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3(十二)
6603(十二)
傍晚,一条信息悄无声息地飘进阮恬的手机里。 “我哥去机场了。” 屏幕亮了又暗,她紧紧握着手机,心跳失常。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6603终于等来了敲门声。 封树开了门,两人站在门口沉默地对望一眼,彼此眼里都蓄满情绪。 半晌,女人先开口了:“就一次,说话算数。” 然后,被男人勾着腰强势带进门。 屋里很整洁,井井有条的一切让四周看上去更寂静无声。看样子是封庭出差临市之前特地打扫过。 封树抱住阮恬便不再放,直接吻住那张小嘴,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慢慢亲,直至攻入牙关,一把擒住香软玉舌。 阮恬自觉地勾着男人脖子仰头一一承受,吻到浓时,竟情不自禁地给予回应,主动把舌头送到对方口中。 就在这时,男人却渐渐停了下来。阮恬疑惑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眼。对方带着她的一只手恶劣地按在腿间起的小帐篷上,还揉了揉。 “想到要干你,我他妈硬了一整天。” 女人红着脸抽回手,被他一把腾空抱起,双腿无奈地分开缠着他腰,屁股底下正好被他惊人的肿胀顶着。 偏他还不依不饶,“特得意吧,老子这么喜欢你……” 喜欢对阮恬来说是个陌生的词,以往接触过的那些男人,从来都是说爱她。 有些动容,不轻不重锤了下他肩膀,阮恬小声挤出一句:“你色不色啊……” 男人咧开嘴角,故意把她颠了颠,撞她那处,抱着她往房里走,“哥哥我就色给你看!” 封树的房间,阮恬还是第一次来,果然符合他随意的性格。穿过一次的衣服到处乱挂,喝完的空饮料瓶横七竖八倒着,床头摊着本成人杂志,火辣的欧美女郎赫然躺在上头。 封树把她放在床上,半舔半咬的吻从耳后蔓延至胸前,手伸进上衣里扯开她文胸,隔着衣服啮咬她两颗小红豆。 阮恬咬唇低头看着,奶头被男人咬硬了,白衬衫上洇湿了两团,是男人吃她奶子时留下的口水。 以男人的作风,耐心解衬衫这种事无论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他会做的。阮恬望着被男人扯掉好几粒扣子破布一样扔在地上的衣服,欲哭无泪。 孰不知,另一边,剥去女人衣服的封树,头皮一阵阵发紧,眼睛红得像只濒临爆发的野兽。 她的内衣十分性感,几乎就是由两片薄得不能再薄,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料和几根带子组成,堪堪遮住两粒红果。 封树勾着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到她跟前,眯着眼看她,“明知道过来跟我做还穿成这样,”他顿了顿,脸上换成恶狠狠的表情,“阮阮,你他妈骚不骚?” “不是……我……唔……”她想解释自己的所有内衣差不多都是这种款,今天只是碰巧穿了最性感的一件,却已经被他狠狠堵住嘴巴,失去话语权。 封树摸上女人的酥胸失控地揉。奶子饱满圆润,要不是他手掌大,还不一定能一手掌住,而且弹性很好,他越揉越狠,恨不得揉碎了去。 阮恬已经被弄得崩溃,哭叫着要他轻一点,不料他松了手,又低头上嘴去吃。他是真的在用牙齿咬,带着一点残暴欲的发泄,终于在把它咬破之前打住。 奶头肿得不像样子,阮恬双手各护一边,摇头不肯再让他玩弄。 她眼眶、鼻尖发红,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散在额前,委屈地望着男人,“都要咬烂了……” 求饶有效,封树果真心软,暂时放过那处,继续兢兢向下开垦。 亲吻小腹上的软肉,让她笑出了声,四处躲着他居心不良的一张嘴。 封树趁她松懈了神经,悄悄解开了她的小热裤,轻松往下一扒。 “啊……”被扒了个措手不及的阮恬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私密地带,“你、你先转过去。”她知道自己那里肯定很湿了,不想让他看见。 但这次他哪里有那么好说话,直接拨开她的手,推到头顶按住,视线扫到底下的一瞬间,又顿住。 封树咬着后槽牙,从她湿答答的股沟里勾出丁字裤的一根,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蹦:“阮恬!我他妈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阮恬被他恶狠狠的模样吓到,拼了命往上缩,却是徒劳,很快被他拉着脚踝一把扯下,手掌挤进她夹的死紧的腿心,“这么喜欢夹,一会让你夹个够!” 男人的掌根搓着女人私处,但她流了太多水,粗糙的手掌不住打滑,只好用食指指甲盖去刮她藏在阴唇下的肉核。 这一下,阮恬受不住地媚叫出声:“嗯啊……阿树不要……” 封树凑上前,轻轻用鼻子嗅了嗅从那缝里分泌出的黏稠液体,甚至,还勾舌舔了一下…… “你这会给我装,等会我只会操得更狠。” 男人边解裤拉链边命令道:“腿张大,自己给我勾着!” 