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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顾夕歌面上却并无半分欣喜之色。他长睫低垂,暗自琢磨言倾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场对决他胜得十分轻松,言倾的话却叫他迷惑不解。 此等事情,前世亦没有发生过。 言倾与陆重光对决之时,只用了幻术而未动用天魁机甲。她似是修为不精,不过轻易几个回合就败在陆重光手下。由此看来,那时言倾极可能藏拙了。 只因陆重光是天命之人,就连这魔道女修亦动了情么?未免太过荒谬! 顾夕歌重活一世,越发觉得迷雾重重看不见前路。 但他心中有剑,亦有师尊。只这两件东西,便会让他不会迷路。 不少女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挺拔若玉树的少年转身离去,风度翩然若仙。 却有一道阴狠目光,死死盯住顾夕歌背影不放。 原道冉抱臂挺身似一头猎豹,英俊面容上全是不快与阴沉。 言倾是他的女人,那顾夕歌又算什么东西,竟能平白无故得了言倾青睐! 他从未见过言倾这般恭敬顺从的模样,她在原道冉面前一贯冷若冰霜,就连半个眼神也舍不得施舍于他。 言倾越冷淡,原道冉便越为她着迷,恨不能立刻将这尤物圈入怀中让她再难离开半步。 原道冉遇见言倾足足有十五年,眼睁睁看她从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成长为这般耀眼夺目倾国倾城的女修。 在言倾十六岁那年,原道冉就为她心神摇曳不能自持。这妖女明知他的心意,却远远躲开从不正面看他一眼。 然而原道冉依旧笃定,言倾是他的。只凭他的天资与修为,又凭他原家嫡出大公子的身份。 在整个九峦界,原道冉勾勾手指自有无数女修投怀送抱。他与其余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一颗心全让言倾占得满满的。 魔道三宗的年轻弟子都知道,决不能在原道冉面前多看言倾一眼。若谁敢这么干,这位阴狠至极的原家大公子便能活生生打死他。 然而原道冉能防住魔道中人,却防不住仙道修士。 言倾不止对顾夕歌尊敬有加,甚至主动屈膝下拜,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一个女人若对男人起了尊敬之心,那爱慕与仰望便是顺理成章。 一次九峦论道,竟平白无故让言倾找到了意中人,这让原道冉如何甘心? 不过没关系,等那顾夕歌身死道消魂飞魄散,再大的危机都会化为虚无。言倾只尊敬强者,若顾夕歌死在他手上,言倾更不会为那人难过片刻。 原道冉越发打定主意要顾夕歌的命,不止为了宗门之仇,更为了他自己。 天下之物合该为他所有,不管是女人抑或玄器,原道冉笃定而自信地微笑了。 第56章 三日之后,明宵峰下。 原道冉抱臂挺身,似一只将要捕食的猎豹,残忍冷漠地注视着他对面的少年剑修。 再过片刻,这少年剑修就是个死人了。原道冉这般笃定,亦是如此坚信。 他会当着成千上百个修士的面,一寸寸将顾夕歌剥皮碎骨最后再抽魂。谁叫这少年剑修不光入了冲霄剑宗,还招惹他求而不得的女人。 只此两点,便是顾夕歌的罪与孽,纵然他以命偿还亦不能赎清。 他有罪,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原道冉在心中宣判这少年的罪过,似仙人判定蝼蚁之罪。他一向知道自己太过狂傲又太过自信,那却是他与生俱来的孤傲,舍弃不得亦无法妥协分毫。 自出生之日起,原道冉从未体验过失败与求而不得。不管修为家世抑或相貌,他从未遇到能与他匹敌者。 直至他碰上言倾,才明白苦苦爱慕与求而不得的奇妙滋味。似一壶烈酒入喉,先是热辣随后是甘美,入腹之后却灼灼燃烧如火焰。 那妒忌之火焚烧着他整颗心脏,让他双眸发绿神识暴怒,几欲狠狠将面前这少年剑修直接撕个粉碎。 不,现在还不行。 既然他已经胜券在握,又何妨抛出一个小小的诱饵,叫言倾彻底死心? 于是原道冉抬起一只手,遥遥点向顾夕歌,狂傲道:“你可敢与我一赌?” 那少年剑修眉也不抬,似是懒得搭理他。 若是常人遇到此种情形,难免会觉得有几分尴尬。但原道冉却全不在意,他一字一句道:“今日你我对决,赢者抱得美人归,输者退出争夺。” 场外轰然炸开了。这种两个修士争夺一个女修的事情,不管何时何地都是一桩再有趣不过的事情,许多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众人本不知他说的美人是谁,却见原道冉一双俊目直直望着场下的言倾,说不出的神情霸道。 不少女修被他这一望,激得面颊绯红,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好魄力,有自信。若有哪个俊美男修,敢如此直截了当地在九峰论道上向她们表白,她们一颗芳心定会砰砰直跳不能自持。 可言倾那张姣好美丽的脸上并无笑意。恰恰相反,她面寒似冰神态如水,只当原道冉全然不存在般,看都不看他一眼。 哎,这妖女还真是架子大,平白无故甩什么脸色。不少女修本就嫉妒言倾容貌过人,十分瞧不上她,如此一来倒替原道冉打抱不平起来。 天道不公,强者为首。男人本就该霸道些,他合该有狼一般的眼睛高山般宽阔的臂膀,能替他的女人挡下所有风雨。 原道冉筑基七层且是煞灭宗本届亲传弟子,合该有本钱桀骜与霸道。和他一比,那秀美出尘彷如仙人的少年剑修,青涩地像个孩子。 原道冉半分也不在意言倾的冷淡神色,他手指在虚空点了点,又道:“顾夕歌,我再问你敢不敢同我赌这一局?” 在原道冉料想中,这年轻气盛的少年剑修必会应下赌约。他当着千百人的面直接向他约战,不管为了言倾抑或为了他自己的尊严,顾夕歌都没有拒绝的可能。 那白衣剑修只扬了扬眉,纡尊降贵吐出两个字:“不赌。” “没胆子的怂货。”原道冉轻蔑地笑了,他遥遥喝道,“言倾,你且瞧清楚了。如此没有担当的男人,当真是你想要的?” 顾夕歌又淡淡道:“言姑娘不是物件,而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你既非她的恋人,又非她的师长,如何能决定她的归宿,简直可笑。” “你只倾慕她的美貌,将她看做一件漂亮至极的摆设,从未尊重过她的个人意愿。难怪她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你半刻。” 周遭瞬间寂静了一瞬,谁也未料到顾夕歌居然能说出此种话来。 有些女修听了这话,不由垂头敛目若有所思。 纵然九峦界大能女修颇有几个,但那终究只是少数天之骄子。许多女修资质平庸,一生不过是练气抑或筑基修为,自然而然便生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