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师(四)
纹身师(四)
男人含着她娇嫩的两瓣唇,灵活的舌翻腾着,压迫着,直到唇瓣微微红肿,它才穿过唇间吮住那尖尖的芽,爱不释手的湿濡软滑,勾带到自己嘴里,反复折腾。 舒雨的舌头被他吸吮得火辣辣地痛,下一秒就要化在他嘴里。偏偏他的大手又掌着自己刚刚纹过的左胸,无意中的搓按弄得她疼痛不堪。 “别弄那……疼。”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氤氲着迷蒙的雾气,唇上被他侵犯后湿漉漉的一片,看得他干枯的山林掀起滔天业火,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乳房圆润,正好被他一手包住,仿佛天生为他一般。顶端的茱萸时而被大拇指按的往里陷,时而拉扯向外,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那触感简直和抓着豆腐一般嫩滑。 被他这样玩弄着,舒雨已经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抽筋剥皮,再无半点力气。 陈岩浑身的情欲已经被彻底挑起,胯间牛仔裤绷紧得要炸开。肤白貌美胸又大的女人乖顺地躺在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要是不狠狠欺凌一番,真是对不起那副看了就想操哭的模样。 他停止了动作,放开她已然布满粉红指印的嫩乳,只是双手撑在她身后,安静地和她对望着。女人细长的手指轻轻在他唇边摩挲,还在回味着方才那个吻的滋味。那是她接过最棒的吻。男人热情似火的唇舌,恐怕舌尖即使是冰山都要融化。 紧闭的唇陡然向下,一下含住了被他蹂躏过的那只乳。圆翘乳头在舌尖悄然挺立,伴随着男人的吮吸,是一片啧啧嘬弄声。舒雨无意识地搭上他的脖颈,已经彻底放弃抵抗,反而压着他的脖子往上凑。 他抬起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舒小姐,我真是嫉妒死你的前男友了。” 滚烫的手掌从大腿外侧向裙底游移,所过之处均是一阵战栗。陈岩轻轻喘息着勾住那薄薄布料边缘,往里一根根地挤进手指,很快感受到女人那里的独特构造。 男人的手指动作起来,她被他摸得受不了,下面的小花苞一股股地吐出蜜汁,全吐在他手上。 “你湿了……” “在这做?” 女人迟疑的点头是点燃这场激情最后的火苗。 陈岩褪下她的牛仔短裙,一把扯下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拉开裤子拉链,那庞然大物早已兴奋挺立。 舒雨的双腿被分开折叠压在胸前,阴部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从茂密的阴毛、厚实的阴唇到即将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缝隙,全都一览无遗。她羞愤得别开了头。 “知道吗,”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从你进来开始,我就在想用什么姿势上你比较爽。” 硬烫的那一根抵在穴口,已经浅浅挤进一个头,男人抬高她的臀,一个挺腰,全部送了进去,即使这样,那天赋异禀的肉棒仍旧留了短短一截在外面。 “嗯啊!”舒雨的体内着火了一般,被他又深又重的一捅,失声叫了出来。 “但很遗憾,我没想到。” “所以我要每个都试过。” 宣告一般地,陈岩挺着窄腰,用他的傲人之物开始了对她的肉体挞伐,既能把九浅一深玩得得心应手,又能把狂插猛捅演绎得淋漓尽致,舒雨在他魔鬼一般的技巧下,不争气地到了第一次。 “啊……陈先生,我、我……嗯!轻一点……啊啊啊啊太深了……求你……” 阴茎劈头盖脸浇上来一股热浪,他知道是她泄了,渐渐停住动作,却仍旧是埋在温暖的甬道里。 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身上,两人结合得更深,“这么快,小雨你好敏感。” “去锁门!”他没锁门,万一有客人来怎么办? “还有心思管那?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陈岩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抱起,慢悠悠走到门边,一路晃荡着过去,肉棒在她体内颠来颠去,这小女人硬是咬着唇没叫出来。 