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历史小说 - 穿成校草的佛系后妈在线阅读 - 第163节

第163节

    “之前我还心疼许罂的钱!就算身在豪门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给无良节目组赚去了!这会儿好了!!所有钱都用于公益事业,还帮忙还原了真相,让我们家宝贝c位出道,一箭n雕!!”

    “节目组能不能好好学一下许罂,这才叫格局!建议你们日后多行善事!!洗清罪孽!!!”

    “附议附议!!最后应该由我们来决定,你们究竟值不值得我们原谅!!”

    ……

    事实上许罂眼光不差,简望更是好苗子,就算许罂打投的费用没有用于公益,他也能够很快凭借卓越的业务能力替许罂和陆氏娱乐赚回这一笔投资费用。

    简望不仅仅拥有跳舞天赋,更拥有端正可贵的心性,不骄不躁,勤勉上进。

    许罂时不时会去探望简望

    ,第一次去探望时,简望都在刻苦地埋头练习——在每次许罂来探望他时呈现出更好的状态,便是简望当下的人生目标。

    而许罂每一次探望简望,都会引起全团的轰动。

    其他人见男团是希望能得到男团每一位成员的签名,许罂见男团则是男团的每一位成员都想得到她的签名,并主动送上自己的n张特签。至于为什么不是n 1张,因为他们担心送太多了被许罂嫌弃,毕竟他们才刚出道,要求许罂在家里腾出一方空间收藏他们的签名,好像还不够格……

    凌殊得知男团成员的优待后,心中的醋坛子翻了,许罂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问过他的签名了。于是他特意让经纪人加急拍摄了一组氛围写真,装订成册,在扉页洋洋洒洒写下一大段给许罂的话,委托简望的经纪人给许罂寄去。

    顾洵也想这么做,但被许罂拒收了。

    与此同时,《雪翎传》的选角工作逐渐进入尾声。

    得到许罂应允,曾灼可以向艺人团队透露许罂是投资人,选角工作进展得无比顺利。

    一些演技卓绝、已经有一些声望的戏骨,听到给新人作配,也不觉得掉份,欣然同意。

    由此,曾灼完全按照角色贴合程度和演技选角,不考虑任何流量因素,让他感到非常舒心。

    凌殊走的是爱豆路子,没演过戏,很难加入到剧组中来,但在他的恳请和央求下,曾灼决定让他献唱主题曲。

    凌殊得到这个机会,兴奋得跑到顾洵那里炫耀,得到了顾洵羡慕嫉妒恨的冷脸。

    因为许罂一声令下,哪怕顾洵主动想加入剧组,屈尊演一个路人甲乙丙丁,曾灼也不允通过。

    当选角工作顺利完成,《雪翎传》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开机。

    鹿汐也应邀进组。

    同班同学谁都没想到,在一个学期前还内向得如同隐形人的鹿汐,竟然要去当演员了,羡慕得他们眼睛都红了。

    鹿汐平时在学校里不修边幅,看着没有多惊艳,没想到身着古装,画上妆容,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美人胚子。

    而真正让鹿汐觉得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是曾灼得知她家里的情况,竟然愿意提前预支她的片酬。

    这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存进银行里都能收获一笔不少的利息,更何况自己还有违约的风险——当然,鹿汐主观上并不想违约,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角色。

    鹿汐瞪大双眼,摆着手推却,曾灼却坚持道:“小鹿啊,这片酬你就先拿着吧。我父母也病了,所以我能够理解你的忧虑和焦心。”

    鹿汐想起曾灼和自己初遇就是在医院:“他、他们……还好吗?”

    每次回想起这场波折,曾灼都觉得心有余悸,好在结局圆满,他父母的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好,好,差一点就不好了,还好许总给他们安排了体检套餐……”

    自从曾灼上次捧着百合花单膝跪地感谢许罂,被陆沥成拍下,私底下发给他这张照片,他就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称呼许罂为许小姐了。

    鹿汐眨了眨眼睛:“许总,是指许罂阿姨吗?”

    一点也不希望踩中陆沥成雷区的曾灼老泪纵横:“是的。”

    鹿汐清澈的眼睛再次亮起,原来她不是被幸运女神眷顾,是被许罂眷顾!不对!她的幸运女神就是许罂!

    刚开始鹿汐还觉得自己平平无奇,何德何能能进组演戏,许罂对她的特殊照顾和周围人络绎不绝的彩虹屁让她渐渐变得自信起来。

    鹿汐每天都会和许罂汇报自己的日程:

    “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会兼顾演戏和学习的!二者绝不会相互影响!”

    “虽然听不了学校的课,但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我可以听网课!我保证,我的学习成绩一丁点都不会落下!”

    “我看过剧本了,也理解了你们的用心良苦,这个角色确实和我很贴!导演说,只要本色出演就可以!”

    “就算我再饰演这个角色,我也不会陷入泥淖,反之,我会从这个角色身上汲取力量的!”

    ……

    这天自习课,陆辞刷到了一条鹿汐的朋友圈。

    “啊啊啊啊啊啊谢谢阿姨送的礼物!!!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配图是许罂送她的一套以祈福为主题的文具。

    鹿汐一边编辑朋友圈一边美滋滋地想,今天她在剧组也有好好学习!

