累。 便对小树摆了摆手,让其出去,让他小憩一会儿。 “是,少爷。”小树听话的关上房门离开,谢槐钰便躺倒在床上。 躺了一会儿,他却似有所觉一般,猛地起身,皱眉对着窗外喊了一声:“什么人藏头露尾!给我出来!” 谢槐钰原本就十分敏锐,才躺下不久,便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不知从哪儿投注在自己身上。 这视线似乎并无恶意,但是在谢家,却万不可掉以轻心,于是谢槐钰便起身厉声让那人出来。 不一会儿,屋后的窗户被推开了一小条缝,谢槐钰从床头掏出一把匕首握紧,退向房门,若有不好便准备拔腿就跑。 那窗户缝又开的大了一些,上面却倒着伸出个熟悉的小脑袋,白术倒挂在房檐上,探头对谢槐钰道:“是……是我……” 谢槐钰:“…………” 白术见到谢槐钰的时候,是想给他的惊喜的。 没想到谢槐钰看到他时,面色却不太好看。 “还不快些进来?”谢槐钰放下匕首,皱眉说道。 白术这才跳进房内,谢槐钰忙去把窗户关上了。 “你不是应该在白塘村么?怎得会在此地?”谢槐钰又锁上了房门,才严肃的问道。 白术还从未见过谢槐钰对他这般神色,心下不由紧张,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想同你一起过节,就来找你……” 听了他的话,谢槐钰眼中神色明显柔和了两分,但却仍是十分严厉的说道:“我说了中秋有家宴,不能陪你。这里也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赶紧回去,不要留在此处了!” 自己才刚来就要被赶走,白术心里一凉,便觉得有些委屈。 今日已是中秋,就算他要走,难道就急于这一时? 还是谢槐钰与自己不同,此时并不想看到他,那自己过来,岂不是自作多情…… 白术本就是藏不住心思的人,虽没有问出口,但脸上表情却显了出来。 他一双大眼亮亮的,似含着些水光,鼻头也有些红了。 谢槐钰见他这般模样,知道怕是被自己伤了心,心里也是一塞,无奈的叹了口气。 今日良辰美景,团圆佳节,他自然是很想念白术的。 可如今京城里仍是盘根错节,这里又是谢家,一个不慎被人看出些什么,与他和白术都是不利。 “白术,刚才外面那些蜂子,是不是你的手笔?”谢槐钰突然话锋一转。 白术闻言点了点头道:“那两人实在可恶,我忍不了,便教训了一顿。” “我已猜到了……”谢槐钰摇摇头道:“我知你是为我打抱不平,可京城不是白塘村,若是因为此事,你被人发现,连我也很难保下你。” 见白术怔怔的看着他,谢槐钰看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如你所见,我在京城,并不如在白塘村那般风光。也不是说什么都能管用的。” 见白术还有些似懂非懂,谢槐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如果你在京城里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我如今保不了你。就算是勉强把你保下,你我之间也再无可能了。我知你天性自由,觉得两人能在一起,旁的也没什么重要了。但我不同,我心悦与你,就必不会让你委屈。我即要你,就得是一个明媒正娶。” 谢槐钰目光灼灼,明媒正娶几个字,每一个都烫到了白术的心里。 “况且……”谢槐钰勾了勾嘴角,苦笑道:“我也有尊严,也有不想让你看到的一面。你说你想做大买卖,想配得上我,能与我并肩而行……而我……我也想永远做你心中那个风光霁月的谢公子。” 自己在京城里这般忍让,即便只是一时,但谢槐钰也不想被白术看到。 “我懂了……”白术点点头。 谢槐钰这样说了,白术才总算是真真的理解他了。 他从前最穷的时候,住在那小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