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海棠耽美 - 历史小说 - 穿六零怀了大佬的崽儿在线阅读 - 第246章
翻页 夜间

第246章

    结果找过去,生菜也有来头,她仰头呆滞地望着生菜的品牌说明。

    每一个字她都能看懂,但组合在一起,她不懂。

    荷兰进口,澳洲水耕技术种植,从芽起喝山泉水长大,可降解材料包装,顺疯全冷链物流,只在高端超市出售。

    她感觉这颗生菜就像富家子弟,从小就含着金汤匙成长,快乐无忧。

    她吃不起。

    之后一路看到四位数的灵芝菌,松茸,铁皮石斛。

    看向最后,一颗麝香葡萄12克,单颗卖,还标上了甜度,什么拥有被sunshine照过2300 小时的甜蜜,细算下来,每小时阳光要1毛钱

    她朱唇轻启一路走来就没合上过。

    最后只买了最便宜的三斤米,一小瓶油,和一些简单调料,最后忍痛拿了两个白萝卜。

    附近她已经转了一圈,没有第二家超市了。

    花了快两百多块钱,心疼得苏樱逃似的地离开了这个抢钱的地方。

    她打算每天就熬点粥喝,再用盐卤点萝卜条就着粥吃,也挺清爽的,穷日子她不是没经历过,还啃过一周馒头,馒头就水。

    等过几天她再回去一次,悄悄拿点干虾仁和紫菜,有紫菜汤喝

    她提着超市袋子在周围转了一会才重回大堂。

    东面健身房区域放着几台跑步机,正对着玻璃墙,可以一边跑一边看外面风景,上面已经有人在跑步了。

    到底是富人区,设施非常齐全,就是没有便宜货

    电梯到了二十九层,打开,苏樱提着袋子走进去,只见咚的一声,好像摔倒的声音。

    她赶紧过去,发现沙发那边顾翊倒在地上,似乎被一只椅子给拌倒了,正狼狈地在地上到处摸索手仗。

    管家黄绢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急忙跑过去,放下袋子,将她扶起来:没事吗,顾先生。

    手仗落在不远处,她跑过去弯腰帮他拣起手仗,塞到他手里。

    顾翊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干,微微湿润,有一缕发丝落在眼角,侧在他侧面的苏樱突然发现,他眼尾那里有一颗漂亮的泪痣,似曾相识,她怔了下。

    为什么平时放在餐桌的椅子会出现在沙发边?顾翊摔在地上后,挣扎爬起来,他听到电梯开了的声音,接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知道那个女人跑了过来,随之一阵花香气将他包围住,不是他厌恶的香水气息,这种香气清新诱人,闻起来很是舒适,紧接着一双柔软的小手捏着他手臂,将她扶起,还将手杖小心塞到他手里。

    用关心又温柔的声音问他:没事吗,顾先生?

    顾翊的手停顿了一秒,可转念想到她的身份和她的目的。

    指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推开她,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年代文结局了大家舍不得,其实,其它小世界的主角也是男女主,都是他们的故事,大家代入看看缓解一下。写到第一世的时候,会写他们最初的相遇,还有十世书的来历。

    第58章 偷种生子带球跑3

    滚开!

    他浑身紧绷站在那里,似乎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顾翊薄唇紧抿,像一只狮子一样,手指用力握着那根手仗,倔强地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不容他人侵犯,不让任何人靠近。

    苏樱被他推得趔趄了下差点摔倒,喝声也把她吓了一跳。

    看着他的样子,那一瞬间,她心里一点也不生气,这个人站在那里,虽然在气愤,可周围却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她没再上前,也没有动,顾翊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神,里面盛满怒气,但很快他垂下眼睑,握着手仗开始急急地在四周挥动,想要离开这里,可是马上又要碰到沙发边的椅子。

    小心!

    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那么有好感,总觉得很想怜惜他,可能是他长得太好看了,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她甚至想要像他这样的小孩子,也可能他看不见吧,有些许怜悯。

    苏樱怕他再次摔倒,过去将椅子挪开,顾翊手仗顿了下,随后快速绕着她向右行,终于碰到柔软皮质。

    他才停下脚步,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摸索着深棕色真皮沙发,然后慢慢移步到沙发上坐下,放下手仗后,他倚向了沙发靠背。

    整个大平层,近两百平空间,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坐下后,再没有声响。

    寂寥,孤独,哀伤,尤其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那种感觉像溺在深海里,死气沉沉,毫无希望

    苏樱担心地望了他一眼。

    犹豫脱下高跟鞋光着脚去门口换了室内拖鞋,走回客厅她动手将所有阻碍路的椅子放回到餐厅区。

    防止他往回走的时候被拌倒。

    寂静了一会儿,客厅里突然有了声音,对面墙超大屏电视亮了,画面上不停闪动着人影,持续着嘈杂的声响。

    苏樱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过提起地上超市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回房间前她回头。

    那个叫顾翊的男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窗外面的光线慢慢地流泻在他一侧眉眼上,眼睛沉甸甸的像隔着雾气一样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