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童年往事
我都说了，咱们今天是不动一根手指头的，等着吧闹便是了，如果九纹龙真的轻易就这么的让鲁一脚跑了，那他就是废物一个，还么脸面敢给人放高利贷啊！等着吧，你看九纹龙一点也不吃惊，肯定有后招的！”李靖自信满满的道。首发 九纹龙的背景李靖也命老张与老罗调查过了，如今的首都城内的黑帮，九纹龙可以算得上是九五至尊了，没点本事的，会成为首都城内的黑道教父吗？李靖可不相信，凭现在已成落水狗般的鲁一脚，会斗得过九纹龙的。 鲁一脚押着九纹龙慢慢往屋外走，待走到门边的时候，九纹龙忽然眼睛一翻，双脚朝地上猛的一蹬，整个一个后背身体全靠在鲁一脚的身上，然后向后猛的一撞，鲁一脚的后背部分与身后的门框撞了个结实，虽然这一撞还不至于将鲁一脚怎么样，但他手中的刀，却因为这一撞，掉了下来。 喉咙部没有刀，九纹龙便可放开手脚了，嘿嘿一笑，他双肘弓起，往后一顶，这一招势大力沉的肘子，顶在了鲁一脚的脸部，鲁一脚脸部吃痛，疼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只得放开手，九纹龙趁机踢了他一脚，然后跑开。 九纹龙跑出屋子，在屋外站定，屋外人头攒动，一个个都在等待老大的命令，九纹龙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手一挥道：“妈的，给我砍死他！” 九纹龙这次大来了五十名手下，而且个个看起来人高马大，个个都是能打的好手，得到老大的命令后，他们齐齐的发出一声呼喊，朝鲁一脚等人了过去。 鲁一脚见势不妙，赶紧从边一个手下手里拿过一把砍刀，喝道：“大家精神点，兄弟们，今天拼了，不拼的话，就没命出去了！”想当年，鲁一脚也是名叱咤风云的黑道猛将，如今走投无路重操旧业，自然也是有股气质的。强子等人一看，隐约看到当年老大地影子，虽然人数落下，情况也对己方不利，但却精神抖擞，也提着刀，呼喊一声朝对方冲了过去。 一方二十多，一方五十多人，刹那间冲在一起厮杀了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惨叫声震天，名符其实的黑道大火拼。 一脚的脸上，身上，手上，倒处都沾满了鲜血，眼见着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惨叫着倒下去，心中大急，心想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毕命于此吗？心有不甘，大吼一声，有两个人朝自己冲过来，举起了砍刀，鲁一脚瞅准了方位，唰唰两刀，两刀快如风，均砍在对方地致命之处，那两个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鲁一脚接连砍杀两人，信心大增，似乎找到了当年叱咤黑道时的感觉了，尤其是阵阵的血腥味，让他嗅觉到了一丝残忍地味道，他忽然觉得，最适合自己的，莫不是就是这种血雨腥风的生活？当下哈哈狂笑数声，冲到敌方阵中，挥舞着砍刀，如入无人之境，就如同切菜瓜似的，将对手一个个都砍到身下。 当年。鲁一脚可是黑道所有人当中都风丧胆地金牌打手。虽然如今地他身材已经发福。年龄也已经偏大。但老底子还是很厚地。他一旦找回了当年威风四方地感觉。那杀伤力可是惊人地。一时之间。如入无人之境。九纹龙地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地。看着满脸鲜血。神情狰狞恐怖地鲁一脚。居然胆寒了。 鲁一脚大发神威。九纹龙看得真切。他一边点头。赞叹鲁一脚宝马未老地同时。也在心里想。他是旧日地黑道教父。现在自己是新地扛把子。新老两代枭雄。究竟谁最厉害呢？ “老大。我们去会会他！”身边地几名金牌打手道。 “不用。我自己来！”九纹龙脱掉身上地西装。其实以如今九龙纹地身份。和鲁一脚一样。这些打打杀杀地事。都是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但九纹龙这次决定亲自上阵。一来。是因为对鲁一脚功夫地好奇。想知道自己和他到底是谁强一些。二来。也是出于对鲁一脚地尊重。 他们都是黑道人。说白了。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人自有江湖规矩。虽然现在发达了。地位升了。但他们都不会忘记。自己曾经江湖出身。很多地时候。他们还带着一丝江湖地习性。 而江湖人。最常见地规矩就是：单挑！ 九纹龙在几名金牌打手地护送之下，走到场中央，大叫道：“都给我住手！” 九纹龙的威严非同凡响，至少，在他自己地下属听来，九纹龙的命令就是一切，所有九纹龙的手下们都停住了打斗，而鲁一脚的人居然也被九纹龙的威风所吓，也不敢出手了。 安静，周围突然的安静。 正在玻璃门内看热闹的李靖喃喃：“搞什么鬼？还不赶紧解决了？” 九纹龙盯着鲁一脚道：“鲁一脚，我敬重你曾经是名躁一时的黑道大哥，今天，我也不想以少胜多，咱们讲个条件怎么样？” “什么条件？”