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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江洛思瞥了楚迟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放回了眼前的名单之上。 楚迟把手里的茶杯放回了桌子,“其实你也不一定把他们都安排在八月八,给他们在八月九那一场找个好位置不就行了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这几个有点麻烦。”江洛思揉了揉太阳穴,向后轻轻一靠便倚在了椅子之上。 “皇亲贵族,啧啧!向来都是看重面子的。” 江洛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疲惫的脸上瞬间挂上了讨好的笑容,“迟哥,你要不要考虑把你那间厢房贡献一下?” 楚迟坐直了身子,满是嫌弃的看了江洛思一眼,“上一边凉快去,我的那间厢房你想都不要想。” 江洛思摆出了一个心痛到极点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楚迟“迟哥,你忍心看我这么为难吗?” 楚迟站起了身,用着悠闲自在的语气开了口,“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下去,小姑娘,好好加油吧!” “哥,你好无情。” 江洛思的泪水说来就来,可是楚迟却用着一副早已看淡风云的表情轻轻呵呵了两声,然后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江洛思看着楚迟这潇洒的背影,她想起来了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给楚迟带来的一个又一个的麻烦,果然,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陈千亦那边拿到了江洛思让泽期送去的证据,泽期将这些东西交由了被打死的那个歌姬的友人,并以她的名义将部分证据交给了陈千亦。 这些由舞女转交的证据都经过了一定的处理,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能让这位舞女的话听起来更加可信。 陈千亦拿到这些证据之后,他就立刻差人去盯住了那个舞女,虽然这些证据都各个真实,但陈千亦同样也关心谁想让欧阳家在这次的泥潭中一蹶不振。 陈千亦有想过江洛思,可是他不敢随便的去猜测,倘若一切都如他所想,那江洛思怕是已经和宁梓婵站在了对立面。 因为江洛思说过,她会让陈千亦知道她不是个废物,但是若真是这样,那江洛思又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陈千亦不敢去想。 陈千亦把手里的一叠纸放在了桌上,“云实,吩咐下面的人,后天我们便启程回京。”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凤安的事早就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陈千亦这两天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济阳那边的事他已经找到了关键证据,可是这些证据牵扯进去的人太多,陈千亦不能不多做考虑。 夏云实刚出了书房没多久,陈千亦身边的另一个心腹便拿着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竹筒走了进来,“大人,京中来信。” 陈千亦眉间一皱,这京中不是昨日刚刚传来过一次消息,怎么这么快又有了情况? 陈千亦从侍卫手中接过了竹筒,然后取出了里面的纸条,当他仔细的把信上所写的几个字看完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那眼神简直是可以让周围的东西镀上一层薄冰。 迟公子已入住王府。 陈千亦在来凤安的时候,是留了身边的人负责看着江洛思的,一为监视,二为保护。 江洛思奉命建造乐府的事情陈千亦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他没想到江洛思竟然会和别的男子同住在了王府之中。 楚迟从一出现,陈千亦便让人去查了他的身份,查出的结果是,这个迟公子是一介商人,但他所拥有的财富却是未知。 除此之外,陈千亦还知道的是,淮阳王极度宠信这个迟公子,而且还将其请入乐府之中,负责处理各种事务,如今京中人都知这个迟公子是淮阳王府的幕僚,对他那都是格外的尊敬。 楚迟现在也算是名利两收了,就差来个爱情的邂逅了。 只是这一切在陈千亦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刺眼,他决不允许有着身世不明的人待在江洛思的身边,他更不想让江洛思置她自己于危险之中。 现在他只想赶紧回京,把一切事情都搞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夏木最近学业繁忙,在写的时候可能有一些地方会出现漏洞,如果小天使们发现的话,希望小天使们可以指出来,夏木会积极改正的 ☆、英雄救美 楚迟从江洛思书房出来之后,他就悠闲的出了王府, 上了马车, 朝着雨中仙的方向赶去。 在路过一处拐角处的时候,楚迟看到了有一个卖梨的小摊,那梨大的出奇, 楚迟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他叫停了马夫, 然后下了马车就直奔小摊。 小摊摊主见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缓缓走了过来, 忙开始招揽生意,“公子,你来瞧一瞧,小人这梨那绝对是又甜又大又新鲜。” 楚迟走到摊前,拿起一个梨细细看了一下,“老板,你这梨是怎么卖的。” 小摊摊主笑得开心,但又没有半分的圆滑在里面, “这位公子, 小人这梨绝对是物超所值,十文钱一斤, 那是一点都不算贵。” “十文钱?”楚迟一副震惊了的样子看向了摊主,“这还不算贵?” “公子,这可真不算贵,你这是锦衣玉食的主,你可不知东街那几家的梨可都是十二三文钱一斤, 而且还没有小人这来的大来的甜。” 楚迟把玩了一下手里梨,“那你这既然如此之好,又为什么要压这么低的价格?” 小摊摊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了口,“若是可以,小人也想买个高些的价格,可是家中妹妹待嫁,这嫁妆还差了一些,小人也是没办法,只能压低价钱争取在这几天多赚点钱。” 楚迟想了想,想再跟摊主说些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的人群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声音。 楚迟转身向身后看去,只见一辆马车失控的撞来撞去,整个大街都被这个不速之客给搞得鸡飞狗跳。 楚迟看了一眼旁边的楚裕影,楚裕影立刻奔着马车冲去,他起身一跃便跳上了马车,然后紧紧地抓住了马车上的缰绳,试图将马车给停下来。 楚裕影制服马儿的时候,马车在马儿的漫无目的奔跑下冲到了楚迟的面前,原本还守在一侧的侍卫见此都起身一跃奔向了马车,他们决不允许这个牲畜伤到他们的主人。 马车在来回几次的剧烈摇动后,一个人影被从马车里甩了出来,然后朝着楚迟的方向就直直的砸了过来,楚迟见状忙伸手去接。 陶裳在车里受了惊吓,她努力的求救,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来拦住这失控的马车,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怕是要去另一个世界见她的母亲了。 当陶裳被楚迟稳稳接在怀里的时候,她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她只觉得自己摔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楚迟低头看向了自己怀中脸色苍白,而且还在不断发抖的人,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