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许雾被抵在角落里,岑牧欺身而下,捏住她的下巴,先是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捕捉到里面的小舌,深深地吮吸了下她的舌尖。 车内空气太闷了,两人都不太受得住。 许雾抵住他的胸膛,死命地把他往后推,但结果是显然的——她根本推不动岑牧,自己反而没了力气。她被亲得晕乎乎的,脸颊上泛起热意,眼睛里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泪花,像是一扇起了雾气的窗户,让人忍不住想抹去里面朦胧的水雾。 两人亲得啧啧有声,尽管知道车子隔音好,她还是心惊胆战,生怕有人路过听见车里的声音。 岑牧一手捏住她下巴,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侧,微凉的触感让许雾忍不住瑟缩了下。他的手缓缓滑到脊背,找到她背上的凹陷处,轻轻按压着,许雾最怕痒,果然扭动着挣扎起来。 岑牧心里好笑,决定还是放过她。手游移到身前,两根手指探进内衣里面,将她绵软的乳肉戳得凹陷进去。 许雾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大了起来,岑牧威胁地捏住了她的乳尖,夹在两根手指之间揉搓着。在一起这么久,他很熟悉她的敏感点,小东西经不起肏就算了,揉个奶子都能揉得受不了,真不知道还能干嘛。 他终于舍得放过许雾已经被亲得发麻的嘴唇和舌尖,抵着她的鼻梁,沉重地喘息着。 “求你了……”许雾推他的胳膊,小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好不容易等到裴元真出国,好不容易捉到你,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岑牧喉咙里溢出几声笑,黑沉沉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你怕裴元真?”她问。 岑牧眯起眼:“许雾,你以为激怒了我,你就能跑了?小聪明到倒是挺多,可惜没用。” 他怎么可能怕裴元真?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和认识了二十年的自己决裂,爱许雾爱得肝脑涂地……岑牧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这种蠢货,活该被许雾骗。 裴元真是个小三,插足了他和许雾的爱情,许雾居然就真的跟着他跑了!每次想到这里,岑牧都怒火中烧,恨不得先拿刀捅死裴元真,再把许雾给干死。 不仅如此,裴元真还把许雾藏得好好的,他相信如果可以,裴元真一定会带着许雾躲进深山老林里,这辈子都不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愣是找不到一个机会靠近许雾。 “当初你跟着裴元真跑了的事情,我还记着呢,”他似笑非笑地捏住她的面颊,“这是你欠我的。” 许雾辩解:“我明明是先跟你分手了,再和他在一起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演得久了,她真当自己是个脾气好的小白花了。她心里烦躁,不想再演戏,嘴上夹枪带棒:“当初说玩玩的不是你嘛,现在干嘛又死缠烂打?我不想陪你玩,你要是想谈恋爱,再去交一个女朋友不行吗?” 岑牧挑眉。 当初谈的时候,他很少看到许雾露出这样的一面。她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极为无害,纯善得像只小兔子,有时候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气恼地打他几下。 现在看见她这幅样子,他觉得—— 很有趣,很好玩。 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无论如何,这都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渴望探究到许雾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个最真实的她。 一想到自己知道很多裴元真不知道的东西,他就觉得浑身舒畅。 “分手的这一年里,我没谈过恋爱,偶尔会对着你的照片自慰,”他堂而皇之地说着这些羞耻的话,“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干死你,让你死在我的床上。” 许雾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是,这人有病吧! 岑牧不再理她,将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迫使她张开腿心。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岑牧直接将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的安全裤。他并不急着脱她的裤子,手掌紧贴她的大腿,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裤子里。分开碍事的又一层布料,他终于到达了少女的密地。 抚摸到她柔软的花户,岑牧不由得回忆起里面湿润的穴肉……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手指毫不犹豫地戳进了穴肉里。刚一进去,湿热的穴肉就热情地裹了上来。 “你的身体还挺欢迎我的,比你识抬举。” 许雾的眼眶都红了,狠狠地盯着他:“岑牧,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什么?”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里面捣弄,“恨我强迫你?你自己不是也觉得很爽吗。我问你,裴元真的技术有我好吗?他能让你爽吗?” 许雾深深地喘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不回答,岑牧也不在乎,整只手都快要伸进她裤子里,此刻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他在甬道里肆意戳弄,旋转着抽送,时不时抠挖里面突出的软肉,眼睛紧紧盯着许雾,看着她眼中逐渐浮现出迷离之色。 敏感的软肉颤抖着,淫水从他的指尖流过,溢出蜜穴,连外面的安全裤上都有了一层湿润的痕迹。剧烈的快感从下身蔓延而上,许雾咬住嘴唇,小脸憋得通红。拼命地合拢双腿,却被岑牧轻轻拍了一下。 “腿张开,你不是也很爽吗?为什么要拒绝?” 他总是喜欢说这些让人羞耻感爆棚的话,以前就算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不是正当关系了。 岑牧将手指从她的软穴里抽出,整个手掌都是湿淋淋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拿出纸擦了擦手,伸手把她的裤子给扒了。 到这会了,她还在负隅顽抗:“会弄脏沙发的,所以不要,好吗?” 岑牧解开皮带,一声清脆的金属响,伴随着他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没事,这辆车就是买来车震的,你流再多水也没事。” 许雾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她无话可说。 岑牧的性器是赤红色的,硕大坚硬的一根,越到根部越粗,有盘绕着的青筋,很难想象这么秀气的一张脸下居然长着这么一根丑玩意。 许雾的腰被提了起来,穴口贴上了一个勃动着的蘑菇状物体,烫得惊人。花穴口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水液,岑牧在外面蹭了几下,缓缓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