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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湛也觉得王小洛离家出走不是什么大事,刘超也太小题大做了,王小洛有手有脚有钱有颜的主儿能出什么事儿啊?二十多的大小伙子离家出走,不到二十四小时,派出所都不给立案!至于这么夺命连环call地问么,弄得他这么快就…咳…想到这里,安警察决定再接再厉,必须得重振雄风,把刚才输掉的气势找补回来。 两人在一块,互补这东西,其实挺重要的,安湛这个人从小正直善良,对弱小者永远有保护欲。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什么事要是决定了,那真是一分钟都不能等,急脾气儿,拧种一个,吃软不吃硬。加上工作原因,有点教条,对人动不动就是一顿训,现在当领导了,在外面脾气收敛一点,一到家立马现原形。大多数人都追捧着强者,希望自己得到庇护或者照拂,安湛跟人家满拧,安湛就喜欢帮助弱小打抱不平,天生的热血,这个工作算是找到点子上了。 至于靳狄,人前一副吊儿郎当混头子的样儿,带着点痞子的劲儿。平时看着笑嘻嘻的,找猫逗狗的挺随和,以前开KTV的时候,大个子往那儿一戳,一身名牌,后面带俩小弟,那劲儿特唬人,也特别有魅力,从来没架子,幽默仗义,哥们儿朋友小弟连起来能绕北京城一圈。但那也是能干得出去毒窝找证据的狠角色,所以越是跟人面上笑嘻嘻的人其实骨子里面越牛逼。不过那都是跟外人面前,自从遇到安湛,只要家门一关,立刻变了一副嘴脸,整天哼哼唧唧,时时刻刻粘着安湛发情,你要真说是娘炮吧,其实也冤枉靳狄。但是你说他纯爷儿们吧,有几个能这么赖唧的? 也是该着俩人的缘分,这要是换了个别人,是能受得了安湛天天叨叨叨地上课?还是能受得了靳狄天天发情期小狗一样缠人?所以这俩货搭伙一块,挺好。 为了晚上的革命事业,靳狄今天一打造就从云来赶回家准备各项道具,这会儿直接从枕头下面一摸,就拿出来已经拆好盒的安全套,仗着安湛刚刚发泄过体力不如他,扑过去就心急地翻安湛的身体,求欢体意思明确。安湛微微喘着,不甚在意地任由靳狄摆弄,最初交往的时候俩人还在床上争斗一下谁上谁下谁先谁后,后来也就顺其自然了,谁着急谁先来,安湛让着他。过日子嘛,就不能计较谁付出多谁得到少,这道理放在上床也是一样的。 靳狄沿着安湛的后颈往下慢慢地咬,顺着脊柱啃来啃去,啃够了又舔,舌头跟蜗牛似的在安湛的后背上爬来爬去。安湛微微地闭上眼睛,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抬头的迹象,靳狄那根更是竖得笔直,浑身滚烫,猥琐地在安湛的屁股和大腿附近顶来顶去。靳狄虽然还算温柔,但是毕竟性急,温存了没两分钟就拿起润滑油往安湛的后面抹,安湛放松身体,转过头咬开安全套给靳狄戴好,随着靳狄手指的动作微微动了动身体。靳狄胡乱松了几下,就忍不住握着他的东西要往里插,安湛知道靳狄忍不住了,主动靠过去,对靳狄笑笑:“进来吧。” 靳狄脑袋里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插进去了,安湛咬着牙承受了爱人。靳狄进去之后越发克制不住了,尽管有些紧,但是还是挡不住靳狄飞快动着的胯。那东西狰狞着身体,像是把利刃来回摩擦它的剑鞘。靳狄边干边着迷地看着安湛的脸,安湛的喉结很好看,因为有些隐忍的叫声,喉结不停地抖动,靳狄舔了舔舌头,俯下身去啃了一口,下身更凶猛地往更深处去,安湛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带着深深的隐忍的,因为太舒服克制不出泄露出来的闷哼声性感到爆。靳狄下身越发不受控制,一边飞快地动着腰,一边伸手去爱抚安湛那挺立的东西,安湛大约是实在忍不住,伸手往下摸索,被靳狄一把抓住,往自己嘴里送,安湛敏感的手指间被靳狄的舌头来回舔弄,甚至模仿身下那般自由出入。安湛舒服得脑袋里面乱成浆糊,靳狄忍不住低吼着:“媳妇儿……媳妇儿……啊……怎么这么紧?小骚货……湛儿……我爱你……我怎么这么爱你……操死你好不好?老公干得你爽不爽?湛儿……我真想干死你!” 声音发狠,胯下亦是发狠,安湛迷糊中也不知道靳狄在说什么,冲破嗓子的第一声发出去之后,嘴就再也无法闭合,靳狄的低吼,安湛的喘息,两个人缠绵的声音在卧室里来回荡漾。 和安湛能有今天,靳狄无比珍惜。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儿时青梅竹马的哥们儿情谊就变了质。大约是世间的缘分,或者是造物者的力求完美的强迫症发作,等他们长大后重逢,彼此都还是一个人,可以相爱得顺理成章。尽管在伴侣性别上面稍微和别人不一样,但是这样的爱情无伤大雅,它的存在没有妨碍别人,没有伤害别人,一样值得称赞和羡慕。 其实对于生活这件事,如果不是两个感情深的人结伴而行,倒不如自己前往。因为只要我们一路走下去总会遇到数不清的挫折和麻烦,唯有爱的人才能同你并肩作战,分享快乐,分担痛苦,若是没有感情,只身前往还能省去不少后顾之忧。 靳狄觉得安湛有毒,至少是安湛的后面有毒。只要他把东西插进去就怎么都拔不出来了,安湛被他折腾得腰都快折了,套子早就破了,靳狄死不要脸地装不知道,就是不肯拔出来换新的,安湛被顶得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内射得里面一片狼藉,之前进去的东西在靳狄的第二轮攻击下被挤出来,顺着屁股流得满哪儿都是,场面淫荡不已。靳狄看得眼睛都直了,哪里还肯放过他?全身卯足了力气攻占高岭,对安湛断断续续的警告置若罔闻。其实安湛也就是嘴上厉害,平时对靳狄批评教育吆五喝六,直到关键的时候,他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别说打了,有时候说话大声点看着靳狄耷拉个脑袋的样子,都立刻心软。 比如现在,靳狄抱着他的腰死活不出来,他也就是警告了两句“你等着的”之类的话便由着他了。按照他的想法,王小洛从蜜罐子里面泡大的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现在多受受管教也是应该的,但是他家靳狄从小爹不疼娘不养的,就惯着了怎么招吧? 这一折腾就快到半夜了,外面都黑透了。好不容易靳狄觉得自己的库存差不多了,恋恋不舍地拔出来,趴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又赶紧爬起来帮安湛清理,安湛也给累得够呛。连续上好几天的勤务,没处待没处站的,回家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先来这么一顿折腾,真是怀念单身那几年,工作结束后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啊。 俩人身体都清理干净之后,安湛觉得自己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谁知道他刚闭上眼睛就觉得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拱过来了。敢情是靳狄这个浪货假寐了五分钟恢复精神又开始