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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70节

    萧玖连忙把门打开,将人迎进来:“我这不是惊讶吗,快进来,喝茶还是白开水,我这里没有咖啡。”

    “白开水吧,我喝不惯茶。”

    “不懂欣赏了吧。”萧玖吐槽了一句,发现韩毅后面又跟进来一个人,她挑了挑眉,来者是客,给来人也倒了一杯白开水。

    韩毅和那来人都没有喝水,和萧玖寒暄了一会后,韩毅就说了此行的目的:“小玖,我是来求药的。”

    “怎么?”

    “你还记得六年前你送了两瓶药给聂延吗?”

    萧玖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手上还有吗?”

    “怎么了?”萧玖没有回答,韩毅来问药,还带了个人,关键他也不介绍来人的身份,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韩毅露出个难以形容的表情,等萧玖听完韩毅的描述后,她的脸上也差不多露出了同款表情。

    她忍不住发出了灵魂疑问:“真,有这么蠢的吗?”

    说的是那位“情圣”聂展鹏,这位在安静几天后又作了个了大妖,这回差点直接把聂老爷子送走。

    事情是这样的,冯老离开后,聂震接受了心脏手术,手术很成功,度过危险期,又观察了一阵后,军总院就建议聂震回家休养。

    聂延的意思,老爷子身体都这样了,办个退休直接去干休所休养。

    聂雷不同意,他现在的职位虽然比聂延高,但他已经五十多了,根本没有上升的可能了,而聂延呢,正当壮年,且能力很强,很多大佬都很看好他。

    老爷子一退,他没了依靠,迟早被聂延架空,加上儿子不争气,如果没有老爷子撑着,娶个好媳妇都难。

    难道他真的要接受外头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和她生的孩子?

    聂震这几年因为冯老调理的好,他也认为自己是没控制好情绪的缘故,他既然已经做了手术了,那肯定没问题的。

    他对冯老还是很有信心的,结果回到家里才知道冯老请辞了,心里就不怎么高兴,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人走了也能再请回来的,不行换一个也可以。

    让他差点被送走是因为聂展鹏觉得他不行了后,自己会没有依靠,他知道自己不争气,他爸妈一直想要个二胎,只是不能如愿罢了。

    于是,他,把自己外头那个私生子抱了回去,正好,聂老爷子的战友觉得聂老爷子这场劫难,他有责任,孩子们的事是孩子们的事,他们老一辈的交情不能就这样断了。

    正当两位老者忆完往昔,准备既往不咎,继续做好朋友好兄弟的时候,聂展鹏出现了,他抱着孩子出现了!

    还一脸“爷爷,您看您有重孙了,您开心吗?”的表情。

    聂震:……

    战友老爷子:……

    战友老爷子忽然就觉得退婚挺好的,他的孙女真嫁了这么个拎不清了,就要受苦了。

    他走后,聂震深吸了一口气,问聂展鹏:“你想干什么?”他有些无力,原本他想着能不能努把力维系一下孙子和老战友孙女的婚事。

    他知道孙子不能干,被他爹养废了,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如从前,更加知道,他走后,聂延肯定会想办法清算大儿子一家。

    他是想着把孙子安排好,有老战友护着,聂延就动不了他了,谁能想到,他会自己拖自己的后腿呢。

    “爷爷,您给小宝起个名字吧,这是咱家的曾长孙呢。”

    聂震眼前发黑:“那孩子的母亲呢?你准备娶他吗?”

    聂展鹏摇头:“我爸说他配不上我。”

    聂震深吸一口气:“那你就不怕人家告你耍流氓?”

    “不会的,她说她只要我不抛弃她和孩子,可以不要名份地跟着我。”

    聂震拿起拐杖就往聂展鹏腿上敲:“你以为现在是旧社会吗?还不要名份跟着你,你是生怕自己没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是不是。”

    聂展鹏被打的吱哇乱叫,本能地躲避起来,然后聂震追着打了几下,人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聂展鹏被吓的不清,顾不上怀里娃娃大哭的孩子,连忙大声叫着人。

    聂延从外面回来,见老爷子呼吸都快没了,送医院肯定是来不及了的,他想起六年前萧玖给自己的

    两个竹筒,想起自己濒危被救的事情。

    死马当活马医,从怀里拿出药一股脑儿给老爷子塞了下去。

    聂震终于缓过了气。

    “聂延后怕,最近都守着聂老爷子呢,刚好我有空,他就让我过来问问你还有没有那药。”

    萧玖见韩毅说话没有避着来人,知道对方估计是知情者,只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她摇了摇头:“这药也是我找到了一种罕见的药材才做成的,总共也没多少。”

    “你也知道,姜老,冯老年纪都大了,我得备着不时之需,手上的药,我不准备往外拿的。”

    韩毅理解点头,有好东西当然先紧着亲近的人,不过他也觉得萧玖变了很多。

    换了从前,只要她手里有肯定毫不犹豫就拿出来了,哪怕之后,她会花费更多的时间重新配药。

    谈完了药的事情,韩毅终于介绍了来人,原来他竟然是那位战友老爷子的人,他是过来请冯老去给战友老爷子的战友调理身体去的。

    萧玖直接拒绝了:“冯老回来后,觉得自己的医术到了瓶颈,最近都想着法子更进一步呢,暂时不会接诊。”

