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玄幻小说 - 撩惹冷戾元帅后全星际都在嗑CP在线阅读 - 第98章

第98章

    【小木:那你可要谨慎一点,别到处乱说呀,想看温家笑话的人不少,温家家主被人打了,说出去估计会被其他贵族嘲笑好几年。】

    温泊霜的咒骂立刻停了,一时间安静如鸡。

    温殊木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了,唇角泛起讥诮的弧度,往上再次翻阅聊天记录。

    他瞳底的阴冷还未散去。

    星网上并没有关于凌夙屿父母的信息,温泊霜会知道, 一定是温彬告诉了他……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大漏勺,暂时先不拉黑他,或许之后还会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温殊木静坐在原地,手指轻敲着桌面,面上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起身走出房门,在凌夙屿的书房前站定,抬手敲了敲门。

    隔着厚重的门,温殊木隐隐约约听到了“嗡嗡”声。

    他喊了一声:“哥哥,是我。”

    门很快被打开,凌夙屿迎了过来:“吃好了吗?”

    “好了!吃得超级饱。”温殊木莞尔一笑,眼睛微弯,眸光流动,根本看不出几分钟前这里还布满阴霾。

    进门后,轰鸣声更加清晰,温殊木循声望去,一台白色的机器正在运作,还伴有清脆的咔嚓声。

    他往机器旁走去,近距离观察了一下。

    “这是……碎纸机?”

    凌夙屿“嗯”了一声,拿起茶壶给温殊木倒茶。

    应该是因为没多少页,机器很快停下。

    温殊木却一直看着碎纸机,莫名有些怔然。

    心跳因一个大胆的想法,开始跳得飞快

    被碎掉的纸……会是什么呢?

    见他站在那里不动,凌夙屿轻声唤他。

    温殊木这才回身坐到柔软的沙发上,端起茶杯,缓缓抿了一口。

    他先是东扯西扯了一阵,又是夸这套鎏金浮雕鸟兽茶具好看,又是夸红茶香味浓郁,要是加点方糖肯定更好喝。

    他说得心不在焉,凌夙屿却很是认真,一一记下,还立刻就要叫艾利森送方糖过来。

    温殊木忙制止他,踌躇片刻,还是问道:“那个碎纸机……我能问问碎了什么吗?”

    凌夙屿抬眼望他,眼瞳明亮干净,像倒映蔚蓝天空的清澈湖面,蕴着丝丝柔意。

    “那份你还没有签字的协议。”

    心底的猜想得到证实,温殊木彻底愣住,他的目光似乎落在红茶上,实则却毫无焦距,神情一片空白。

    温殊木的反应让凌夙屿的心开始泛疼。

    “小木,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心意,也并未看清我们的关系,自以为是地拿出离婚协议,还觉得是为你好。”凌夙屿笑了一下,弧度并不自然,略显干涩,“我该问问你的,该弄清楚你真正需要什么。”

    温殊木紧抿双唇,目光上移,凝在凌夙屿的脸上。

    视线交叠,凌夙屿柔声道:“当时我请你扮演一年我的夫人,现在我想申请……延长时间。”

    “延长多久呢?”温殊木眼中浮起莹莹光点。

    凌夙屿又微勾唇角,这次的笑比刚刚顺畅了许多:“无期。”

    温殊木顿了顿,随即垂下眼帘,脸上漾起充满甜意的笑:“可以批准你的申请,但我要纠正一点。”

    凌夙屿呼吸一滞,紧张道:“纠正什么?”

    温殊木忽然站了起来,到他的旁边坐下,贴近alpha的耳朵小声道:“不是扮演,我是你真正的夫人。”

    凌夙屿瞳孔微缩,心头震荡,再也抑制不住,伸手将omega拥进了怀中。

    “是我用词不当。”他果断承认错误,声音含着笑意,唇瓣轻蹭着怀中人的耳廓,“小木是我真正的夫人,是我的老婆,我的……宝贝。”

    沉寂多年的岛屿有盎然生长的绿树陪伴,再也没有任何萧瑟之意。

    温殊木被这样对待,眸底的情愫满得像要溢出来,耳朵和脸都变得通红,只能靠埋进凌夙屿的怀中稍稍隐藏。

    他之前看小说里写的什么谈恋爱时空气里都是粉红泡泡,还以为是夸张,没想到轮到自己时才发现是写实。

    嗅着凌夙屿颈间的淡香,温殊木脑袋都迷糊了,只想一直抱着alpha不撒手。

    好在他还没忘记自己的来意,用了极强的意志力终于从凌夙屿怀中坐起来。

    对上alpha不解的眼神,温殊木下意识抓了抓头发,眸光闪烁。

    他抬起一只手掩住嘴巴,跟生怕有人偷听似的,声音极小:“哥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练拳击了?”

    第75章 一个人得有多艰难

    凌夙屿默然片刻,顺着他的话道:“是,锻炼了一下手部和臂部肌肉。”

    温殊木:“……”

    看来真是哥哥干的。

    凌夙屿眉头蹙起:“有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温殊木眼神飘了飘,还是老实交代:“温泊霜说……父亲被打了。”

    身侧的alpha眸色晦暗,端起茶杯,手指轻缓地抚过杯沿,然后才道:“是我打的。”

    他的视线移到温殊木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的探寻,似乎很在意温殊木的反应。

    温殊木也跟着品了品茶。

    放下茶杯,他轻声说:“哥哥,你其实不必瞒着我的,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我只是担心过程太过危险。”

    凌夙屿长睫微垂,投下一片羽扇般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