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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早去早回,回来再说。” “那我给你一个时辰。” 程紫玉笑而不答,迅速起身。 李纯眯眼将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来。 “你若不早早回来,我便亲手去抓你回来!” 他顺手将她后襟一拉,那人竟没站住,再次滚回了他怀里。 他不由好笑,看来这人的确是手软脚软着呢。 罢了,让她找地方缓缓去吧。 他将她抱起。 “你要干嘛?”她跟只受惊的兔子般。 “你不是要出门吗?你不是没力气吗?”李纯失笑。“抱你换去衣服。” 见他的确是走向了顶箱柜,程紫玉这放下心来。 选好衣裳后,他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懒懒在一边的榻上躺下了。 而程紫玉这才发现并生疑,这屏风后边的更衣处为何有张长榻? 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她赶紧背对了他,却没发现他眼里有小火苗跳动。她为了穿襦裙,褪得只剩了一件亵衣。 这么转过身后,便将光滑雪背全都暴露在他眼前。 那片雪色上偏有一根红色的系带,显得那么碍事。 他心下有个念头,便是拿手指去那么一捻一拉! 将那系带的结打开! 打开后,她那亵衣是不是便遮不住身子了。 “晚上……有加餐吧?”他撑头眯眼。 “没有!” “你确定?”没有的话,还不如先吃一顿了。 看准时机,他伸手一捞,一勾,一扯,恶趣味发作。 她上衣刚好穿上了,可亵衣却到了他手中。 他笑得双肩耸动,而她却一声怒骂。 “有没有加餐?”他盯住的只有那浅色挡不住的春色,随后喉结连动。 程紫玉下意识边后退边挡住了上身。 “加……加一次。” “一言为定。我晚上本就有宵夜习惯,加一次,那便是……五次,你知道的吧?” “……”做梦吧你!她挤了个笑,心下翻了一个白眼。 到底到底,他坚持亲手给她穿完了所有衣裳。 他也换了身衣袍。 紫色。 特别张扬的紫色。 滚了银边。 整个人玉树临风,引人瞩目。他还特意在腰间坠了一枚玉佩。 程紫玉看得心情极为舒畅。 就似一种主权的宣告。 “你要出门?” “去看看昨晚那破事吧。我总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 程紫玉抬眼看他。 “我也有这种感觉。” …… 程紫玉备下了不少礼,来到朝鲜驿馆找文兰。 驿馆里,有几分阴云密布。 绿乔状况很糟糕,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御医表示,只要高烧退下便能渡过难关。 程紫玉到时,文兰正坐绿乔床边照顾着。 “我欠绿乔不少。我怎么弥补,也补不回来她失去的。” “我能做什么吗?”程紫玉带来了大量补血益气的补品。 “你能亲自来,还是新婚后的这一趟,我已经感激涕零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文兰上来拉她手。“其余人,有的不敢来。有的急着避讳。你是唯一一个上门来的。” …… 第五四四章 合不合格 程紫玉与文兰去了驿馆的茶室面对面坐下。 “昨晚,我差点就死了。”文兰一坐下就这话,捧壶的手也在颤。 程紫玉知她受了伤,赶紧接过了壶。 “射进马车的第一根箭就穿进了我身后的车板。” 文兰往下拉了拉领口,只见她脖子侧面有一道擦破皮的血印赫然在目。“车里亮着灯,我的人影能投射透到外边。箭是擦着我脖子过去的。的确有人要我死!” 程紫玉心下一惊。 她本以为,幕后人意不在杀人。 那么…… 是不是便意味着,凶手与太子无关? 太子原本成为嫌疑人,正因这场刺杀他的获益最大。 文兰若与朱五杠上,便只有太子身边一条去路了。对太子来说,他需要破坏的,仅仅只是婚事。所以太子若有动机,前提便是文兰不能死。 对方杀机明显的话,那太子的嫌疑顿时小了。 如此狠厉……大概便与朱常珏脱不开干系了。文兰若死,这事就闹大了,他是不是想要直接借此撂倒了朱常哲?想一劳永逸? “这个伤我藏起来了,连御医也未知。我就是不想闹大。当时太危急,马车前倾,我滚了出去。绿乔护着我,挡了在我前边。 从她后背插进,穿透她右胸的那根箭,实际目标是我的左胸心脏。那箭原本要射穿的人是我! 我亲眼看着那箭头穿出了绿乔的皮肉,箭头离我只差分毫。若不是绿乔全力护我,将张开的手死死扒住了两边的扶手,那箭就该一串二了!热血全都喷在我脸上身上,我整个人都被血浸透了…… 我一直以为我来了京城,会被算计,会被争抢,但至少谁都不敢动我小命的。可那一刻我才清醒,我一直在错路上张狂。 因为我的自信,我信错了朱常安。因为我的狂傲,我被人算计毁在了朱常淇手上。因为我的无能,我父王只能千里迢迢走一遭,还差点害了你们。 因为我的无知无畏,毁得绿乔跟我一起往地狱里坠。不止绿乔,还有我们昨晚丢了性命的朝鲜勇士。我甚至不能去光明正大为他们声讨。我对不住所有保护我的人。 都是我的错,可遭殃的却是我身边的人。我越是将自己置之度外,受伤害的却反而是他们,他们受的伤和苦反而越多。 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害怕。我怕我还不及为母国效忠就死了,我怕我不能为绿乔他们报仇,我怕因为我,会掀起两国纷争,害了更多人的性命。我怕我们死不得其所,死得毫无价值还被人利用,被人当刀子使。 我当时便暗中发誓,只要能度过难关,我一定要好好重活。我要实现价值,我要报仇,我要守护和保护他们。那才是我应该做的。对吧?” 文兰低着头,眼泪颗颗往杯子里坠。 这是程紫玉第一次见文兰哭。 程紫玉感同身受,跟着眼睛发酸,却没有流泪。 是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人啊,或许只有经历过伤痛,尝过那种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