鲁一脚狠狠吐掉嘴里的一口鲜血，那不是自己的，那是敌人的，他现在简直成了血人，衣服如果脱下拧一拧的话，一定会拧出许多的血水来。 “我们单挑！”九纹龙一本正经的道：“再这么打下去，你们的人根本就是我们的人的对手，所以我给你一条明路，我们俩单挑，你赢了，带着你的属下走，欠的钱我也了，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欠，而如果你输了，对不起，你的命得留下来，而你的这下属下们，都得自断脚筋手筋，怎么样？答不答应？” 自己带来的二十多人当中，已经伤亡过半了，剩下的这些人，战斗力方面也已经不行了，而对方五十多人当中，还剩下近四十人，而且这四十人个个精力充沛，如果再继续群斗下去，恐怕要不了十几分钟，自己的人就得全军覆没了。鲁一脚自己也知道，自己再能打，也双拳难敌多手，而且自己年纪大了，坚持短时间内保持良好的作战状态还可以， 间下，自己一定顶不住的，再说了，对方还有多名出场，一旦出场，就是自己的末日了。 而现在，九纹龙却提出了这个条件，老实来说，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单挑总比群殴好，尤其是在自己一方人少地情况下，而同时鲁一脚也知道，九纹龙这是因为自己也是当年的黑道风云人物，所以这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 “好，单挑！”鲁一脚口应承下来。 “好！”九纹龙说了声好，那些打手们立刻散了开来，将中间腾出了好大一片位置。 九纹龙看了鲁一脚一眼，转身对自己的属下们道：“今天我和鲁一脚单挑，按照江湖规矩，如果待会我和他单挑的过程中，在没遇到外力地作用下，有什么危险的话，你们不能出手，明白吗？” “明白！”声音整齐宏量。 鲁一脚也对自己的为数多地下属道：“九纹龙交待的，也正是我所要交待的，你们明白了没？” “明白！”这次的明显小了很多。 纹友与鲁一脚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点点头，站在场地正中央，两人间隔大约远。 鲁一脚忽然撕掉半片衣袖，将自己的左臂包扎了一下，他浑身上下，在刚刚的厮拼当中，已经有了数道伤口，虽然有些创伤处火辣辣的疼，但正是因为这些疼，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一定要谨慎，一定要努力，这一场，输不得的。 “鲁一脚，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打！”九龙道，他看出鲁一脚身上受了些伤，现在既然是单挑，他可不想占便宜。 “不用，你尽管马过来！”鲁一脚地左臂虽然微有点疼，但嘴仍然很硬，他可不想被人看扁。 “好，不愧为曾经的黑道之王，我来了！” 九纹龙一声大喝，身体躬起，朝鲁一脚全力冲了过去，他个子虽然不高，爆发力却是很强，速度奇快的冲到鲁一脚的身边，朝着鲁一脚的胸部空门就是一拳，鲁一脚凝神而待，侧身闪过这一拳。九纹龙招式未老，又是一拳冲到，这一拳由于是近身发出，速度奇快，鲁一脚躲闪不及，只得出拳硬生生扛过这一拳。 “蹬蹬蹬”鲁一脚一连退后好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滚。 论年纪，鲁一脚要比九纹龙大的多，鲁一脚已经步入暮年，而九纹龙正当壮年，而且鲁一脚这么多年从商，手底下的功夫生疏了好多，也很少注意加强锻炼了。而且论力道上，鲁一脚也比九纹龙要差很多。 所以一开始决定单挑的时候，鲁一脚就想好了，这一场比试，要轻巧地以四两拨千金的去决战，千万不可以与他硬碰硬。 可想到九纹龙一上来，就以速度来个强行硬打硬。 一旦到了决斗场中，九纹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位角斗士，他的眼里，仿佛只有鲁一脚这个目标了，还没等鲁一脚歇一下，就又冲到他的身边，一个高抬腿侧踢。 鲁一脚将脖子一偏，又让过了这一招，不过九纹龙这一踢仍然是有后着的，那踢过去地腿半空中打了个转，又回踢了过来。 鲁一脚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一声，一拳朝鲁一脚的脚步挥了过去“砰”拳脚相交，发出沉闷地声响。 鲁一脚感觉手腕要齐腕折断了，而九纹龙也不好过，感觉脚腕也是奇痛无比，一定是受伤了。 九纹龙震惊无比，心想如果这鲁一脚在年轻时，自己可能还真不是敌手。 鲁一脚趁九纹龙发愣的时候，心想总不能这么被动，便大喝一声，主动朝九纹龙攻了过去。 两人拳脚相交，你来我往，虽然不如武侠剧中打得那么精彩，但招招都虎虎风声，而且每一招都拼尽了全力，如果哪个不小心中了一招，都是致命之伤。 “咦，打得挺精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靖也和着众人一起走出来观看，当然，他们这场决定，对于李靖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招招逼命，看起来也很有彩头。 