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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赵承越收起手机,站起身道:“你现在这样的年龄,未必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怎么回事,以后总会遇到更好的人。” 路漫没有应声。 赵承越说:“我有事出去,你好好的,别想太多,早点睡。” 这一晚,赵承越没有回来。直到春节临近,他都没有回来过这里。只是赵家大宅仍需回去,他和路漫依然要见面,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话。 腊月二十八的这天,赵承越回赵家大宅来。车子直接停在大厅前,他刚刚下车,管家吴叔迎上前说:“大少,老爷子在偏厅等您。” 赵承越点点头,递过车钥匙,往偏厅走去。路漫正从书房走出来,瞧见了他,神色平静打了声招呼,往大厅外走。赵承越脸上的表情也纹丝不动。 走到了门边时,赵承越听到里面赵定安的声音传出来:“爸,你真的能同意?真的只要小沅儿答应和我结婚,你不会反对?” 老爷子笑了一声说:“我是那么不开明的人不成?只要沅沅也答应,这事没什么问题。说到底,家里当初收养沅沅,也是看在两家的交情上。” 赵定安差点要欢呼雀跃起来:“那您和大哥好好说说,让小沅儿年后搬出来,到我那里去住呗?我不会把她怎么样……嗯,不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待她。” 老爷子说:“等你大哥回来,你自己说去。” 赵定安不满的声音:“你不是不知道我和大哥关系不怎么样,我去说,大哥怎么可能答应?其实我也没有想什么,就是觉得两个人单独的好培养感情。” 老爷子笑:“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小心眼?你大哥才懒得和你计较。” 赵定安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他不在意我,这家里头,真在意我的也就是您和小沅儿了。谁让我妈名不正言不顺,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赵承越在外面多站了一会,才敲门走进去。 赵定安看到他,没再坐着。 赵承越走到老爷子跟前问:“爸,您有事找我?” 老爷子朝赵定安看去一眼,赵定安望向赵承越:“大哥,小沅儿年后要是从你那儿搬出来住,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承越一张处变不惊的脸,沉稳平静的声音说:“这是小沅儿的事情。” 赵定安笑笑:“那大哥看来是没意见了。”他又和老爷子说,“爸,我去让吴叔把小沅儿喊过来,您也帮我说两句。她敬重您,会听您的话。” 老爷子没说什么。 赵定安满脸春风的走出偏厅。 老爷子看看赵承越问:“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身体不舒服?” 赵承越说:“刚从应酬上下来,有点累,要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老爷子轻轻颔首:“去吧,年轻人也要注意点身体。” 赵承越点点头,也走了出去。 从大厅走出来,迎面一阵寒风刮过,赵承越似无所觉,径自回自己的院子。他走到院子外的小花园,一抬眼的功夫,瞧见路漫抱着赵定安的狗往大厅方向走去。 赵承越停下来,路漫脚下步子也顿了顿,才迟疑抬脚往前走。经过赵承越身边时,她低声解释一句:“小狗跑这边来了,我过来找它,不是故意在这里等你的。” 路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走出去七八步,身后传来赵承越的声音:“小沅儿。” 路漫回过身来,抱着狗,看着他不说话。 隔着一点距离,赵承越眉头轻蹙,斟酌说道:“老二说想你年后搬去他那里住。” 路漫怔了一下,说:“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赵承越犹豫的开口:“你……” 路漫打断他说:“大哥,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包括你认为错误的感情。”小狗在她怀里汪汪叫了两声,她没再等赵承越说些什么,直接抱着小狗走了。 赵定安找了一大圈,绕回大厅来,才看到正将狗交到佣人手中的路漫。他松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问,“小沅儿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你。” 路漫笑笑:“没去哪呀,就是到花园遛狗去了。” 赵定安只觉得心疼:“外面风这么大。” 路漫说:“没事,不冷。” 赵定安心里惦记别的事,没有在这上面多纠缠,很快说:“走,去老爷子那里,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没等路漫应话,赵定安伸手拉着她往偏厅去。 老爷子仍坐在偏厅喝茶,见他们来了,只让他们先坐下。 于是赵定安和路漫分坐两边。 路漫动手帮老爷子添满茶,问:“爸,您找我吗?” 老爷子说:“倒也不是我,是你二哥。” 路漫看向了赵定安。 赵定安早已等不及,立刻道:“小沅儿,问你个事?” 路漫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赵定安说:“你年后要不要从大哥那里搬出来?” 路漫茫然的问:“怎么了吗?” 赵定安说:“没有怎么,你搬出来,到我那儿住一阵子,好不好?” 路漫像没回过神来,只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一贯的和蔼,问:“沅沅,你想不想去?” 路漫回答:“爸爸,我现在大部分时间要上课,还是在学校里住。偶尔加班晚,才去大哥那儿住一晚上,周末没事基本都回家,不用这么麻烦的。” 赵定安大约不想逼迫她,却不想放弃,诱惑一般的语气:“二哥住的那地方真的很不错,你不想去看看?” 路漫笑笑:“当然想了。” 赵定安连忙怂恿:“那就过来住,离你学校和公司都挺近的,你去了就知道。” 路漫说:“二哥,得空我找你玩。” 赵定安一脸失落:“为什么大哥可以我就不可以……” 老爷子这时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好了,既然沅沅这么说,那就算了。” 赵定安只觉得失意无比,但竟没有再坚持。 路漫帮赵定安倒了杯茶,像什么都不清楚,只说一句:“二哥,喝茶。” 赵定安闷闷喝茶。 整个新年,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