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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笑了一声,把事情说给她听。 伊柯听完,满脸不可置信,“你是说你妈没死?” 苏溪喝了口酒,轻声说道:“不确定,不过应该差不了多少。” 伊柯意思到她说话语气不对,板着脸说,“要不要我再去帮你查一查?” 苏溪摇头,“我刚刚在网上搜过了,关于这条消息的新闻都消失了。估计你查,也查不来什么。” 伊柯叹了口气,“上辈子的事情,真是说不明白。那你要去见你妈妈吗?” 苏溪愣了一下,把酒放在膝盖上,“……暂时不会。” “为什么?你不想她?” 苏溪没说说话。 “还是说……因为粟奶奶?” 苏溪轻叹一口气,伊柯了然。 “粟奶奶不是不明是非的人,你好好和她聊聊。” 苏溪点头,“我知道,不说这个了。你和韩思源怎么样了?这几天,也没问过你。” 伊柯不以为意的说,“就那样呗,没事的时候,约出来打个炮。然后,他过他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扰,都挺好。” 苏溪摇了下头,“作吧。” 伊柯没反驳,“作也能增加情趣。” “……” 苏溪到大院的时候,魏玉卿在院子里浇花。她佝偻着背,从身后看,老了很多。 张妈从屋里出来,她远远见到苏溪对着魏玉卿发呆,笑着叫她,“小姐,你怎么不进来?” 魏玉卿回头见到她,赶紧把手里的喷壶放下,朝她走过去,“吃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医院没事儿?” 苏溪见她走的快,怕她跌倒,连忙上前迎她。扶住她的胳膊,心才放下一半,“粟妈妈,你慢点儿,别摔了。” 魏玉卿无意中触碰到她的手,冰凉。赶紧包住她,替她哈气,“这天儿也不冷,你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工作得做,这身体也得保护好啊。” 苏溪看着她把自己的手捂住心口,猛地抱住她,“粟妈妈,你别对我这么好。” 魏玉卿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回抱住她,“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是,小裕欺负你了?和粟妈妈说,粟妈妈帮你做主。” 苏溪把头埋在她衣服里,用力摇头,“我没事。” 魏玉卿拍着她的后背,给张妈一个眼神。让她先进去做饭,哄了她好一会儿,才一起往屋里走。 ☆、chapter 43 张妈弄了一桌子菜,本来只是早上的简餐,硬是成了五菜三汤出来。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都是苏溪爱吃的。 魏玉卿紧挨着她,从开始,就没吃几口,一直往她碗里夹菜。苏溪看着快要溢出来的碗,叹了口气说,“粟妈妈,你也吃点儿吧。” 魏玉卿说,“我不饿,你没来之前,就喝半碗粥了。你的黑眼圈这么严重,昨天晚上是不是又上了一夜的班?得好好补补,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要多吃点儿。” 张妈站在旁边笑看着,苏溪说,“张妈,你也坐下吃点儿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张妈摇了下头,“厨房还有事儿,小姐,你就多陪陪夫人吧。她这几天,一直想去看你来着。就是身体不怎么好,只能在家休养。” 魏婉茹抬头看她,“瞎说什么呢,我身体好着呢。” 说完,怕苏溪担心,又对她强调一遍,“你别听她胡说,我就是有点儿着凉了,其余什么事儿都没有。” 苏溪知道,她是担心粟叔叔,急出来的病。她看着她的脸,来之前下的决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终。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恐怕只有她最清楚。但是,她隐瞒这么久,肯定是想保护她。如此费心,她不想惹她伤心。 从厨房去而复返的张妈,刚走到他们面前,就对着大门,惊讶的喊道:“少爷,你怎么也回来了?” 苏溪和魏婉茹一起回头,站在门口的粟裕,还穿着军装。裤子上都是泥巴,显然是一从山里出来,就直奔北京了。 粟裕见到苏溪,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微落下去一点儿。他的视线从进来,就一直放在她身上。见她没什么表情,心口像被什么揪住一样,疼的无法呼吸。 魏婉茹高兴的对张妈说,“快去拿一副碗筷,小裕,你还没吃饭吧。” 粟裕走到他们面前,盯着苏溪,“你吃了吗?” 苏溪移开视线,不和他对视。她抿着嘴,不说话。 魏婉茹这才感觉到他们不对劲,看了眼苏溪,对粟裕说,“看你这一身泥,先上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再下来吃饭。” 粟裕没动,他一直在等苏溪说话。 她不理他,他的心,就一直放不下来。 魏婉茹知道他的心思,转而对苏溪说,“小溪,你让他先吃口饭吧。等吃完饭,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苏溪抬眼看他,轻声说道:“你上去洗澡吧,我在下面等你。” 粟裕眼眶微热,他长呼一口气,大步往楼上走。 魏婉茹握着苏溪的手,问道:“是不是小裕惹你生气了?和粟妈妈说,我替你揍他。” 苏溪回握住她,认真的说,“粟妈妈,在我心里,您永远排第一,没人比的了你。” 魏婉茹被她突然而来的告白,弄的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以为她不同意她和粟裕在一起。 于是,安慰她说,“小溪,我知道你孝顺。但是,粟妈妈也想看你开心快乐。小裕他心里一直都有你,三年前我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管你们而已。现在,你俩在一块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阻止你们。” 苏溪知道她不明白,伸手抱住她,重复道:“粟妈妈,我真的很爱您。” 魏婉茹瞬间红了眼眶,她回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哽咽的说,“乖孩子,粟妈妈也爱你。” *** 吃过早饭,差不多十点儿了。 粟裕洗完澡,坐在饭桌前吃饭。苏溪闲的没事,从魏婉茹的花房里搬了一盆兰草,坐在窗边,修剪它。 兰草长的茂盛,被照顾的很好。她的修剪工艺,是魏婉茹教的。虽然半吊子,但也还能拿的出手。为了不破坏她的宝贝,特地搬了一盆比较次的兰草,纯当练手。 粟裕这一顿饭吃的非常不安,虽然人坐在饭桌前,但视线一直跟着苏溪。她一起身,他就不自觉的想站起来。 但是,怕惹她生气,只能压抑住心里的想法。 魏婉茹和张妈站在二楼拐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孩子,又是怎么了?我从没看过小溪,怎么伤心过。” 张妈安慰她说,“少爷心里有数,您没见他坐也坐不下来,显然是担心小姐的。您就不要替他们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