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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婕妤之托,他日你若真的与本宫同德同心,也必不会舍弃本宫。” 纤纤心中越发慌乱,那日所言只有自己与皇上两人,皇后怎么会知道? 皇后淡淡的站起身说道:“瑜妃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本宫的建议,改日再给本宫答复也不迟。” 看见皇后侃侃而谈,纤纤只觉得心中一片烦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不论什么事,自己从来都是无法掌控,包刮自以为是的一些秘密。 “皇后娘娘……请留步,纤纤有一事不明,可不可以直言相问?”想到这些,纤纤实在压不下心头的那一丝郁结,大胆的试探道。 皇后回眸一笑,微扬双眉,轻轻说道:“本宫既然想与你同德同心,当然也可以对你开诚布公。” “皇后娘娘掌管后宫,这六宫里那么多需要您明查明鉴的事数不胜数,您为什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会对一个并不起眼我的这么关注呢?” 皇后注视了纤纤良久,直到纤纤眼眸有些不安的垂下,改为望着皇后的裙边,皇后方才双眸微迷,淡淡说道:“瑜妃太自谦了,你如此的美貌和个性又怎么能不引本宫注目呢,本宫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只要让皇上见到你,你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注目。” 纤纤看着皇后地裙边。心思悠悠地想起过往地岁月。初次见面时。那个年轻地君王在一片银白中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份清俊悠然和孤寂。又何偿不是让自己心生相惜。一想起这些。就觉得一阵眼角发酸。纤纤眨动了一下眼睛。止住正在上涌地泪意。淡淡地说道:“那是过去。我想。以后皇上再也不会愿意看见我。这样皇后娘娘又何必需要我这样一个废物来同德同心呢。唉。只能说纤纤辜负皇后娘娘地美意了。” “你是在怀疑本宫看人地眼光?所谓君心难测。皇上愿意不愿意再见你。不是你所能猜想地。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本宫决不会愿意用一个废物。” 皇后娘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起纤纤地脸。与她双目对视。半响方淡淡说道:“不过愿意甘心当废物。还是要和本宫同德同心一起做这六宫里地人上人。就要看你自己地选择了。”说完皇后转过身准备离开。方抬起步。又似想起些事情。站定。回首说道:“对了。瑜妃。我忘记告诉你。我刚才让太医查看过你喝地那杯酒。虽然酒你已经饮尽大半。但里面余下地那一点里地味道。太医尝过之后。还是肯定地说应该是活血苏木七归酒。这种酒里泡浸地药材有红花。香附…….这样地酒。可不是我给你准备地。” 纤纤立时脸色大白。难道说。难道说之前发生地一切都是贤妃安排好地。难道贤妃也知道自己怀孕了。难道贤妃还不肯放过自己。抬眼看见正欲出门地皇后不由心惊地说道:“娘娘。你地意思是…….贤妃也知道我有了身孕。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地。” 皇后不由嘲弄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哈。莫非你认为她会做没有意义地事嘛?” 纤纤直感到一阵寒凉彻骨透心。原来自己在这宫里已经是多少人注意地对像。多少人想除去地对像呢?自己从来不知道。还一直以为很低调。很自在。却不知道平静之下地暗潮。 皇后,她的确是这内宫的主人,而且其父兄在前朝的势力之强,足以为庭柱,如果真的愿意照拂自己,或许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可是,她容不下贤妃又怎么能容的下自己,她说的话可以相信嘛? 纤纤紧闭了一下双眼,最终抬起头,看着那朝服上的彩凤,淡淡说道:“娘娘,如此美意,纤纤岂敢有负,只怕纤纤不才,会让娘娘失望。” 皇后回首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亲切的说道:“既然这样,妹妹好生休息,就在本宫的凤仪殿里养好了身子再走吧。” “不了,娘娘,纤纤不想让人指责逾距,还是有劳娘娘差人送我回凝芳殿吧。”纤纤轻轻说道。 皇后思量了一下,微一点头,淡淡说道:“也好,休养好后,要常来探望本宫。” 纤纤看见皇后离开后,无力的闭上眼睛,终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嘛?自己终是还要参加到这个宫庭里的一切来。 皇后走出纤纤休息的侧殿,微微回望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深意,悠悠的长叹了一声。 当天夜里,皇后便遣人将纤纤送回了凝芳殿,纤纤身子本就不好,这次小产又是受雨气着凉所至,之后又失血过多,从凤仪殿到凝芳殿里这样来回一折腾,她居然又处于昏迷状况中。 当下,芳芷与沅珍从其他宫人那里接过昏迷不醒的纤纤,免不了又是相看两无言,唯有泪双行。 昏迷间的纤纤好像又看到自己浮离于世,好似又回到了过往,听间那一室的男女嘻笑声,仿佛能看见在那张自己的大床上,现在有两个未着寸缕的男女正在喘息声中纠缠着。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对不起我,最少,不能当着我的面对不起我,纤纤心里呐喊着。挣扎的想要推开即扇门,却怎么样也推不开,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只是穿透门而透了过去,挣扎着,努力着,却怎么样也透不过那扇门。这一刻突然看到那对男女转过脸来,居然挂着一张和皇上一模一样的脸,女人娇媚的附在男人的肩头,燕才人,那是燕才人,可是,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杭州嘛,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在这里呢? 梦中的纤纤痛苦的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再复睁开,看到还是这样诡异的画面。这时候面前突然走近贤妃,贤妃对着自己阴阴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皇上是我的,你做梦的时候多看他几眼吧,醒了就看不见了。” 不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纤纤想呐喊,可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正觉得心痛欲裂间,突然眼前的一切幻像都消失了,只余下黑暗。慢慢又变的亮了,空中开始出现了淡淡的金色光辉,在光辉中显现出一个五六岁大的男童,正是貔貅。他幼稚而充满童真的脸上,现在正在流露出与他外型本不相符的情绪——怜悯。 纤纤看着他,突然泪如泉涌,大喊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我要回家。” 貔貅扁了扁嘴说道:“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我也想回家来着,可是,那不现实的事,咱们就不要想了,对不对,免得越想越伤心。再说,现在不是没事了嘛,我感到你让梦癔缠住了,就干紧把它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