自己勾着腿什么的不要太羞耻……饶是这样,惧怕男人的阮恬还是乖乖照做了。 男人兜头脱去上衣,释放出腿间巨兽,摇摇晃晃上床来,凑到她大开的阴唇处磨蹭。 阮恬低头看着,被男人那巨硕的阳物磨的直打颤,真害怕他一个粗鲁,自己娇弱的小穴会被操裂…… 封树扶着自己最得意的男性雄风的象征,一点点往那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挤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啊……不行不行!太粗了,下面……下面会裂开的……”她放开勾着腿弯的手,抗拒地推他,下边被男人滚烫的巨物塞得难受。 “穴这么小,男人想疼你都插不进去。”封树不慌不乱地笑,“我就做回好人,帮你插插松。” 这个男人恶劣到极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范。 封树还在持续侵入,男根到达的部位粗粗的一条凸起,她害怕得缩紧小穴,一个劲想把他挤出去。他被夹得忍无可忍,耸腰猛地一下送入了大半根。 女人的蜜穴缩得更紧了,层层软肉吸附上来,要把他绞断一般,不知到底是要把那阳茎吸进去,还是挤出来。 “粗你才能爽到。阮阮听话,松松嘴好不好?”强攻不行,封树只得把人哄着,一下一下亲她脸颊,另一边手伸下去揉着她阴蒂松土,否则他的根伸不进去。 一系列的抚慰使得女人放松了身心,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花液,纾解了那里的紧致。 就在这时,男人的眼中重新凝起了一丝精明。 “呃啊——”阮恬被捅了个措手不及。 “嗯——” 畅快透彻的一下,男人将自己全部埋进幽穴里。爽到极致的结合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居然真的全部都进来了?阮恬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小穴竟然还有这种容人之量,毕竟封树的阴茎真的比常人要粗很多…… 封树保持缓慢的节奏前前后后顶弄着,并不急于大进大出。 阮恬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性器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又痒又麻,欲罢不能,没一会便屈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咬着手指媚叫:“阿树,快一点……操我……操我……啊!” 最后一下,是被他拖到床边,扛腿垂直着操入,过重的力道直直顶到阴道深处,爽得她失声尖叫。 到后来,封树几乎是全根抽插,高速鞑伐带来的灭顶快感叫她断断续续哭了出来,边求饶边攀至欲望峰顶。 “妈的老子操死你!” 随着一声怒吼,他也将男根拔出,射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射在她股间,男人大掌一抹,涂满了她整个阴部。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阮恬爬在床边粗喘着气休息,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突然,脚踝又被人握住,重新拖了回去。 男人揩去她挂在长睫上的泪水,“哭什么?没被操爽?” 阮恬还没缓过来,不想同他说话,却一转眼被翻了个身,骑坐在了他身上。 “那你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 她急红了眼,“不是说好只做一次?” 他倒是笑得理直气壮:“我说‘一次’了吗?我说的是‘一顿’!意思是,操到爽为止!” 封树揉了揉自己重振雄风的男根,面上升起不耐,催促道:“屁股抬起来,把它吃进去。” 阮恬吃瘪,谁叫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粗心大意被对方钻了空子。 迟疑了几秒,她看了眼闲闲靠在床头睨她的男人,缓缓抬腰,握住那滚烫的阳具,对准下面的秘密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先前有过一次,所以玉茎的重访探幽相对顺利一些,但进行到一半,因为女人的紧张慌乱,又卡在了半途。 阮恬偷偷瞥了眼封树欲要发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上耸了耸,咬咬牙一个沉腰,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 封树也忍得很辛苦,但还是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这一下太重,仿佛已经顶到她心口,叫她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心神,渐渐乘骑起来。 