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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严实,任窗外寒风瑟瑟,也影响不到里面的春意融融。 “你急着回国就是为了这事?”秦亦把座椅靠背放下来,爬到后座上,微微俯身,撑起的手臂把裴含睿禁锢在后座狭窄的空间里,目光紧紧锁住对方眼,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裴含睿的坐姿仍然是一如既往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他轻轻颔首,眼角带笑。 身上纯黑的西服与他紧实的身体曲线细细贴合,更显得精韧有力,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最顶端的那一颗,银色的领带严实地挂在胸口,整个人看起来既严谨又禁欲,仿佛天生的贵族,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剥光了衣服的模样。 “把之前积累的一些急事处理完之后,去见了我爷爷。” 他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秦亦,温柔的眼神好像把天上的星光尽数揉碎在了里面,他抬手拉住亲手为秦亦设计的领带,从外套里拽了出来,一点点解开它。 “你跟你爷爷说了我们的事?”秦亦眯起双眼,一把将领带又他手里抽了回来,低头理了理,“别弄皱了……” 裴含睿无奈地看他一眼,交叠的腿放下,双手改为环住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男人拉进怀里,沉沉地吐息喷洒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特有的磁性质感嗓音蛊惑般引诱道:“这种时候,难道不觉得有比领带更重要的吗……” 秦亦的手指爬上裴含睿的脸颊,指腹沿着轮廓慢慢下滑,最后落在他唇上,细细摩挲片刻,被裴含睿含入嘴里。 指尖传来热湿温润的感觉,用手指搅动一会,秦亦眯着眼睛掀起嘴角,沉沉地道:“你爷爷答应了么?” 裴含睿淡声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怎么说服他的?”秦亦蹙眉,湿淋淋的手指就那么蹭在他衣领上,被男人无语地捉住。 裴含睿只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听他这么说,秦亦便不再多问,把脸埋在他肩窝里,轻轻蹭了蹭,冰凉的鼻子摩挲在他脖子上,鼻翼微动,心满意足地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喜欢的味道。 裴含睿怔了怔,继而用力地收紧了环住他腰背的双臂,抱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闭着眼,像是走丢了的猫重新被饲主千辛万苦地找回一样,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感情溢满了心间,浑身都在细不可查地微微震颤。 “我失言了……” “嗯?”裴含睿搂着他,享受着久违的亲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秦亦叹了口气,低声自嘲道:“我说总有一天会放下你,根本就做不到……” 裴含睿眼光一沉,手臂又更加收紧了些。 被勒得有点痛,秦亦也不在意,抬头深深看着他的眼:“重新接受你不是因为被你的告白感动到。” 他顿了顿,迎着男人略微惊讶的眼,笑了笑,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珍而重之地道:“因为我觉得,可以爱你更多……” 裴含睿浑身一震,怔怔凝望他片刻,忽然突兀地把脸别开,用手背把脸挡起来。 “你干嘛?”秦亦古怪地虚着眼看他,本来还想着起码来个感动的热吻什么的,结果不料居然是这个反应。 秦亦郁闷地把他的手拽开,在看清对方眼角有点可疑的红润之时,愣了一下,然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69章 秦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稍稍一抬,垂眼望着他坏笑道:“裴含睿,你还会害羞吗?” “……你这家伙,废话可真多。”裴含睿低声喃喃一句,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的氤氲润泽已经褪去,只剩下浓浓的笑意。 秦亦低下头去,近距离地看着他,眯着眼,声音低沉地道:“说起来,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在你的蜡像馆里面那些蜡像,都有一套专属定制的设计,我身上这件,好像也没有多特别嘛……” 裴含睿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凉飕飕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后悔干嘛要带他去看那间房间——哦不,是干嘛要整出那间藏馆! 挑了挑眉,秦亦继续掰指头数:“还说不是一流模特连被做成蜡像收藏的资格都没有,我当初求你磨破嘴皮都不肯呢……” “……秦亦……” 秦亦不理他,伸出爪子递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道:“哦对了,还有200万美元的肖像费!” 裴含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好像没说要给你做蜡像吧……” 秦亦脸色顿时挂下来,拉长了脸虚着眼盯他,默默地道:“……原来还是比不上那些个名模啊。” 裴含睿按了按额头,叹了口气,好笑地看着他道:“原来你一直都这个耿耿于怀?你在意也没用,因为我这次回国的时候已经把那些蜡像全部都烧毁了。” “……啊?!”秦亦一愣,之前夸张的表情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不料竟得到了这个回答,他这下是真的惊诧了,“你疯啦?那些不是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精心收集的……还有你的母亲呢?” 裴含睿脸上的笑容收敛几分,眼神里浮现出些许缅怀之色,淡淡地道:“那些空壳子留在那里已经没有了意义,我已经不需要那些虚假的所谓‘永恒’了,我的设计只有穿在真人的身上才能发挥它的价值,至于我的母亲,人死不能复生,她留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时候都是郁郁寡欢的,既然她去了,即便留着蜡像,她所期盼的那个男人也根本不会来看她一眼,那么,就让她留在我心里吧。” “……好像,有点可惜。”秦亦撇了撇嘴,像摸小狗狗似的摸摸对方的头,“可惜了花了那么多钱,唉,我的200万没指望了……” 裴含睿无语地拍掉他弄乱自己发型的爪子,道:“所以你的重点是200万吗?如果你那么想要蜡像的话,给你做一个就是了,你不是喜欢那个玻璃柜么,给你做个搁在里面,怎么样?” “神经病啊,鬼才喜欢那玩意。”秦亦嫌恶地瞅他一眼,“像棺材一样。” 裴含睿笑起来,搂紧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对方的,轻轻地道:“有你人在我身边,还要蜡像做什么?” 沉默一会,秦亦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沉沉地盯着他,深黑的目光渐渐变得凶悍,像一头刚刚自沉睡中苏醒的狮子,闻到猎物的味道,他喉结微微滑动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裴含睿,我想干你。” 裴含睿黑眸变得更深了些,扣住他的手腕使劲一带,环在他腰间的手也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仰起头便吻住他的嘴唇。 湿濡绵软的触感,甜腻得令人沉醉迷恋,秦亦反客为主地把人压在椅背上,唇齿相交间流露出的细碎喘息被咽进肚子里,鼻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呼出的热气渐渐充斥了一方狭小的空间。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