他坏笑着把她放下,就压在边上的书架前,掰开两瓣翘臀,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哈……”舒雨一边被他插得魂飞魄散,一边伸手去够门锁。 他这次很温柔,牢牢掌握着她胸前的两团,身下浅浅顶着,老书架吱呀吱呀伴起奏来。 就差一点点了……舒雨快要勾到插销的手被陈岩抓了回去,举高在头顶。 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翘着屁股等他撞进来,回应着他每一次的侵犯,“嗯嗯好舒服,重一点呀。” 回首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上他轻启喘息的唇,求欢的话语一股脑儿全吐在他嘴里,含糊的,渴望的,“陈先生,要我,用力点呀……” 她真是被他操得爽死了…… 陈岩呼吸一紧,捧着她的臀狠狠开动起来。 “看我今天不做死你。” 泄过一次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没冲刺几下,她又泄了,汁水沿着裸露在外的阴茎流到他那边,毛发上一片湿亮。 他随后拔出,带出乳白的一根粘稠,余下精液全部射在她雪白的臀上。 真是见鬼,这还是他第一次没等拔出来就射了。 激情过后,舒雨轻轻靠在陈岩怀里,下身小穴还在动情地一缩一张,男人的手在那里轻轻揉按着,被操得这么狠,竟然还想要…… “陈岩,这是我做过最棒的一次,和前男友……都没这么舒服。” “呵呵,”他侧着脸亲了她一口,眼里满是邀请意味,“那再来?” 舒雨主动把舌头送到他嘴里。 这次是在狭小的浴室,两人在从头淋到脚的水流中接吻。置身一室热气中,体内还蹿着重燃的欲火,嘤咛着,尖叫着,紧贴着,早已大汗淋漓。 舒雨摸着他的胡茬,这男人真是性感,身材好不说,他垂头吻她的样子,高大的身躯搂她的姿势,简直男友力爆棚。 “呜啊……你每单生意,都有这么好的附加福利吗?” 男人还在温柔地吻她全身,迟迟没有回答,她以为他没听懂,又说了一遍:“我是说,来纹身的客人,你都和她们做过?” 陈岩嗤笑一声,从她胸前拔出头来,亮晶晶的眸子直视着她,“那也得看人。” 男人拢了一把她的湿发,“必须是长头发的。” 抓了一把她的丰乳,:“胸这么大的。” 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痣,“这里有颗痣的。” 一只手平比着她头顶,“这么高,站着做刚好能插到底的……” 舒雨娇嗔着锤了他一下,“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我没说谎,”陈岩抬高她的一条腿,龙头挤进去,凿开幽闭的花径,喉头滑动,蛊惑人心的声音慢慢从喉咙流泄出来:“你是第一个被我干的客人。” 虽然他满嘴粗言鄙语,但舒雨怎么觉得,她还挺高兴的。 他动起来了,枚红的一根在她腿间进出,每一次顶入,不管顶到哪里都令神经细胞兴奋不已。 这样被他插着,舒雨早就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前男友与闺密那档子破事,情伤总算是有愈合趋势。 “嗯嗯啊啊好棒!再快一点……唔啊啊啊陈岩……” 舒雨双腿大张挂在他手臂上,被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操干,肉棒狠狠往前一捅,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一阵钝痛。 一直露在外头的一小截阴茎终于全部被吃了进去,胯部和她的耻骨完美地贴合,陈岩停了一下,那蜜穴深处紧致的小环箍得他爽得直闷哼,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再猛抽出来,猛撞进去,反复几下,每次都是销魂的滋味。 “小雨你好会吸,唔……”陈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泄愤似的低吼着:“叫你吸!叫你吸!妖精,你干脆把我的魂都吸走!” 最后一下狠撞,他迅速拔了出来,精液又浓又多,远远地射到墙上。 他撤走后,她的蜜穴开始急剧收缩,明显是要到了。 陈岩坐了下来,捧着她的翘臀,埋首在她腿间,含了一口甘露,舌尖不断往前刺着,那里又嫩又滑,只能浅浅舔舐,无法进到更深。她的高潮被他用舌头延后了,浑身软绵绵的,勉强扶着他肩头站住,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爽得快要哭出来。 “嗯啊我快要、我快要……” 最后他用力一吸,哗啦啦的全是琼汁甘露,一股脑儿流进他嘴里,被他咕噜咽了下去。 舒雨脚底一软,直直栽倒在他身上,再也没力气呻吟,缩在他怀里发抖,那快感真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在未曾间断的水流中,他们继续含着彼此深爱的唇,发疯一样地接吻。 半小时后,舒雨从包里抽出一沓百元纸币,递给陈岩,“零钱不用找了,谢谢你的……额外服务。” 她咬着唇暧昧的一眼,看得陈岩心头瘙痒,压着声音道:“期待你的下次光临。” 舒雨没应,只是笑笑,转身走出了纹身屋。 —————————————————————————————————————————— 繁體版 男人含著她嬌嫩的兩瓣唇,靈活的舌翻騰著,壓迫著,直到唇瓣微微紅腫,它才穿過唇間吮住那尖尖的芽,愛不釋手的濕儒軟滑,勾帶到自己嘴裏,反復折騰。 舒雨的舌頭被他吸吮得火辣辣地痛,下壹秒就要化在他嘴裏。偏偏他的大手又掌著自己剛剛紋過的左胸,無意中的搓按弄得她疼痛不堪。 “別弄那……疼。”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氤氳著迷蒙的霧氣,唇上被他侵犯後濕漉漉的壹片,看得他幹枯的山林掀起滔天業火,不管不顧地抓著她的另壹只乳房開始揉捏起來。 乳房圓潤,正好被他壹手包住,仿佛天生為他壹般。頂端的茱萸時而被大拇指按的往裏陷,時而拉扯向外,雪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那觸感簡直和抓著豆腐壹般嫩滑。 被他這樣玩弄著,舒雨已經渾身微微顫抖著,仿佛被抽筋剝皮,再無半點力氣。 陳巖渾身的情欲已經被徹底挑起,胯間牛仔褲繃緊得要炸開。膚白貌美胸又大的女人乖順地躺在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要是不狠狠欺淩壹番,真是對不起那副看了就想操哭的模樣。 他停止了動作,放開她已然布滿粉紅指印的嫩乳,只是雙手撐在她身後,安靜地和她對望著。女人細長的手指輕輕在他唇邊摩挲,還在回味著方才那個吻的滋味。那是她接過最棒的吻。男人熱情似火的唇舌,恐怕舌尖即使是冰山都要融化。 緊閉的唇陡然向下,壹下含住了被他蹂躪過的那只乳。圓翹乳頭在舌尖悄然挺立,伴隨著男人的吮吸,是壹片嘖嘖嘬弄聲。舒雨無意識地搭上他的脖頸,已經徹底放棄抵抗,反而壓著他的脖子往上湊。 他擡起頭似笑非笑看了她壹眼,“舒小姐,我真是嫉妒死妳的前男友了。” 滾燙的手掌從大腿外側向裙底遊移,所過之處均是壹陣戰栗。陳巖輕輕喘息著勾住那薄薄布料邊緣,往裏壹根根地擠進手指,很快感受到女人那裏的獨特構造。 男人的手指動作起來,她被他摸得受不了,下面的小花苞壹股股地吐出蜜汁,全吐在他手上。 “妳濕了……” “在這做?” 女人遲疑的點頭是點燃這場激情最後的火苗。 陳巖褪下她的牛仔短裙,壹把扯下濕的壹塌糊塗的內褲,拉開褲子拉鏈,那龐然大物早已興奮挺立。 舒雨的雙腿被分開折疊壓在胸前,陰部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從茂密的陰毛、厚實的陰唇到即將被男人的性器撐開的縫隙,全都壹覽無遺。她羞憤得別開了頭。 “知道嗎,”壹滴汗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從妳進來開始,我就在想用什麽姿勢上妳比較爽。” 硬燙的那壹根抵在穴口,已經淺淺擠進壹個頭,男人擡高她的臀,壹個挺腰,全部送了進去,即使這樣,那天賦異稟的肉棒仍舊留了短短壹截在外面。 “嗯啊!”舒雨的體內著火了壹般,被他又深又重的壹捅,失聲叫了出來。 “但很遺憾,我沒想到。” “所以我要每個都試過。” 宣告壹般地,陳巖挺著窄腰,用他的傲人之物開始了對她的肉體撻伐,既能把九淺壹深玩得得心應手,又能把狂插猛捅演繹得淋漓盡致,舒雨在他魔鬼壹般的技巧下,不爭氣地到了第壹次。 “啊……陳先生,我、我……嗯!輕壹點……啊啊啊啊太深了……求妳……” 陰莖劈頭蓋臉澆上來壹股熱浪,他知道是她泄了,漸漸停住動作,卻仍舊是埋在溫暖的甬道裏。 男人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坐在身上,兩人結合得更深,“這麽快,小雨妳好敏感。” “去鎖門!”他沒鎖門,萬壹有客人來怎麽辦? “還有心思管那?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陳巖就著結合的姿勢將她抱起,慢悠悠走到門邊,壹路晃蕩著過去,肉棒在她體內顛來顛去,這小女人硬是咬著唇沒叫出來。 