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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说:“你乖乖坐着,来!数数,看看数目对不对?” 江鸽子见了钞票,顿时,师傅也不要了,西天也不去了,走后门的神仙也不管了,那些飘飘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他穷啊!他一张一张的数着钞票。 站在周松淳身边的军官有些惊异的指着江鸽子,又看看他。 周松淳无奈的一摆手:“甭看我,咱理亏着呢,又不能开枪,咱们那位看着呢!”他瞥了一眼正在哄人的俞东池,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你别不信,像你这样的!再来二十个,这位打你们跟玩儿似的……” 正说着,却不想那边两台爪机晃晃悠悠的就抓起了一块巨大的石板,钢缆叽叽嘎嘎的就把它吊出了水面…… 随着那石板升起来,黑暗的池塘底部,忽然咕嘟,咕嘟的往外翻起银色的水花。 现场有人自然知道遇到了什么,就大喊起来:“不好!挖到了防盗的水银池了,赶紧捂住口鼻!” “封存现场!!迅速后退!!” “后退!后退!!“ 古人防盗,也就是哪几种,流沙,硫磺喷火车,箭弩机关,水银池…… 其中,最难受的就是水银池。 当大量的水银接触空气以及热度便会迅速挥发,变为汞蒸气,这玩意儿可是剧毒。 现场一片混乱,俞东池第一时间拉起连璋就跑。 他跑了几步,将连璋交到周松淳手里,顺手又取过两个防毒面具。 一个自己戴起来,一个又翻身跑到江鸽子面前给他套上。 那只是十几秒的过程。 给自己带好面具,俞东池冲到池塘边,摘下自己的白手套,双手往地面一抓,无数的土壤石块就开始松动,犹如被指挥着一般,结成无数土龙向着池塘就灌了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东大陆皇室至今掌握实权,屹立不倒的原因。 每一位正统皇室,宗室成员,他们皆为异人。就如地球里写的那般,只是异能不同罢了。 所以,盖尔大陆的真正内核便是,科技与异能均分的世界。他们相互对持,却又互相利用合作,谁也弄不掉谁,便均分天下。 江鸽子只觉呼吸一顿气闷,他便伸手摘去面前这个碍眼的物件,将防毒面具往地下一丢。 抬眼看去。 现场一片混乱。 酒……顿时被吓醒了。 他摇晃着脑袋,慢慢的走到俞东池面前,一伸手,摘去他的面具,瞪着他大声问:“怎么是你?” 他回头看看翻着银花的池塘,又问:“你做了什么?” 俞东池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他对他大喊:“你赶紧走!快走……回去赶紧疏散人群!” 身后,锣鼓喧天,一片老街坊的喝彩声响着。 江鸽子扯着他的衣领大喊了一声:“你在我家做了什么!啊?” 家? 喊出这话,江鸽子也愣了。 他回头看向老三巷。 那边十里人间,亲亲密密,笑语嫣然,那儿已经是他的家了么? 堵不住的水银,犹如喷泉一般的冒了出来。 第30章 那些水银, 犹如喷泉一般的冲出泥塘! 银色是极其漂亮的色彩,尤其是在月光之下。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 却没有几个人愿意停下脚步去欣赏一下。 到处乱成一片。 江鸽子抓着俞东池大声质问:“你对我的家做了什么?!” 问完这话他愣了, 他忽起, 就在今天早上他还得意于,自己拿最小的物资,编造了一个故事, 卖了一张假床, 甚至他还自命不凡的靠着前世的经验给别人指点了一条捷径。 他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他俯视一切, 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那么重要。 现在, 他得到了报应。 那个一脸桃花红给他送水果的姑娘要被他害死了。 那个吃一口包子都能想起他的老太太也要被他害死了。 这就是因果么? 就像当年连燕子找死选了错了地方一般, 他也许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连累到三个家庭。 错误是无法预知的,却是必须要承担的。 俞东池大喊着:“是我的错, 我的错!求你了!你快走!你快走啊!!” 秋日中旬的夜晚并不凉爽, 闷热而焦躁, 已经有人因为吸入过量的气体而倒地抽搐。 他孤独的在那里挣扎翻滚, 没人敢接近他, 一直眼睁睁的看着他翻滚进水银池。 江鸽子松开俞东池的衣领, 他四处看了几眼, 然后回身跃上了屋顶。 看到江鸽子迅速离开, 俞东池一脸汗珠的向后看了他一眼, 眼神复杂继而释然。 接着自嘲一般的笑笑。 当他再次回过头,却发现周松淳以及关秋安都带着防毒面具已经奋战在了前方。 甚至连璋都没有走,他开始不断的打着手势,力图封闭出一个又一个的安全区。 周松淳血脉薄弱,只能凌空调集一些石材增高池塘岸沿,每一块大石头的叠起,都能引的他一阵急喘。 关秋安更是早就没了家族血脉,他就只能靠着祖宗赏饭吃的先天大力气,扛着几个麻包一袋一袋的随着士兵们跑动着,一包一包的往水里添。 老三巷的大戏台上正演着传统剧目。 台下一片喝彩。 忽有士兵冲出来,举着抢命令他们撤离。 大家都愣了! 不知道谁冲天打了一梭子弹。 一下子舞台上,舞台下,乱作一团! 戏停了,人也乱,鬼也乱了。 江鸽子跃到戏台顶端,举目四顾了一会,他终于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的那根杆子。 说老实话,以前他也只触摸过它一次,如今却不得不要靠着它来遮掩一二了。 他路上想了无数的办法,却发现,自己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外星来客也好,异世界人也好,他甚至还不如那位吐丝的蜘蛛侠呢。 人家还知道大半夜抓个贼,可他呢,他竟然因为某种虚荣,给这片土地带来了灭顶之灾。 到了最后,他只能依靠它了。 他记得,它是进入地面第二天清醒的,然后无数次的深夜,它都支着触角急切的想跟自己诉说一些什么。 然而自己拒绝了。 他从戏台上蹦了下去,拨开人群,一边拨拉一边大喊着:“走啊!赶紧走啊!!离开这里!!” 看他这样,人群离了主心骨,更加慌乱起来。 祖传的琉璃灯被卷裹着摔在地面,有孩童眼看着要跌落在玻璃碎片上。 邓长农却飞身扑了上去,一把抱起了孩子,有人一脚从他的大腿上踩过,他大声嘶喊起来。 看到他跌倒的林苑春想冲过去,却被人群隔绝,带着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