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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季绝浅站在床榻边,右手饶有兴致的围着左手袖口转圈,声音里,含了几分调笑:“来了,你要如何?” 夏天依原是只打算让他过来自己用手帮他捂一捂,不曾想那堆人腾场地腾得如此明显,自己不用岂不是浪费? 抖下外袍在一旁的矮凳上放好,她微微跃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带着人开始往下趟:“不如何。” 这调皮的劲头,看来是睡过一下午,身子已经复原得差不多。 季绝浅很满意。 不曾刻意抵制,双手撑在她两侧,很快就隔着锦被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玩火?” 她松开环在他脖颈间的手,找到他透着凉意的手握住,眨着一双满是澄净的眼:“玩火易伤身,不玩。” 柔嫩的指尖带着温度袭上,季绝浅眸色微深。 那人好似不自知自己那双柔嫩的手到底有几分撩人,只顾顺着他的手腕来回摩挲。嘴角勾笑,一双眼里尽是风、情:“王爷的手,可有暖和些许?” 季绝浅有样学样,反手握住她的,一个使力就将她的两手压在了脑袋两侧。指尖在她手心蹭动,勾得她阵阵娇笑:“痒。” 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今日格外胆大包天的女人,季绝浅俯身,两人之间,只余下了一条锦被的阻隔。 到底是女子,夏天依再闹腾,也敌不过季绝浅此番举止。偏过头,抽回手抵在他胸前推他:“起来。”话里端得都是娇俏无力。 季绝浅抽出手轻抚她脸颊,话里都是邪气:“怎么,有贼心没贼胆,敢惹火不敢灭火?” 被如此调戏,夏天依羞极必反。手下力道更重,一个使力就将他推离开:“何时你也用上激将法。走开,本姑娘不陪你玩。” 话说得狠,那脸上,却是红晕满颊。季绝浅又是才放开,心想自家夫人美、色当前,也没有浪费的理。身子跟着再次俯下,她的手,堪堪搁在他与锦被之间。 “本姑娘?本王怎么记得,王妃已经成家。” “本王?王爷这是越来越会摆架子了?” 捏住她的上下唇,季绝浅眼里尽是探究:“怎么以前不曾发现,你还这般的牙尖嘴利。” 偏头挣开,夏天依嫌弃:“你不曾发现的,多了去。” 他喉间微动,随即有低沉暗哑的笑声闷声传来。他倒是心情极好:“这不是正在发掘?” 两人笑闹间,不知道怎么就蹭到了夏天依受了伤的膝盖。脸上情绪骤变,夏天依咬紧牙关:“嘶,疼!” 季绝浅忙坐起来,捞起人在床上坐好:“哪里疼?” “膝盖。”因为忍者疼,说话时,她嗓音都要比平日里嘶哑许多。 他听着心疼,说话时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乖,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夏天依十分听话的掀开锦被,极为小心的将裤管撩起。那一片已经结了血痂的伤疤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暗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仔细看过,季绝浅倾身取来并未用完的药罐和纱布,面露不悦:“午时那会儿上药为何不说还有伤。” 纱布敷上,药性直达神经,一阵刺痛直抵心底。再加上又被他如此质问,夏天依很委屈:“你自己觉得,那时那种情景下,适合说么。” 轻点她额间,季绝浅全没有理亏的意思,放下她膝头的手似惩罚般的加重了力道:“后面也不知道说?” 夏天依被疼的又是一抽,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背。待解了气,才回他:“一觉睡醒,谁还记得。”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伤口结痂,药粉抹上去效果大打折扣。好在位置是在膝盖处,冬日里穿得又厚,愈合起来较容易。 她歪理一堆,季绝浅自认说不过,埋头专心为她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温暖:这个大哥太没用了,我不要了!给他追媳妇他还一个劲的帮情敌,要来何用? 好了,温大哥把自家妹子惹火了,没人要他了。你们有没有人要的?没人要我就自己收了啊。/斜眼笑 ☆、第44章 谁来教她烤串 篝火宴是在亥时。 上完药,两人稍作休息, 就换了衣服出门。 走路时牵到膝盖, 多少带了些疼痛。不过三步,夏天依就凑上去半抱着季绝浅的胳膊, 将大部分力道都倚在了他身上。 季绝浅顺着她的手腕环住她的身子,怕她走不稳, 脚下步子放得极慢。 好在设立篝火宴的位置离营帐这处不远, 等他们挪到那里,刚好赶上开宴。 除了他们二人, 其余人都已经围着那堆篝火坐成了一圈,有说有笑的在那里拿着烤棍开烤。 这篝火宴, 没什么规矩,食材饮品都摆在一旁自取, 想吃什么, 只等开宴之后自己拿来烤就是。 夏天依长到这么大,虽是爱吃得紧,说起来还从不曾自己动手做过什么。唯一与此沾上点关系的, 怕就只有上次在西疆夏天成的将军府那回——还是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为此, 看着那些架在火堆上的烤架, 她兴奋得很。 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季绝浅就去了食材那一区。端过盘子取了鸡肉,猪肉, 羊肉装好,夏天依好似忘了才刚折磨过她的膝盖,小跑着就去了篝火旁, 嘴里还在催促季绝浅:“快些快些!” 迁就着她的步伐随她找了处空位坐好,季绝浅拿过几串羊肉伸到篝火堆上方的烤架上开烤。 夏天依学得像模像样,取了几串鸡肉,紧挨着他的手伸出去,新奇得很。 到底是新手,多少有些不会。季绝浅也不管她,拿着手里的烤串烤得专心。 眼见着季绝浅手里的那些羊肉颜色越发好看,自己手里的鸡肉却渐渐有要变黑的趋势,她果断转头向季绝浅求助:“我不会。” 一直在一旁等候良机的温暖嘴角裂开了一条缝,不等季绝浅回答,立马举着两串烤好的鸡肉挤开夏天依另一侧的温书白坐下:“天依姐姐,我会,我教你啊?” 说完很是殷勤的将手中肉串递给夏天依。 夏天依接过她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浓香酥脆。眼睛一亮,立马应下:“好。” “……”对于一串鸡肉就可收买的夏天依,季绝浅无话可说。 下套成功的温暖凝眉,故作为难:“可是方才我答应了大哥要与他一处的。” 美食大于一切。夏天依把手里已经烤坏的那些扔给季绝浅,拉着温暖起身:“我跟你过去就是。” 奸计得逞,温暖乐不可支:“天依姐姐最善解人意。” 知道温暖的心思,更明白温书言的心。对于夏天依要舍弃他,被温暖拉去温书言那里进行“爱的滋养”,季绝浅只是抽出一串已经烤好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