忽然，响起一阵阵的掌声，伴随着一声声地呼声：“老板，加油！老板，加油！”原来这时候，鲁一脚打着打着，逐渐占了上风，只见他出拳如风，招招都逼得九纹龙后退，九纹龙出招缓慢，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看着鲁一脚大发神威，他的下属们怎么会不喝彩呢，而且，这一场比试，是关于自家的生命安全问题啊。 “真想不到，鲁一脚年纪这么大了，身手还这么好，九纹龙虽然是目前首都的黑道老大，但却不是鲁一脚的对手！”边上地老罗叹道。 李靖看了会，伸手捂着下巴，却不以为然的道：“你看错了，不出三十秒，鲁一脚就不行了，一定会被九纹龙打倒！” “不会吧，可是现在明明是鲁一脚占上风啊！”老罗不解的问道。 “呵呵，看起来的确如此，不过鲁一脚脚步虚浮，身体泛虚了，你别看他攻得很猛，如果真地让他打一拳，九纹龙一定没事，而九纹龙看起来一直在后退，其实他是在保存实力，等待着最后一击呢！”李靖笑了笑道。 对于这些功夫的门道，又有谁能比李靖看得更清楚呢。 “你看，鲁一脚脸上都有小汗珠了呢。”李靖指着道。 “有吗？”老罗疑惑的看了看，却因为距离隔太远了，什么都看不到。 只见场中地鲁一脚越攻越是快，而九纹龙似乎也越来越手忙脚乱了，九纹龙再退开几步，已经无路可退了，因为背后，是一棵树。九纹龙退边，用背部紧紧贴着树身，这时候，鲁一脚大喝一声，身体腾空而起，一脚朝九纹龙踢了过去，九纹龙挡无可挡。 鲁一脚这一脚，看起来势大力沉，如果被踢中，恐怕不死也得残废了。就在大家都以为九纹龙快要中招之时，却见九纹龙猛然一声大喝，他身体也拔地而起，也朝鲁一脚踢了一脚。 “砰”一声巨大的 ，两只到了一起。 “呼”的一声，只见鲁一脚那庞大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朝后面飘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只是头部微微向上挺了一下，然后喷出一口血来，然后倒了下去。 “哇，靖少，你真的猜对了，果然不到三十秒啊！”原来刚刚就在李靖说到三十的时候，老罗一直对着表，现在正是二十五秒钟，还不到三十秒。 九纹龙最后一击得手，反败为胜，他脸上却没有多少惊喜地感觉，他快步走到鲁一脚的身边，俯身去观察鲁一脚，鲁一脚轻轻的睁开眼睛，张开嘴道：“说说说话算话不不要杀我的下属们！”说完，就将头一歪，就从没了气息。 一代枭雄，就这么的完蛋了。 九纹龙静静地着他看了会，点了点头。 “老板！”小强见鲁一脚死了，一声，大踏步冲过来，提着手中的刀，照着九纹龙的头部便砍下去：“妈的，我要你给我老板尝命！”小强毕竟从小就跟着鲁一脚，感情很深。 “哐啷”一声，只小强手中地那柄刀不知道怎么掉在地上，小强也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只见九纹龙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在小强的手上脚上划了几划，小强顿时惨叫连连。 然小强的身手也错，不过却不是九纹龙的。 “哼，前和鲁一脚说过，我不会杀你们，但会让你们自断手筋脚筋地，现在你的手筋脚筋已断，我不会取你地性命的，剩下地，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九纹龙冷冷道，他知道养虎为患的道理，如果放任这些人，以后他们肯定会找自己报复地。 鲁一脚的手下们见鲁一脚死了，最大靠山倒台了，虽然心中害怕，惴惴不安，但九纹龙要让他们自己砍断自己的手筋脚筋，他们真的下不了手。 “妈的，还愣着什么？好，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你们自己选好了，一，拿起你们的刀和我们拼，拼死为止；二，拿起刀自己断筋脉！”九纹龙吩咐了一声，顿时，他的手下们立刻将这伙人给包围了起来。 见到这阵状，鲁一脚的手下们更慌了，现在鲁一脚死了，小强也成了废人，群龙无首，他们想了一想，如果拼的话，光自己这些人肯定不是对手，而且一旦拼了，结果肯定就是死，相比而言，自断筋脉还会令人觉得受一点。 “啊”不知道是谁，第一个下了狠心，断了自己地脚脉。 九纹龙点点头：“我最喜欢识时务的人了，手筋，我叫人来帮你吧！”说着，命令属下们将那人的手筋给挑断了。 剩下的人见有人开了个头，都强忍着痛楚，将自己地脚筋挑断了，手筋也跟着被九纹龙的人给挑断了。 “贵子，开辆车来，将这些人给运走！”九纹龙吩咐一名属下道。 “那怎么处理？”那名属下问道。 “随便挖了个坑给埋了就行了！”九纹龙道。 属下们忙活开了，九纹龙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没想到，曾经叱咤风云的鲁一脚，会落到如今地下场，在道上，鲁一脚其实还算得上是自己的前辈，他也不想让前辈难堪的，不过这社会的规则就是如此，如果今天他不能将鲁一脚怎么样，自己以后的高利贷市场上，就会没人怕自己。 