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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任景就把你洗得又清又白了。” 第60章 夜琛面红耳赤地辩解道:“我……我其实是想说……” 任景温声问他:“想说什么?” 夜琛说:“我们一起……唔……” 洗衣服这三个字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他被任景吻住, 起初还想挣扎一下, 但等舌尖相遇后,脑袋里如同绽放了焰火, 除了笨拙地配合再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亲了一会儿后, 任景和他鼻尖相蹭地说着:“换口气。” 夜琛傻呆呆地看着他,还真乖乖地喘了口气。 任景盯着他的唇, 又吻了上去。 静谧的屋子,相拥亲吻的两个人,一切都这么的恰到好处。 夜琛的洗衣服终于还是成了洗澡澡。 不知道怎么进到浴室里也不知道怎么就脱了衣服, 等任景抱着他的时候, 他仿佛站在了轻飘飘的云端, 那儿有美丽的朝霞, 轰然绽放, 照亮了夜空和大地。 从浴室出来, 夜琛腿都是软的,任景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了床上。 夜琛抱着他胳膊, 没多时就睡着了。 任景不习惯午睡,但看看怀中人安静地模样,忽然就觉得很心安,困意袭来,他拥着他睡着了。 去死:“怂包怂包怂包,一万个怂包砸死你俩!” 这么好个机会, 竟然还没做到底!明明早就上三垒了,这会儿居然又成了葫芦娃!并没有爷爷让你们拯救好嘛,赶紧给我做到底啊! 好气,气成河豚! 这边甜甜蜜蜜,另一边也有了突破性进展。 顾溪和沈嘉泽出了门,站在停车场里,顾溪道:“我不想开车。” 沈嘉泽赶紧说:“我开了车,一起吗?” 顾溪:“嗯。” 沈嘉泽生怕自己听错了:“我们坐一辆车吗?” 顾溪看他一眼:“不行吗?” “行……当然行!”沈嘉泽道,“我去开车。” 他刚要走却又停住了脚步,他转头看他,忍不住说:“要不我们一起过去?” 顾溪摇头笑了下:“怕我跑了?” 沈嘉泽竟认真地问他:“你会跑吗?” 顾溪道:“你不胡思乱想,不气我,我不会走。” 沈嘉泽站在了原地,像是脚底生了钉子,钉在了地面上:“你从来都没气过吧?”根本不在乎又怎么会生气 顾溪摆摆手道:“去开车。” 沈嘉泽没动。 顾溪给他一脚:“去把车给我开来!” 沈嘉泽看向他,成熟稳重的伪装垮掉,露出那狼崽子的模样——只不过是一头被抛弃的,找不到族群的,孤零零的狼。 “你到底在做什么?”沈嘉泽的声音沙哑。 他看不懂顾溪,也不敢抱有希望。 一次绝望已经把他的原则尊严底线尽数破坏,倘若再来一次,他会怎样? 顾溪顾溪顾溪,魔咒一样的两个字,从十年前起便缠在了心间,一刻都无法释怀。 被当替身也好,被丢下也罢,无论顾溪做了什么,他都…… 顾溪闭了闭眼道:“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身。” 沈嘉泽怔了怔。 顾溪低下头,看着脚尖,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不喜欢沈青许,你和他也一点儿都不像,和你在一起,我就只是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我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沈嘉泽。” 沈嘉泽慢慢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顾溪走近他,拉着他的衣服,用无法控制的哽咽声音说道:“沈嘉泽,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付出的感情……” 吧嗒一声,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滴在了白皙的手腕上。 沈嘉泽脑袋嗡得一声,满脑子都是:顾溪哭了,顾溪因为他哭了…… 他手忙脚乱道:“别哭……不要哭。” 这一滴一滴的泪水仿佛深埋地底的岩浆,将他一颗心都灼烧了。 顾溪一把将他推在柱子上,他抬头,满脸都是眼泪,声音更是哽咽到了极点:“这算什么?你说……我们这些年到底算什么啊!” 沈嘉泽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顾溪。 “溪溪……”他颤着嗓子问,“你真的……” 顾溪这辈子都没这么失控过:“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傻逼!” 沈嘉泽整个人都定格了,等他回过神时,他脸上的肌肉都无法控制,它一把捞过顾溪,毫无章法甚至可以说是乱七八糟地吻上了他。 顾溪没推开他,甚至环上他的脖颈,和他一起疯狂地激吻着。 没有酒精,神经清醒,两颗贴在一起的心终于同步跳动。 阴差阳错这么多年,好在感情没有错付。 老鱼同学很烦,超级烦。 助理跑了烦,顾溪叛变烦,小琛琛越来越不乖也烦。 人生啊,怎么仿佛在回到祖国的瞬间就变了。 喻星哲大白天的在家里喝闷酒,越喝越烦,越喝越气,气到最后他拿起手机,给SUN打了过去。 没人接。 老鱼更气,霹雳巴拉打了一堆字,诸如“要滚就滚远点”“你的工作一大堆人抢着做”“老子才不稀罕你”“走了就别回来”“不接电话就这辈子都别接”! 可惜一条也没发出去,他全删了之后,心情到是平静了一些,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我和顾溪是在演戏,我们俩没有在一起。” 发完这条信息,喻星哲觉得各种不自在,自己干嘛要像他解释这个? 可马上,透过夜琛手机传来的SUN的声音便仿佛在他耳边响起:“我一直喜欢阿哲,是想成为恋人的那种喜欢……” SUN喜欢他。 他从不知道。 喻星哲的手机终于响了,是一条短信。 喻星哲赶紧拿过手机,认真地看起来,逐字逐句那种。 “我知道你和顾导是在演戏,我也知道你们没在一起,但抱歉,这份工作我真的做不下去了,那天我对夜琛说的就是想对你说的。我喜欢你,一直瞒着你,很抱歉。但现在你知道了,所以我也该走了。” 喻星哲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走啊?” SUN回他:“别这么残忍,阿哲,我已经忍耐了六年,时间很久了,可即便这样与你朝夕相处,你也没对我有任何其他想法,这已经很明白了不是吗?是这次的事让我清醒了。” 喻星哲眼睛不眨地看着手机。 看着SUN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六年的梦,该醒了。” 无法言说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喻星哲向后靠在沙发里,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 时刻拥有着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发现什么是不可或缺。 夜琛越睡越热,热得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