    送完客,萧玖见日上中天了,两位老爷子还没有回来,就知道,他们二人肯定又找着新的乐子了。

    萧玖没有骗人,冯老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医术到了瓶颈,然后,他就决定顺其自然,这阵子除了考校萧玖外,就是和姜老一起到处玩。

    他亲口跟萧玖说过,不再接诊这种长时间调养人的病患了,等他调整好心态后,可能会把医馆重新开起来。

    萧玖从空间里拿了些平时备着的吃的,解决了自己的午饭后,就往离这里最近的小河走去。

    四下无人,她直接把手放在河水里,输出异能,在被吸引过来的水产里挑拣了一下,抓了条大青鱼回去。

    前两天隔壁的婶子送了自己腌的酸菜过来,那时候,萧玖就想到了很久没有吃的酸菜鱼了。

    回到家里,萧玖利索地杀鱼片鱼,她吃不了太辣,姜老冯老年纪也大了,就意思意思放了两个辣椒。

    晚上,大家都吃得很尽兴,白老七一边吐槽辣椒放得少,不够味,一边一碗接一碗干饭,最后还把汤汁拌了饭,

    把其他三个人笑得不行。

    吃完饭,萧玖就陪着一起散步溜食。

    “考古系怎么样,学得开心吗?”姜老问。

    “挺好的,就是上课的时候不能开小差。”

    “哈哈哈。”冯老笑出了声,“没事,你从小被我们这样教着长大,应该已经很习惯了。”

    姜老也笑:“她没嫌人家老师讲得慢就好。”

    “我哪有嫌?教我的主要是班主任吕老师,系主任傅老师偶尔会上那么一两节课。”

    “哦?”

    见他们感兴趣,萧玖就把学校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

    “听吕老师说,傅老师在国家文物局也有任职,经手的东西都是正经国宝呢。”

    “呦,又让你捡着便宜了。”姜老笑着说,引得冯老和白老七也哈哈大笑。

    萧玖自己也笑了起来,好像还真的是呢,她就是吸引好老师的体质啊,她骄傲呢。

    散步的时候遇上邻居,大家都会打个招呼,其乐融融的。

    等回了家,道了晚安,萧玖就回到了后院,上次种下的兰花已经顺利扎根,后来萧玖又去了几次花鸟市场,夹带上自己空间里的几个品种的兰花,现在她后院的小花园里已经有了些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萧玖心情颇好地经过兰花园,回了房间,她从博物架上拿下来一个写满人体穴位的铜人。

    这是冯老知道她不敢下针拔毒后,特意给她找来的,萧玖其实对各种穴位都很熟悉了。

    她用银针封穴止血或者有冯老在的时候,也敢行针给白老七治疗旧疾。

    但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怕下错针,像上次火车上她就不敢直接用银针拔毒。

    冯老说,她这种情况很正常,平常心待就好,以后有机会多实践几次,手熟后就行。

    好吧,既然冯老这么说了,她也就放下了这件事情,但平时有空也会拿出铜人练针。

    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又常常在外面跑,没人会怀疑她东西的来路。

    她打算把空间里的茶叶找个机会拿出来给姜老他们喝,她总觉得这茶叶的味道有别于其他品种的茶叶,口感与香味都十分醇厚,相信姜老他们会喜欢的。

    萧玖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系里有三个老师,就她一个学生,她又是那种一点就透的人,教与学都非常轻松。

    这天,吕老师过来跟她说:“小玖,傅老师那边有个文物要修复,需要帮手,我跟文老师都没空,需要你去帮一下忙。”

    “好,现在就去吗?”

    “是的,我把地址告诉你。”

    萧玖记下地址,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过去了。

    边境,秦砚带着人正在追击几个逃到这里的敌特,其中有一男一女很像萧玖跟他描述过的人。

    那天,秦砚从登记本中知道萧玖的信息后,本来是想跟乔政委去打听一下的,没想到临时又接到了任务,只能放下心里的想法,带着人奔赴边境。

    “头,再过去就越界了,这帮杂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看来不是第一次这么逃亡了。”一个军人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娘的,真狡猾,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

    “噤声!”秦砚止住他们的交谈,让他们稍安勿躁。

    第53章 身世疑云

    这些人已经被逼出了凶性, 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

    情况也确实跟秦砚预料的一样,双方最后直接火拼。

    秦砚为了救周原胸口中了一枪,好在他运气好, 子弹没有打穿心脏,但位置离心脏却很近, 失血过多的他迅速失温。

    战友们无能为力,都做好了秦砚救不回的准备, 周原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秦砚看着眼前的战友,有些不舍, 但他更多的是遗憾,遗憾自己没有找到萧玖,亲口问一句她是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想起萧玖,他想到了余树, 想到了被他宝贝一样藏着的小竹筒里面还有三颗药!

    他艰难从自己的怀里摸索出那个小竹筒, 示意战友打开,然而, 现在他的战友们抹眼泪的,愤怒的,担忧的, 就是没有注意他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