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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绝浅双目牢牢的锁住西乔园的方位,眼中晦涩不明。 身后布书面朝他的背影, 微微垂着眸子, 专心的汇报:“忘年蛊这一味,实在是毒。如若不是钦定的家传人, 就算是掌握了解法,也无效。” 忘年蛊?她前阵时日, 正好在古籍上仔细的瞧过。季绝浅,怎会让布书去查?难不成, 此事当真与她有关? 她敛眉。 夏天依怀疑这忘年蛊与她相关, 不是空穴来风。那日让青苑随意取了本书来打发时间,不想她拿的是本记录了西疆蛊毒之法的册子。她看着反正都是打发时间,也就没让人再去跑一趟, 翻看书页就着看了起来。 内容算得上新颖, 她看着看着就来了兴致。直到翻去了大半本, 她才看到忘年蛊。那本册子上对它的介绍,少之又少。只简简一句:使人忘却当年, 不记尘世。 许是后人有心,翻页之前,她在那页的右下角看到一句小篆字样的小字:被施下此蛊者, 不得闻木槿花之香。若闻之,轻则头晕目眩,重则性命堪忧。 她恍然想起,自己好似是记不清某些年份的事情,且突然之间,对原本十分喜爱的木槿花产生了抵抗。 不知这两点是否都为巧合,总之,私下里,她开始留心这忘年蛊。 何时开始,季绝浅也开始为此上心? 沉思中,双手下意识的搭上前方的木门。分明不曾使力,那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布书一句:“而今忘年蛊的当代直系传人……”卡在喉间,与季绝浅对视一眼,拱手行礼,“属下告退。” 路过尚处于愣怔中的夏天依,他垂眸:“属下见过王妃。” 夏天依回神,客套的笑笑,直接往季绝浅那处走。布书带上隔门前,听到她问:“这忘年蛊,可是与我有关?” 听闻她的嗓音,季绝浅并未回身,双眼不知焦在何处,侧颜上可看出他的专注。 夏天依伸手,轻轻的去拉他的袍袖:“与我有关,对否?” 知道避无可避,季绝浅转过身来,带着人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不急不慢的握住在炉子上温着的茶壶,替她斟了一杯:“邻国上供的珍品,尝尝。” 茶香四溢,勾的人神清气爽。夏天依依言捧起茶杯,小酌一口。初入口并不觉得有何稀奇,这茶的好处,尽在回甘。放下茶盏,夏天依微微垂了眸子,细细的品味。 等口中茶味淡下,这才去看他:“好茶。” 季绝浅半倚在桌前,手中握着一只茶盏把玩。闻言稍微侧了身子,将手中茶盏凑到鼻前来回缓缓的移动:“的确是好茶。” 夏天依未再接话,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闻够了,他将茶盏放下,迈开步子走到栏杆前,伸手撑住那栏杆,半俯下身子看着王府外热闹的街巷。 开口时,嗓音漂浮,好似假声。 “是,与你有关。”说完之后,他有片刻的停顿,“上回省亲路过天成那处,他与我闲聊时无意中提起,你十二岁那年,陡然之间,遗忘了许多的大事小事。因为身处善使蛊毒的西疆,他说他怀疑你是中蛊,让我着手调差。我应下,想着这不算什么大事,便不曾告知于你。” 他承认的爽快,夏天依听后,心中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探手取过那茶盏,却见盏中茶上不知何时,飘着一片细小的落叶。想来是被风从栏外的树上带来。她默默的挪开那一杯,重又取了一只干净的杯子。想着方才他徒手去握壶柄,那壶柄该是不烫,她也就直接探手去取。 细瓷做成的茶壶,白净细腻。被火烤着,怎会只带上温热? 指尖才刚探过去,就被烫得生疼。她低呼一声,慌忙缩回手。而后用另一只包住被烫到的那四根指头,凑到唇边轻哈气。 不算小的动静,本是出神的季绝浅,跟着回神。几步跨到她身侧,接来那只受伤的手。 好在她缩得及时,只是烫红了,不曾伤到皮肉。 拇指指腹来来回回的在她指尖轻揉,他问她:“不知茶壶是烫的,竟还敢徒手去握?” 语气不算凶,只是话中意思听在耳里,就是让人想要犯委屈。 夏天依作势就要抽回被他包在掌心的手,嘟哝:“放开!” 季绝浅手下的力道更大。同时不忘去瞪她:“我皮糙肉厚,那点子温度算不得什么。你细皮嫩肉的,敢跟我比?” 挣也挣不开,说也说不过。夏天依索性不理他,兀自嘟着嘴犯可怜。 季绝浅见了,被她逗笑。空出的那手,直接捏住她的唇,调侃:“如何,不服气?” 嘴唇被他捏住无法打开,她就闷着嗓音顶回去:“不服!” 他眸中有笑意闪过,面上依旧是副严肃模样:“不服好办,憋着。” 听闻最后两字,夏天依目瞪口呆。如此,无耻之人! 季绝浅并未给她反驳的时间,说完就带着人起身,直接推开隔门下楼:“回三归院,上些膏药。” 门外玉霞已经不在,不出意外是被布书唤走。 路过二楼转角时,夏天依伸手拉住他,示意他停下。而后转身去书架前随意抽了两本,这才跟在他身后往三归院去。 让丫鬟取来烫伤膏药,季绝浅亲手为她抹匀。 命人送些茶水糕点来,他回内室抱出几本文牒,在她对面坐下:“我处理些政事,你自己打发时日。” “好。” 答应得极好,只是那颗心,始终无法专注。手中书页翻来翻去,一字也看不下去。 她干脆扔开那书,趴在桌沿去看他。 季绝浅处理起正事来,就格外的认真。薄唇紧抿,偶尔微皱眉头。端的都是好风景。 看着看着,她就想闹他。才刚上好药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先是慢慢的伸出,而后猛地一把覆住他左耳。 随即内室来,有清脆悦耳的笑声一阵阵的传开。在外间服侍的丫鬟面面相觑,而后极为默契的低头继续去干手中活计。主子的事情,哪是他们能去嚼舌根的。 被她这般扰乱,季绝浅竟然还能稳坐如山。夏天依啧啧称奇。见人不理会她作乱的手,兀自沉浸在那堆文牒里。她直接起身,绕过身前的桌椅,爬到他身后的踏上坐好。 季绝浅其实早已分心——在她合上书页的那一刻,只是一直在那处装着认真的模样,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何种程度。 等人在身后坐好,他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文牒合起放到一旁,又取了一本新的打开。嘴角有笑意,在她看不见的时刻,一闪而过。 踢掉靴子,她就着白袜踩上塌上软垫,绕过他走到里侧坐下。她动静如此之大,他却连眼都不抬一下。 夏天依直接半趴在桌面上,凑到他眼前问他:“我二哥还与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