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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姜萱想想也是,便应了。 坐了大半个时辰,差不多了,姜萱便要回去了。裴文舒送,不过起身时,他忽想起一事,便提了一句:“阿萱,有个事你可得迅?” “什么事?” “是有关娄夫人的。” 提起这个人,姜萱神色沉了沉,裴文舒说:“你母亲去世一年后,阳信侯续弦河间张氏女,娄氏没有扶正。” 姜萱这回真惊讶了,“怎么会?” 娄夫人千方百计,就是为了嫡房正妻位。当世妾室扶正虽少,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像娄夫人这种母家实力强劲又本人得宠,兼又有聪颖儿女傍身的,扶正本差不多板上钉钉。 也是因为她有这样的信心,她才会这般行事的。 怎么?她没被扶正?姜琨反另娶了? 太出乎预料了。 裴文舒摇了摇头,他也不知原因。 别人家事,旧日不知内情,他便不会刻意仔细了解。 惊讶过后,姜萱冷哼了一声,也不愿多说这个人,微微一福,“裴大哥我回去了。” “再会。” “再会。” 也不知再会何时? 裴文舒将姜萱送到大门外,看她登上蓝帷大车。 辘辘车轮,蓝帷大车没入漫天风雪中,慢慢的再看不见。 久久,他喉结动了动。 …… 见裴文舒和姜萱温言低语,卫桓本来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儿的,只不过,最后得知娄夫人的消息,不可避免地,忆起自己的母亲,他神色一下子阴沉下去。 只他心里也记挂姜萱,眉目冰冷一阵,转向姜萱,稍缓了缓,见她垂眸不语,他低声安慰:“那贱婢合该如此。” 他握住她的手,暖暖的,姜萱回神:“我没事,她扶不扶正我不在意。” 反正,她必定是要复得大仇的! 抿了抿唇,姜萱道:“盐道,还有其他,我们要早做准备。” 复仇并非纸上谈兵,如今更要多做准备。虽裴文舒起誓绝不泄露,但事情未必没有万一,这次身份暴露,很给了姜萱一种紧迫感。 卫桓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次日,一大早姜萱就得迅,东升驿舍的裴文舒一行已出了城门,望南而去。 姜萱招来甘逊,将昨日得的凭信交给他:“此事宜早不宜迟。辛苦你了,文程。” 隆冬大雪的,只最适合办这事的就是甘逊,没有第二个。 甘逊接过凭信,肃容拱手:“在下定不辱使命!” “好!” 姜萱扶起他,点了几个人,包括陈小四,让一同负责此事。 陈小四很机变,处事不错,又是最早跟来的心腹,姜萱观察一段时间后,决定提他进来。 几人领命后立即下去,准备行囊点齐人马,当天就出发了。 盐的事有着落了,上郡各县人手也整理得差不多,已颇稳。 卫桓那边就是训兵强军,尤其是新招入伍的新兵,一连多日大半时间都在城西大营。 姜萱也没闲着,除了政务以外,她特地让卫桓等人选了一批人出来。 有哨兵,也有部分半大的孩子,哨兵是忠心程度颇高兼身世清白有家眷在定阳的,至于半大孩子,就是程嫣在育幼堂仔细挑选出来的。 她打算往青冀二州投放细作了。 以前是没这个条件,也没这么迫切需求,现在不同,很多事情得安排上。 将人集中起来,学习训导,再筛一遍,年后就投放。 至于为何有半大孩子,因很多场合,半大孩子比成人方便。 程嫣精心挑选,都是和定阳军或姜萱等人牵扯较深,同时有亲人在定阳的。 姜萱还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十二三岁,从赭石街后巷开始,吃了她的饼已有两年多的小少年,今天她才知他们也军眷之后,因各种原因成小乞儿的。 他们见姜萱也愣了愣,双方都惊喜,姜萱还记得其中一个叫姚安,微笑揉了揉他的发顶,“辛苦你们了。” “大人,我会努力的!”姚安憋红了一张脸。 后来这孩子确实很努力,考核过后还成了一个小队长。 姜萱挺欣慰的,她趁机对卫桓说:“不过举手之劳,你看也未必无果。” 卫桓瞄了一眼这孩子,看看这个孩子也就和姜钰上下大小,得些关注他也就不放在心上,随意嗯嗯应了几声。 这人! 她拧了他一把。 趁着训导的这段时间,姜萱制定了通讯渠道和暗号。这事她打算亲领,以后有讯直接禀她,若她不在或不方便,就卫桓。 很是训了一段时间,期间细分了级别,待到年后,就正式将人放出。 姜萱立在城头上,目送几路商队走远,呼了一口气。 她还是希望不要出岔子,最起码不要这么快,姜琨张岱根深势大,对比起来,己方还是不够强。 …… 再说裴文舒这边。 一路顶风冒雪紧赶慢赶,终于在年节前抵达徐州回到家中。 跨进威严宏阔的徐州州牧府,裴文舒略略整理,先去拜见父亲。 裴文舒之父徐州牧裴崇见得长子,先仔细打量两眼,见无碍,便叫起父子一同坐下。 “大郎,怎这般迟?” 按照计划,裴文舒应腊月中旬就到家的。 裴文舒道:“回父亲,风雪甚大,路上稍有梗阻。”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平安就好,裴崇点点头:“无碍,反正也不耽误年节。” 祭祀,接见辖下拜贺的将官,年节要忙的事情很多,不过都轻车驾熟了,唯一值得裴崇说说的就是:“年后你得去一趟临淄,这几日先好生歇歇。” 裴文舒挑眉:“张夫人生产了?” “嗯,诞下嫡子,阳信侯大宴。” 说着,裴崇将一封大红请柬递过来,“前些日子送来的。” 说的这个张夫人,正是阳信侯姜琨的继妻,这位张夫人年初得孕,日前产下一子。 这可是嫡子,在姜钰“去世”的情况下,这位还是唯一的嫡子,身份贵重。姜琨大摆宴席庆贺,徐家不能缺席。裴崇是不会轻离徐州的,这事自然就落到裴文舒头上。 裴文舒垂眸瞥一眼请柬,“嗯”了一声。 说起临淄,裴崇沉吟一阵:“今年临淄几次来信,姜侯欲再联姻,你以为如何啊?” 裴文舒唇角一抿,立即道:“儿子以为不妥!” 他这话接得急,声音也稍大了,裴崇诧异看来,裴文舒方觉自己反应大了些,掩饰笑笑:“姜侯欲以庶女配我家,儿子以为不妥。” 其实庶女也不是大问题,问题是从前和裴文舒定亲的是姜氏嫡长女,身份贵重品貌俱佳,六礼都走四礼了,现在换上一个庶女,哪怕贵妾所出,那也是庶女,裴家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