    此时此刻,造型师小姐姐正在调整她的头套。鹿汐发完朋友圈后便把手机上锁,打开网课,开始学习。

    化妆师小姐姐不由得感慨道:“你学习好勤奋呀!你妈妈有你这样的女儿,肯定幸福死了。”

    鹿妈妈的确很幸福,在鹿汐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下,她的病情逐渐好转。

    但鹿汐还想道,许罂也会因为她感到幸福吗?

    鹿汐的评论区里,一众a中人羡慕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阿姨又送你东西啦?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为什么我每天都在羡慕你?”

    “鹿汐你这辈子一定是中彩票了吧?!阿姨为什么对我没有期望?是我打排位的时候坑了她的原因吗55555555555?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比较菜!!但我这么菜阿姨都带飞了!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不重要不是吗?”

    “不得不说这套文具真的好好看啊??寓意还好!!印象中买下全套并不便宜!!”

    “呜呜呜呜跪求阿姨送我!下次我一定考年级第一!啊不,年级第三!辞哥和江神的权威不敢轻易挑战!!”

    ……

    陆辞看着鹿汐写满小作文的评论区,全校也就只有鹿汐对他地位威胁最大——在许罂心中的地位,不禁争风吃醋,截了张图发给许罂:“这是什么?”

    许罂瞄了一眼:“这是祈福主题的文具。那天路过你们学校后面的文具店,觉得这套文具摆成一排很好看,顺手买了。”

    陆辞不满道:“你怎么只顺手买给鹿汐,不顺手买给我?”

    许罂“啊?”了一声:“我以为这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

    陆辞低咳了两声,这样吗,应该不至于吧——

    “你不觉得这风格还挺中性吗?”

    就算至于,他也要努力说服许罂不至于。

    许罂无奈地解释道:“鹿汐家里条件不好,还要给母亲支付医药费,我想着能给她省下一笔文具费是一笔。至于你……看看自己零花钱有多少位数,我都懒得数。”

    陆辞:“……”

    就算许罂说得在理,他还是想争风吃醋。这一点,他是和陆沥成学的。

    陆辞:“礼轻情意重。礼物不在礼物之于收礼物的人贵重与否,情意到了就可以……”

    许罂:“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吗?”

    陆辞:“我觉得是……”

    许罂:“行吧。看出你很想要了,我回头给你买就是了。”

    “回头是什么时候?”陆辞有些急不可耐——不能只有鹿汐发朋友圈炫耀,他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今天的本子好像就不够用了……”

    “笔好像也不够用了。”

    “今天作业好像还挺多的……”

    “老师说,他们准备以我的作业作为范本,全年级传阅。”

    “我觉得这个品牌的本子质量这么好。写出来的字也应该更好看。”

    “寓意也好,全年级传阅,等于祈福了全年级人的学业。”

    “多好啊妈,人活一世,要多行善事。”

    ……

    陆辞越扯越离谱,就差没扯出给他买一套文具,他能拯救全世界了。

    许罂这时候正好在陆辞学校附近,离文具店也不是很远,静静地看陆辞表演了几分钟,决定给他的表演一些奖赏:“行。”

    陆辞努力抑制住嘴角的上扬,在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他就收到了许罂的下一句:“但我要这个数的跑腿费:”

    随后甩来一张图,图上是放在秤上的百元大钞,秤上的数字显示:1吨。

    陆辞:“……”

    把整个陆氏赔给许罂行不行?

    他觉得他爸也是不会拒绝的。

    陆辞这边刚和许罂插科打诨完,徐翀就捎来消息:“辞哥,之前欺负一班生活委员的那群职高生又来了。”

    虽然一班和七班不对付,但谁让他们有容乃大,碰到有人欺负一班人,他们还是忍不住行侠仗义。

    陆辞最近心情不好,就当活络活络筋骨了。

    于是那几名职高生被陆辞揍得鼻青脸肿,还要被他出言挑衅:“还有什么招数,能不能快点?我还要赶着回家写作业。”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陆辞表示,他只是在说大实话。

    -

    这段时间里,不仅仅是姜鹤一人,整个姜氏家族上上下下,全都苦不堪言。

    豪门中很少存在所谓的温存与亲情,只有在蒸蒸日上的时候,大家能勉强维持表面和平,一朝江河日下,所有人都会撕破脸,反目成仇。

    而姜鹤,便成为了姜家的众矢之的。

    当年精心布局算计,非但没有促成一场商业联姻,反而以草草离婚收场,更为今天陆氏的针锋相对埋下了隐患。

    这一切皆因她而起。若是姜鹤没有得罪陆沥成,姜氏不会有今天,他们也不用面临当前的局面。

    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不可能和姜鹤站在一起。连姜鹤的亲生父母都与她断绝联系,谢绝见面。

    内忧外患,众叛亲离,姜鹤不堪重负,不出几日,便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

    在连续一周的失眠过后,她忍无可忍,头昏脑胀中拨出了一个号码:“可以停手了吗?陆沥成。”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请求,于姜鹤却是万分烫口,因为这意味着妥协,意味着低头,意味着她的骄傲被粉碎,但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