他壞笑著把她放下,就壓在邊上的書架前,掰開兩瓣翹臀,直接從後面插了進去。 “哈……”舒雨壹邊被他插得魂飛魄散,壹邊伸手去夠門鎖。 他這次很溫柔,牢牢掌握著她胸前的兩團,身下淺淺頂著,老書架吱呀吱呀伴起奏來。 就差壹點點了……舒雨快要勾到插銷的手被陳巖抓了回去,舉高在頭頂。 她幹脆放棄了掙紮,翹著屁股等他撞進來,回應著他每壹次的侵犯,“嗯嗯好舒服,重壹點呀。” 回首勾住他的脖子,用力親上他輕啟喘息的唇,求歡的話語壹股腦兒全吐在他嘴裏,含糊的,渴望的,“陳先生,要我,用力點呀……” 她真是被他操得爽死了…… 陳巖呼吸壹緊,捧著她的臀狠狠開動起來。 “看我今天不做死妳。” 泄過壹次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他沒沖刺幾下,她又泄了,汁水沿著裸露在外的陰莖流到他那邊,毛發上壹片濕亮。 他隨後拔出,帶出乳白的壹根粘稠,余下精液全部射在她雪白的臀上。 真是見鬼,這還是他第壹次沒等拔出來就射了。 激情過後,舒雨輕輕靠在陳巖懷裏,下身小穴還在動情地壹縮壹張,男人的手在那裏輕輕揉按著,被操得這麽狠,竟然還想要…… “陳巖,這是我做過最棒的壹次,和前男友……都沒這麽舒服。” “呵呵,”他側著臉親了她壹口,眼裏滿是邀請意味,“那再來?” 舒雨主動把舌頭送到他嘴裏。 這次是在狹小的浴室,兩人在從頭淋到腳的水流中接吻。置身壹室熱氣中,體內還躥著重燃的欲火,嚶嚀著,尖叫著,緊貼著,早已大汗淋漓。 舒雨摸著他的胡茬,這男人真是性感,身材好不說,他垂頭吻她的樣子,高大的身軀摟她的姿勢,簡直男友力爆棚。 “嗚啊……妳每單生意,都有這麽好的附加福利嗎?” 男人還在溫柔地吻她全身,遲遲沒有回答,她以為他沒聽懂,又說了壹遍:“我是說,來紋身的客人,妳都和她們做過?” 陳巖嗤笑壹聲,從她胸前拔出頭來,亮晶晶的眸子直視著她,“那也得看人。” 男人攏了壹把她的濕發,“必須是長頭發的。” 抓了壹把她的豐乳,:“胸這麽大的。” 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痣,“這裏有顆痣的。” 壹只手平比著她頭頂,“這麽高,站著做剛好能插到底的……” 舒雨嬌嗔著錘了他壹下,“妳怎麽什麽話都說!” “我沒說謊,”陳巖擡高她的壹條腿,龍頭擠進去,鑿開幽閉的花徑,喉頭滑動,蠱惑人心的聲音慢慢從喉嚨流泄出來:“妳是第壹個被我幹的客人。” 雖然他滿嘴粗言鄙語,但舒雨怎麽覺得,她還挺高興的。 他動起來了,枚紅的壹根在她腿間進出,每壹次頂入,不管頂到哪裏都令神經細胞興奮不已。 這樣被他插著,舒雨早就忘了自己是誰,更別說前男友與閨密那檔子破事,情傷總算是有愈合趨勢。 “嗯嗯啊啊好棒!再快壹點……唔啊啊啊陳巖……” 舒雨雙腿大張掛在他手臂上,被他抵在冰涼的墻壁上操幹,肉棒狠狠往前壹捅,有什麽東西被撞開了,壹陣鈍痛。 壹直露在外頭的壹小截陰莖終於全部被吃了進去,胯部和她的恥骨完美地貼合,陳巖停了壹下,那蜜穴深處緊致的小環箍得他爽得直悶哼,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再猛抽出來,猛撞進去,反復幾下,每次都是銷魂的滋味。 “小雨妳好會吸,唔……”陳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泄憤似的低吼著:“叫妳吸!叫妳吸!妖精,妳幹脆把我的魂都吸走!” 最後壹下狠撞,他迅速拔了出來,精液又濃又多,遠遠地射到墻上。 他撤走後,她的蜜穴開始急劇收縮,明顯是要到了。 陳巖坐了下來,捧著她的翹臀,埋首在她腿間,含了壹口甘露,舌尖不斷往前刺著,那裏又嫩又滑,只能淺淺舔舐,無法進到更深。她的高潮被他用舌頭延後了,渾身軟綿綿的,勉強扶著他肩頭站住,第壹次被男人用嘴伺候,爽得快要哭出來。 “嗯啊我快要、我快要……” 最後他用力壹吸,嘩啦啦的全是瓊汁甘露,壹股腦兒流進他嘴裏,被他咕嚕咽了下去。 舒雨腳底壹軟,直直栽倒在他身上,再也沒力氣呻吟,縮在他懷裏發抖,那快感真是差點要了她的命。 在未曾間斷的水流中,他們繼續含著彼此深愛的唇,發瘋壹樣地接吻。 半小時後,舒雨從包裏抽出壹踏百元紙幣,遞給陳巖,“零錢不用找了,謝謝妳的……額外服務。” 她咬著唇曖昧的壹眼,看得陳巖心頭瘙癢,壓著聲音道:“期待妳的下次光臨。” 舒雨沒應,只是笑笑,轉身走出了紋身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