九纹龙平复一下心情，走到一直在看热闹的李靖的身边，面无表情的道：“几位，还多谢你们给我地情报，否则鲁一脚一定会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逃了！” “呵呵，不用谢不用谢，不过你的手段可真是狠啊，他只不过是欠了你几千万而已，居然就要了人家的性命！”李靖笑嘻嘻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李靖这个年轻人面前，九纹龙始终觉得有点压迫感，这种感觉令他对李靖很是反感，不禁哼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明白，你是在看两虎相争，自己得利，鲁一脚今天是特意来杀你的，你却把我们叫来，用意很明显，是想利用我们！” “咦，你也不笨嘛！”李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哼，你们这些穿西装的，最工于心计了，不过，不要以为我们这些大老粗好欺负，今天是因为我们有共同地目标，我才会帮你解围，以后你们最好小心点，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九纹龙威胁道。 “否则便怎样？”李靖最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 “否则便如此刀！”九纹龙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双手一用力，猛的将刀给拦腰折断了。 “哇，表演秀啊！了不起，九纹龙大哥的确了不起！”李靖笑道，突然也起一把刀，轻轻在刀身弹了弹“咯咯咯”那把刀居然变成了五六截。 九纹龙惊讶不已，自己刚刚也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将这把刀给折断，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弹了两弹就像弹烟灰似地，就将刀给弹断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般的身手啊。 九纹龙不禁再次打量了李靖两眼，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了。 “我们走！”九纹龙招呼着属下们走了，走地时候虽然眼神中深有不屑，不过，却也是不敢再对李靖狠话了。 所有人走了后，老罗与老张招呼着佣人将院子里给打扫打扫，其余的人，继续回厅内吃火锅。 “靖少，没想到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鲁一脚给解决了，着实在令我等佩服，这一杯敬你地！”老罗站起来，给李靖敬了一杯酒。 李靖的功夫，以及谋略，地确令老罗老张等服，大家都站起来给李靖敬酒。 李靖酒到杯干，今天心情大好。 “李靖，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鲁氏兄弟一个死，一个被纪委抓，我看他们再也不会对老罗与老张有什么危胁了，我看我们可以离开首都城了吧！”原阿姨趁着李靖 ，说道。 “呵呵，确实是应该回去了，我们来首都也不少日子了，老罗老张，真要感谢你们的热情招待啊！”“靖少，您这是哪里话，招呼你，是我们应该做的！”老罗与老张赶紧道。“靖少，我看你也不必急走啊，这么多天来你都没好好玩过呢，不如明天开始，我们陪你到处逛逛？” “不了不了，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呢！”李靖现在哪还有心情游山玩水啊，自己的女人们还没有下落呢。 老罗与老张见李靖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留下的话了。 “好，那就这么决了，我们明天出发！” 当天晚上，原阿姨就找李谈了话，谈话的结果却很是令她失望，因为无论自己怎么劝服，李靖还是执意暂时不回家。李靖不回家，有自己的顾虑，而原阿姨却想着李靖能回去，与她母亲王琳团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李靖能回去拯救李家，李家现在没落和令人心酸了。两人各有各的打算，所以谈话不欢而散。 原阿姨心怀快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正好见到郑菁正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郑菁自从回来后，一直与妈妈同房，这让原阿姨心里很是宽慰，以前，郑菁可从不愿与自己睡同一间房的。 “菁，在想什么呢，快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呢！” 叫声，郑菁都没有回应。 “菁菁，你在发什么呆呢！”原阿姨走过去，了女儿一把，郑菁“啊”的一声，赶紧抱住了枕头，慌慌张张道：“啊，妈，你回来了！” 原阿姨见郑脸红了，心中奇怪，这丫头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脸就红了。 轻轻的一笑，原阿姨问道：“菁菁，快告诉妈，在想什么？嗯，我看你脸色那么红，一定是在想你的男朋友对吧，你已经交了男朋友对不对？”原阿姨知道，郑菁曾经红极一时，一定会有很多优秀地男人追，而郑菁却从不假以颜色，那么一定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真是八卦，不和你说了，我睡了！”郑菁抱着枕头，侧过身去，原阿姨刚想说什么，郑菁却将背部对着她，用被子蒙住了头。 “呵呵，这丫头。”原阿姨一愣，不过也明白女儿的脾气，如果她不肯说的事，逼她也不会说的，笑了笑，便倒在床上睡了。 郑菁，却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觉。 打小时候起，郑菁的脑子里就有个身影永远都挥之不去，那个身影，是令郑菁又爱又恨的，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他便老是欺负周围的男孩，男孩们一见到他，都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都要喊老大，有什么好吃地东西，都要给他。 而他，不止霸道，个小色鬼呢，看到有漂亮的女孩，就要往人家身边凑，还要强吻她，如果不给吻，他就威胁说要脱她的衣服，自己的初吻，就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被他在小时候就给夺了去了。 郑菁的思想，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充满乐趣与童真的小时候。 “喂，小妹妹，你姓什么叫什么啊。”有一次，自己正在花园里玩，一个男孩面带着邪邪的笑朝自己走来。 “我我叫郑菁！”郑菁身体往后缩了缩。 “呵呵，郑菁，这名字挺好听啊，而且人也长得蛮漂亮，喂，做我地女朋友怎么样？”那个男孩不知羞耻的靠近郑菁。 郑菁身边还有两个男孩，这两个男孩都是自己在幼稚园认识的好朋友，今天特意来公园玩过家家的，见到郑菁被人欺负了，不禁想当护花使者了。 两个男孩从身高上看，都比那个男孩要高出一头，两个人站在了那个男孩的面前，双手叉着腰：“喂，你是谁啊，这么小就想耍流氓！” “我靠，你们是谁啊，好狗不挡道，再不走开，老子让你尝尝铁拳地厉害！”虽然要仰视他们，不过那个小男孩却一点都不胆怯，郑菁也好奇的看着这个男孩，这么胆大地男孩，郑菁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两个男孩被他称之为狗，气坏了，捏紧了拳头，就要往那个男孩身上招呼，结果就见那个男孩“砰砰”挥出两拳，接着就见到那两个男孩手捂着鼻子，哇哇大哭起来。 “妈的，还哭，快给老子滚收！”小男孩拍着手不可一世地道。 两个男孩被一个男孩打得怕了，赶紧逃也似的走了，也顾不上可怜兮兮地郑菁了。 小男孩目光邪气的盯着郑菁，可怜郑菁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跑，可是想起这男孩可怕的拳头，脚上都没有力气了。 “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小男孩坏笑道。 郑菁摇头。 “哼！”小男孩靠近郑菁，双手将郑菁的弱小的肩膀扳住：“知道我是谁吗？这一带的人，都叫我小霸王，知道得罪我小霸王的后果吗？那就是会被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可怜郑菁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哭了！”小男孩愣了，可能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弄哭了，做了鬼脸：“唉，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可是郑菁想到他那什么“先奸后杀再杀再奸”的话，心里既恐怕又害羞，眼泪哪里止得住啊。 小男孩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办法哄好她，忽然大吼一：“妈的，快给老子停住！别哭了！再哭老子马上就奸了！” 郑菁被他这一吓，倒真的哽咽着不敢哭了，用手捂着脸，从手指头缝间偷看着这个小坏蛋。 却见小坏蛋盯着郑菁看了看，突然嘴角露出了笑意，还点点头，然后便将头部凑了过来，对郑菁道：“你这不哭的样子真是有味道啊，我见犹怜，听好了，我马上就要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