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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听说故事的开端是胁迫

    一个很多年前的日常2

    那年流行短款上衣,陈漾买了一打,五颜六色,恨不得一天一换。

    陈霖大学第一个假期回家,在房间里睡得昏天黑地,中午快醒的时候听见她房间乒乒乓乓一阵响,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看见她穿着一件短款上衣在家里到处转悠。

    “你不冷吗?现在还穿短袖。”毕竟是冬天。

    “家里有空调。”

    陈霖穿着毛衣,对此不置可否,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前,不动声色打量着那个身影。

    陈漾没穿内衣,她看穿搭博主po出来的图都是这么穿的,也学着只贴了胸贴,这感觉很奇妙。虽然陈霖站在屋子的另一侧,和她有些距离,但她有些不自在,本就是趁爸妈不在家,陈霖在房间睡觉的时候才穿上新衣服臭美,没想到陈霖这家伙突然醒了。

    虽然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穿衣自由,但有些难言的羞耻,突然没有内衣的束缚让她不自在起来。晃悠半天又坐在沙发剥橘子,这橘子酸甜口,但刚从冰箱拿出来确实凉的很,刚吃一瓣就凉的发抖,冒鸡皮疙瘩。

    她连忙把大半分享给陈霖,陈霖端着杯子正坐旁边,接过橘子把上面白色的橘络慢慢撕下来。

    “你还真讲究。”

    “不喜欢吃白丝。”从小都这样。

    “那我这几瓣也麻烦哥哥了,我去拿水。”她只在麻烦他的时候说好听话。

    把手里的橘子塞给他,陈漾弯腰去拿自己的杯子。完全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原本大张的领口和夸大后摆与她的胸乳顺应地球引力自然展开,让坐在旁边的陈霖看了个完整。

    他手上撕橘络的动作微顿,面色一切如常,耳朵却烧了起来。那短短几秒,时间好似相对延长,只记得目光落在上面的时间无限增加,将她露出的白嫩光裸肌肤,浑圆的乳球,和上面贴着的肉色乳贴,因为穿的少竖起的绒毛还有没消下去的鸡皮疙瘩看得清楚。

    比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被他亲过,咬过,吸吮过的更细节。

    那些衣服陈漾本打算入夏后再穿,所以一直放在衣柜。等开春后发现潮流更替,大家又追捧新的时尚,热烈又盲目。收拾衣柜时看到塞在最侧面的彩色短上衣,回想起来也只在家里无人的时候穿过。

    而陈霖,像是梦魇一样,彻底陷在漩涡里走不出来。无论怎么刻意忽视,自欺欺人都无济于事。

    白天不论陈漾做什么,他的注意力永远跟着她跑。觉得她吃雪糕时因为怕巧克力外壳融化滴落在新买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模样笨拙又可爱,她为了和自己对着干自讨苦吃让人好笑又好气,他心甘情愿次次忍让,次次妥协。他感叹以前为什么从没有觉得陈漾有这般吸引力,仅凭他个人意志完全没办法远离。

    他的妹妹,陈漾,竟然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令他魂牵梦萦的魔女。午夜梦回,他一再坚持这不算褒义评价。

    然后倒头在梦里一再得寸进尺,一遍又一遍对陈漾施展其极,他将所知在梦里和她一一兑现,每每以亲吻开始,不论她是否愿意,相拥而眠结束。

    梦里的她大多时候都和自己情投意合,但有时也抵死反抗。他更爱后面那个,因为潜意识告诉他,陈漾和他只会是这种相处模式。他尤其喜欢逼迫后者投降,倒也不是享受胜利的快感,只是期待有个地方她会真的爱上他,但醒来回想只觉得自己才该是那个低头求饶乞求原谅的人。

    至于陈漾,只知道经常和她作对的哥哥,仗着年龄优势,恃强凌弱。

    直到大学假期回来看到本应该在学校认真学习刷题备考的陈漾和一个男生进入酒店,这超出事情的发展轨迹。

    “陈漾,你今天去哪了?”他站在门口把她堵个正着,内心滔天的怒火和酸涩,明明试图表现正常,但一开口只剩质问。

    他一再告诫自己这不是占有欲,这是家人的正常关心,是对她的人生负责。但临到头快听到她的答案又觉得恼火,他压根不想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不知道能骗谁,反正不能骗自己。

    “要你管。”她和他作对惯了,怎么会轻易配合。

    “我在团车见到你了,还有个男的。”这算警告吗?

    不,只是希望她向他坦白,虽然他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化身她的爱情知心听众。

    陈漾却如惊弓之鸟,瞬间吓得抬头看他。这瑟缩的动作让他气恼,止不住思考她到底为什么心虚,为那个男的吗?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根本没去。”一开口就在撒谎。

    “我拍了照。”这算威胁吗?不,这也是谎言。

    “你要干嘛。”她不知道他拍到什么,但可能觉得什么都不合适,那双眼睛有些惧意,一开口就露了怯,但还能故意撇嘴瞪着他。

    他的妹妹,在虚张声势。

    “那男的是谁?”

    “同学。”

    也许因为他面色难看得很,她沉默半天突然决定缓和气氛,凑上前挽着他的臂膀,企图用体温感染他冰冻的脸色和心。

    “哥。”她也只有这种时候会好声好气地撒娇示弱。

    “你别告诉爸妈,求你了。”

    他真的快疯了。

    “我不说也可以,但是……”

    “说吧,要我干什么。”陈漾皱着鼻子有些嫌弃,以为要帮他洗衣服袜子,他总是用这种事情惩罚人。

    “你跟我过来。”陈霖走向自己的房间,这短短一路闪过无数想法,该让陈漾答应自己什么。

    该不该再次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但回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一幕,他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怒火和理智争夺主位,冲动到突然想起一直压在心底隐秘的,不可言说的欲念。

    礼教的束缚可以打破吗?人伦的界限可以践踏吗?

    在她进入房间后,他好似做了决定,淡定自若地反锁住门。

    转身一边盯着陈漾的脸,一边拉下拉链,把肿胀的性器释放出来。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