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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而现在倒映着自己的表情,像是冷到骨子里的疲惫。 他用傻子都不会选择的专属模特的代价换取了和颜归在一起的机会,如今却恰恰因为这沉重的代价遭受的苦果,而被颜归亲手换掉! 颜归,你永远都不知道,我为你忍耐过多少……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气得到底是什么!”秦亦冷冷地挣脱他的手,其实如果颜归一开始就把沈舒谈的话说出来,跟他商量,说不定这次他还会继续忍耐下去,但是这次,他真的不能忍! “我知道,我绝对没有觉得你不如舒谈的意思,只是这次他更合适……”颜归仍试图解释。 秦亦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恰巧,门外传来助理叩门的声音:“颜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模特们都ok,可以准备到后场站队了。” “秦亦,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快点换衣服,我会让他们等你的。” 颜归说着就去拉他的手,却不料被秦亦躲开。 他皱起眉头:“秦亦,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等走完秀我们再谈。” “任性?”这无疑又在秦亦心上点了一把火,他嘲讽地低声咀嚼这个词,直接将手里的衣物扔给颜归,寒声道,“我就任性一次给你看看!” 说完,他理也不理身后颜归的呼喊,径自走出了化妆间。 离开后台的时候还好死不死与沈舒谈错身而过,他没有去理会沈舒谈嘲弄的笑声,目不斜视地穿梭在人群中,他面无表情,飞快地往外走,只有紧握的拳头昭示着他的情绪。 仿佛再多呆一刻,他都无法忍受。 “秦亦!”颜归从后面追上想要将人拉回来,却被沈舒谈死死拽住胳膊。 “放开我,我要去把他找回来,马上走秀就开始了!”秦亦的反应令颜归措手不及,他既愤怒于秦亦的任性妄为,又担心他这么跑出去会出事。 “你也知道走秀就要开始了啊?”沈舒谈皱着眉头,“你现在应该操心的是如何补上第二位的空缺,那小子丢下的烂摊子,总要有人收拾吧。不管如何,今晚的重头戏,绝不能有失,否则你这么久的心力就白费了。” 沈舒谈的话让颜归冷静下来,他按了按额角,默默颔首,模特的名单都已经发在邀请函上,秦亦的缺席还得做一番掩饰。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发布会,至于其余的……只能先放一放了。 秦亦一路往会场门口走,从大厅里出来那一刻,夜风和凉月缓和他紧绷的神经,远离会场的嘈杂和喧嚣,静谧的夜晚让他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那么,去哪儿呢? 他又有些茫然地想着。 “就这样跑出来,看来今晚的走秀你是不会出场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独特的韵律。 秦亦回过身,平静地看着裴含睿:“别告诉我又是这么巧你也出来透气。” 他的话语是陈述的语气,隐含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裴含睿微微一笑:“不,我是跟着你出来的。” 既然走秀你不出席,自然没必要继续呆下去了。当然这句话他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秦亦沉默了一下,然后朝他走过去:“有纸笔吗?” 虽然有些诧异这个问题,不过裴含睿还是在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精致的钢笔和一张名片,至少背面是空白的。 将名片和钢笔接过来,秦亦提笔便在名片上挥手写下两个大字。 ——就是他自己大名。 他面无表情地递还过去,道:“签名拿好不谢,不要再跟着我了。” “…………” 裴含睿哭笑不得地拿着这张薄薄的签名,失笑:“你当我是花痴吗?” 他低头扫了一眼,嗯,字还挺难看的,一看就是上小学时太调皮的缘故。 “不。”秦亦虚着眼盯他,“我当你是变态。” “…………” 也不知道裴含睿是怎么想的,竟然还将那张可笑的签名收了起来。 “那么,要不要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家酒吧环境还不错。”裴含睿彬彬有礼地邀请道。 秦亦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对方过头的关注总让他心里有点怪异,不过眼下,他确实需要一个地方发泄一下憋闷的心情。 而万一裴含睿这厮有什么奇怪的企图的话,秦亦确信,凭自己一只手就能让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分分钟变猪头。 在短短数日之内他第二次坐进这辆车里,而且每次都是心情不爽的时候,秦亦几乎要怀疑裴含睿就是自己的霉星,见着就要倒霉。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迁怒非常不人道,不过,管他呢。 秦亦目光幽幽地望着窗外,至少也是托他的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发布会走秀的事情上暂时地挣脱了出来。 晚上并没有堵车,车子不久便在一间看起来非常高端洋气上档次的夜店门口停下,店名叫赤霄,招牌并不像普通酒吧弄得那样花枝招展,霓虹灯闪来闪去叫人眼花缭乱,而是幽幽的暗红色调,将暧昧和格调融在夜色里。 下车前,裴含睿将正正经经地领带松开,连同上面价值连城的镶钻领带夹一起扔在车子里,而后一面打开车门,一面解开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 他完美地诠释了如何由优雅得体的社会名流一秒钟变放荡不羁的情场浪子。 秦亦不动声色地任他领进门,迎宾的女郎穿着红色的旗袍,脸蛋身材都没话说,难得的是丝毫看不出那种夜店女见着金主就往上扑的骚劲。 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不错到近乎脱离了“酒吧”的范畴,装潢古典而高雅,就连门口两尊巨大的古瓷花瓶都暗示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一楼的大厅中央舞池根本就没有疯狂的年轻男女激情狂舞,而是一个十多人的乐队正在做现场演奏,乐器种类亦不少,中间是一架造价不菲的黑色钢琴。 大厅两侧环绕着吧台和组合沙发,而旗袍女郎则跟另一个男侍者说了句什么,后者礼貌地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直接引着两人上了二楼的包厢。 二楼比一楼大厅要安静得多,尤其包厢的隔音特别好,对着一楼舞池的那侧墙壁上嵌着巨大的玻璃,窗帘拉看便能看见楼下的表演。 秦亦这两年也算见多识广了,这时还是不免有种土鳖进城的感觉。 “这里,还不错吧?”裴含睿将桌上冰镇的红酒撬开,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 而秦亦已经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地窝进了沙发里。 雅间里面有音响和点歌台,一杯酒下肚,他抓起话筒在触屏上随便乱按了几下,扯起嗓子就开始嚎。 他开口那一瞬间,裴含睿就意识到了不妙,紧接着,他就后悔为什么要带这家伙进包厢。 在一楼听听演唱,喝点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