但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一掌掌拍打在她嫩生生的屁股上,凶狠道:“你她妈拿这点本事糊弄我?” 阮恬被欺负得眼眶直泛红,负气般地加大了乘骑的速度和力道,男人的性器一下下戳到深处,她舒服得想呻吟,又不得不死咬嘴唇生生忍住。随着抛坐在他胯上,胸前的两大团子也晃晃荡荡不停,阮恬不得已自己用双手扶住,才算稳住一点,不至于晃得厉害。 这一幕落在封树眼里,显然刺激得不得了,他双手覆在她手上,抓着她的手教她自己揉搓,慢慢到后来,他放开手来,她仍旧忘情地自己揉着。 貌美肤白的长发妹妹,一边含着他的根骑坐不停,一边闭着眼边揉奶边呻吟,封树看得忘我,竟一下没忍住射了她满满一穴,精液哒哒从两人交合处流泻出来,散发出淫乱的气味。 阮恬一脸懵逼看着他把分身抽离自己身体,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在里面就……”她小声埋怨道。 封树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下坐起,用手指替她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挖出来,趁阴茎还没疲软,重新操了进去。 阮恬被男人托着屁股抱离了床,就这么插着穴往外走,又期待又害怕:“你抱我去哪里?” 男人恶意地走三步顶一下,完美勃起的男根又撑满了她的阴道,亲亲那鲜红欲滴的唇,笑得瘆人:“我哥在厨房干过你,我也得试试。” 先前被狠狠做了两次,阮恬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力气阻止他做任何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抱上了流离台。男人勾着她腿弯开始前后抽插,紫红的硕大在她腿心进进出出,被那张小嘴吞吞吐吐,囊袋打着腿间的肌肤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嗯啊啊……好舒服……”阮恬伏在他肩头,不管不顾,浪叫着回应他的每一次卖力操弄。 “操死你个小骚货!被男朋友的弟弟干得爽不爽,嗯?” 封树本来就是粗人,最会说这些淫言浪语,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性爱的快感。 “嗯……好爽……阿树最厉害了……好想被阿树操翻……”阮恬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廉耻礼义全被她抛到脑后,只想好好享受这场前所未有刺激的性爱。阴道有节奏收缩,显然已经濒临高潮。 但封树并不想这么早结束,提前忍着射意拔了出来,随手抽了根筷子盒里的汤勺代替了自己的男根插了进去…… 阮恬一下被冰冷的金属硬物刺激得浑身竖起汗毛,里面冰火两重天,一下分不清是舒服更多还是不适更多,就这么低声嘤咛了起来:“不要!会死的……” 封树握着勺柄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抽插起来,冷声驳回:“老子那么粗都插得进去,这根勺子这么细,你还装,当老子好骗?” 最后的意识里,阮恬低头看见银色的勺子就那么插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被一只勺子搞到昏厥。 男人狡诈,她面上每一分愉悦都实实在在看在他眼里,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点,专门变着力道往那戳,没一会就把人玩得失禁,小解般泄了出来。 末了,他居然还不忘拿那沾满腥味的勺子接了一勺,递到破败娃娃一般瘫死在那的女人跟前,硬逼着她喝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封树呵呵地笑。 阮恬已经迷失了心魄,六神无主地被他硬喂了一勺,而后又被他迷迷糊糊吻住,一口腥液最后不知究竟进了谁的嘴里…… 早在出门前,阮恬便告之家人自己将在朋友家度过一晚,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理所当然地在封树的床上醒来。 只是……她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的存在,哭笑不得。 必须得马上起来,要不然不小心把这个恶棍吵醒了,必定又少不了挨上结结实实的一顿操。 若是往常她一定乐意为之,但经历了昨日一场魔鬼般的性事,现在的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更多索取。 然而就在她背对着床上男人穿衣服时,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冷不丁开口:“如果没有我哥,你会接受我么?” 作者的话:四千多的纯肉,这都不留言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