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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严肃的声音,好似有点儿明白了。坑货很在乎他这知己,柴骏又老嫌他不做正经事,成日嬉皮笑脸。估计担心让柴骏知道他对景琳有意思,会与他绝交,因此才千方百计避开景琳? 某人决计不会对坑货说,他妹妹喜欢他,让他上心这样的言辞。见坑货躲着景琳,定是以为连岳无心。必定会表现出没事别招惹我妹妹,离我妹妹远点的态度,即使嘴上不说,定然冷过脸,因此这误会便越来越深? 沈画深以为然。 遂对景琳道:“放心。我有办法让他说出心里的话。但你得听我的。指不定今晚他便会追到别院来。” 连岳在燕京应该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即便有也赶不上柴骏。据她所知,东郡王如老爹一般,早年南征北战,并不常年在京,直到三年前调任直隶总督一职方接了妻儿相聚。 许是正因如此,坑货才与沈画差不多一般性子。 可连岳一回来自己府里都不肯住,非要到柴家挤厢房,看得出他是不舍得这两兄妹。 之前在猎场坑货对沈画说,他是觉得与柴骏作对没好下场才这般执着于这份知己之情。如今看来也并不是实打实的真心话。沈画倒是觉得他这般死缠着柴骏,处处相让,多多少少也为了景琳。住在人家府上怎么也有机会偷偷看上两眼。 因此到了别院,沈画便让景琳无论如何都得忍住,千万别听了坑货的花言巧语心软。 等下人打点时,许是坐了近两个时辰的马车,柴骏有些疲惫,似乎也有些头晕。 沈画让景琳吩咐下人先劈出一处卧房来给他躺会儿。好在柴骏在别院有自己的院子,又一直有人打扫,没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扶他进屋,将他安置好,沈画本想出去帮忙看看,尚未站起来,便被柴骏一把握住手腕。 “等景琳自己忙。”他说,“陪我。” 沈画想想出去的确帮不上什么,有小翠和更阑,还有景琳的贴身丫鬟,加上别院里的下人,外面应该不会乱。 遂安心坐在床边问:“你怎样?” 其实他眼下不宜太过操劳,若真是脑震荡,正需要好好休息。可沈画担心他留在燕京城里,难免会有事令他不得安宁,因此才想让他出城住些日子。 也有些暗暗后悔,这十几年,家里这么多医书,她竟一点儿没看,真到他有事,她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柴骏看着她,淡淡笑了笑,仿佛倒成了他在安慰,“不打紧。休息几日应该会好起来。倒是景琳与连岳的事可以慢慢来,即便他二人两情相悦,恐怕真要成婚也要等上一两年。” 沈画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大明白。既然已经两情相悦为何要等?直接点儿不更好么? 柴骏摸了摸她耳边的鬓发,“我娶了你,皇上眼下绝不会让连岳再娶我妹妹。得从长计议。” 沈画顿时醒悟过来。她竟然忘了自己这是在大燕皇朝,如今大燕军方举足轻重之人仅三位。除了严氏所占四成兵力,余下六成应该是老爹与东郡王连峰各占一半上下。燕帝不可能再让任何一方独大,若想平衡各方势力,必然不会答应柴氏再与东郡王联姻。还真是悲催! 可…… “即便是这样,也要先让他俩两情相悦。不过可以多戏耍戏耍连岳。”沈画很快又有了鬼主意。 其实她之所以管这闲事,也正正是因为这点。再说坑货可没少坑过她,如今落在她手里岂能轻易放过。早上竟然还敢与她叫板威胁,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柴骏似笑非笑仰头,“之前你也是这般戏耍于我?” 嗯嗯,沈画镇定道:“怎敢?小侯爷可别乱想,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再乱动脑子,休怪我生气不理你。赶紧睡会儿。” “我想看着你。”他突然很是深情。 沈画心一软,“算了,我去关上房门,陪你睡会儿。” 昨晚他起床折腾了好几次,定然没有睡好,今日大清早又被她惊醒,连番打扰,对他眼下的病情着实不利。横竖他俩昨晚都躺一张床上了,沈画也懒得再扭扭捏捏。 起身去外面交代一声,回来便栓了房门,走到床前。 “你还反胃么?”沈画眼下只关心他的身子,巴望着他快些好起来。 柴骏摇摇头,“比昨晚好了些。只是不太想吃东西。” “那我睡外面吧。” 征得柴骏的同意,扶着他往里面挪了挪,沈画方除去斗篷躺下抱着他闭上眼,“睡觉。” 良久,忽听柴骏喃喃般问:“小画,你打算……交给我么?” 沈画靠在他怀里坦然点点头,“迟早是你的人,早点晚点没什么差别。” 她已经不在乎了,只想认认真真与他一起。不求结果,忘了自己。 柴骏好似深深吸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的左臂收得紧了些。 沈画忽然想起他右臂上的伤,担心这样侧卧的姿势令他不舒服,赶紧抬头问:“你要不要……” 换个姿势,这四个字生生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 他俊美的脸上,那双异常深邃漂亮的凤眼没有平素的冰凉,却有些微微的红润。绝对不是睡眠不好造成,应该是…… 想哭? 许是被她见到,柴骏抬起左手遮掩,依旧一声不吭。 沈画呵呵干笑两声,不等他解释,便替他遮掩,“呃,手痛是么?要不换个姿势。我抱着你就行。” “好。”柴骏重新平躺好,沈画方将头靠在他胸前。 听见心跳声竟如擂鼓般快捷有力,仔细数了数,每分钟至少有一百二十下,不由得抿嘴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倒是沈画先他一阵睡着了。自幼她便是个贪睡的主,醒来方知惭愧。 还好柴骏呼吸均匀,一副熟睡的模样。 沈画偷偷描画着他的眉眼,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才遇上了他,且还得他如此眷爱。 沈画很想弄明白,又害怕弄明白,总觉得他不说,必然事出有因,竟为这事纠结了好一阵子。 趁柴骏睡得很沉,很安稳,沈画小心翼翼挪开,小心翼翼下床,再小心翼翼披上斗篷出去。 今日一大早到现在她尚未吃过什么东西,实在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