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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枢牙更疼了:“没事,不用看,他起来了,不过又出门了。” 崔盈有点奇怪:“出门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她可以帮忙安排啊。 哥哥从未如此过…… “难道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崔盈更加忧心,这些年来,不管遇到什么事,哥哥都一派从容,现在这么急,肯定哪里出大事了! 崔枢脸色更差:“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准就是想小阿丑的紧,忙着去接,忘记同你说了!” 见小叔叔差点跳脚,崔盈这下明白了,哥哥是真没事,小叔叔知道哥哥在哪,不想说,拿话骗她呢。 她也没拆穿,甜甜对小叔叔笑了下:“厨下做了八宝鸭,还挖了坛窖藏二十年的梨花春,既然哥哥出门了没这口福,咱们就把它们全部吃光!” 八宝鸭是崔枢最爱吃的菜,酒更是他好的,尤其还是藏了二十年的……他当下笑的见牙不见眼:“好侄女!全家属你最能干最乖啦!走走,咱们吃去,一点也不给他们留!” …… 杨暄缠着崔俣又来了好几回,一晚上加上一上午,二人几乎都在床上过的。 睡醒后,已经过午。 崔俣被杨暄抱着洗了澡,吃了热腾腾又美味的饭菜,也没问这些都哪冒出来的。不过见杨暄盯着他,盯着盯着眼神又变深了,他霍的站起来,表示要出去走走。 杨暄搂住崔俣,声音有些暗哑:“就在这里……不好么?” 说着话,嘴唇已落到崔俣耳畔。 崔俣叹口气,直接推开他,往外走。 这小狼狗怕是永远也不懂得‘节制’的道理,说也说不服,他干脆以行动表示。 情欲,初识那般滋味的两个人,此刻无论如何坚决,最后也一定会缠到床上。为免这种情况发生,还是出去走走的好。 只是杨暄是太子,与他之间的关系不好露,不能去人多热闹地方走,只在这深山里赏景,也是无趣。崔俣心思一动,让木同去接了小老虎来。 小老虎爱玩爱闹,到深山里这一通折腾,又是捕猎又是讨好主人,简直是调节气氛的小能手…… 待到天色近晚,实在不能再留了,杨暄方才一脸幽怨加惋惜的送崔俣回英亲王的别庄。 崔盈看到崔俣的一瞬间,满脸惊讶:“哥哥你竟真是去接阿丑了!” 第201章 这蛊,我解不了。 崔盈看到小老虎十分高兴, 提着裙子跑过去,摸头撸毛挠下巴,还抱着小老虎的圆脑袋亲了一口:“小阿丑,我好想你啊!” 小老虎本来只粘主人, 并不怎么愿意同别人亲近,可崔盈小姑娘可爱啊, 会给它弄吃的喝的给它洗澡,时不时还会喂它超好吃好好吃的草草! 而且小姑娘身上香香软软的,跟那些硬梆梆臭臭的男人不一样! 小老虎勉强接受了小姑娘的热情,蹭了蹭小姑娘肩膀, 傲娇的“喵嗷——”了两声。 “瞧这毛毛脏的, 爪子也脏了吧?” 崔盈一边扒拉着小老虎毛毛看, 还去看它的爪子。小老虎乖乖抬起胖爪爪给她看, 还注意收好指甲不伤到小姑娘。 “嗯……正好厨下有热水,我带你去洗个澡, 再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小老虎听不懂人类语言, 可对‘好吃的’三个字已形成条件反射, 当下扑到崔盈身上挨挨蹭蹭:“嗷嗷呜——”那叫一个热情。 可怜了崔盈那小身板,要不是崔俣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就被小老虎扑倒在地了。 崔盈有些不好意思, 抚了把鬓发,清咳两声:“哥你也真是的,接小阿丑又不是多危险多紧要的事,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害我好是担心。” 这话……崔俣有点不明白,妹妹怎么知道他接小老虎了? 不过聪明如他,即便不知前因后果,也能想个大概齐出来,直接就微笑认错:“抱歉,我忘记了,下次一定同你讲。” “这还差不多。”崔盈揉了揉小老虎的圆脑袋,“阿丑我们走!” 小老虎已经粘着主人疯了小半天,这时候一点也不留恋,蹦蹦跳跳就跟着崔盈走了。 这时,崔俣方才看到依在门边,一脸郁闷加蛋疼的小叔叔。 得,这下不用猜了,崔盈定是被小叔叔给哄了! 小叔叔神情里并不只有郁闷和蛋疼,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复杂,有心疼担忧舍不得,也有不高兴生气……崔俣便猜,小叔叔应该是知道昨夜他和杨暄走了。 他往前一步,试着和小叔叔解释:“我昨夜……” “停!”崔枢直接摆手阻了他的话,一脸‘我一点也不想听’的抗拒,“不要同我说!你长大了,夜里出去消遣消遣,逛个青楼嫖个把人没什么的!” 大声放完话,也不等崔俣反应,脚下生风,施着轻轼‘嗖’的就溜了,瞬间连影子都不见了! 崔俣:……你都误会了些什么。 是故意的么?一定是故意的吧! 他叹了口气,走向自己房间。 与杨暄大战数个回合,又陪小老虎疯了一下午,他着实有点累,不休息不行了。 崔枢实则并没有走远,他知道侄儿不会武功,飞到别人看不到的死角就停了下来,挂在屋檐边,悄悄探出半张脸,看向崔俣。 侄儿还是那么优雅俊秀,风姿不凡,好看的不行,步态也没太大变化,显是没怎么遭罪。可眼底下为何有两团青!那熊太子不定怎么折腾侄儿来着! 简直禽兽! 这么好看这么完美的人,他怎么下得去那狠手! 崔枢愤愤捏拳,修眉挑起,眼睛眯成一条缝,慢慢的,不知道想出了个什么主意…… 他冲着皇庄方向大大“哼”了一声,方才转身离开。 别的不提,先给侄儿搞点补身体的药膳! …… 杨暄送崔俣到英亲王皇庄附近,就没有继续跟着送了,人多眼杂,被人看到总是不好。 未分别时,尚忍不住多看两眼,多碰一下摸一把,分别后……思念几乎是陡然而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皇庄的路上,想崔俣;听手下报告各路消息,指示消息,想崔俣;吃饭喝水,想崔俣;连被太康帝召见,不得不集中精神应对,还会时不时想崔俣。 他简直像中了一种叫崔俣的毒药,无时无刻,无处无地,都要承受这种折磨,残忍无情,容不得他逃避半分,却又十分甜蜜,叫他放不下,也不舍得放下! 只要一回想这一夜加上一午的旖旎,想到那人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起反应。 如此美味又销魂,只有那人可以给予的体验……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一句话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如果他坐到那个位置,早上醒来,崔俣软软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